杨念回答:“好的。”
也能理解,要是在书局把书都看完了,别人也不要卖了,直接说看一次多少钱得了。
两本都看了一下,杨念拿起一本问:“这本多少钱?”
对方头也没抬说:“一两银子。”
杨念也没说啥,放了一两银子在桌子上就离开了,其实贵的是纸张,而且纸张还是稀罕货,所以才卖的那么贵。
回到镖局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在对练,杨念也想看看别人的招式,结果等他注意力集中观看的时候发现双方的出手都很慢,如果是自己,不仅有机会躲过而且还能反击。但是以前他们对练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啊,细想后应该是进入练气二层后,自己的五感也更加厉害,就像昨晚,看柱子的纹理和听门口的虫鸣声的时候一样。
如果是这样,那明天的比斗自己完全有信心拿下。这样反而让自己有点期待明天的对局,看看顶尖的高手对打,看自己能不能也看出他们的路数。
当他吃完晚饭准备回去打坐修炼的时候,徐掌柜让人来叫杨念去一趟议事大厅,等杨念到了议事大厅的时候,发现纪封坐在左边的椅子上看着杨念,而掌柜坐在上座。
杨念看了一圈就上去问道:“不知掌柜叫我来所为何事?”
他一边伸手示意杨念坐在右侧一边说道,:“不知你明天有多少把握?”
杨念回道:“我前两天吃了掌柜给的丹药感觉有所精进,今天下午我也看了兄弟们的对打,自己感觉都可以接下来,如果对方不是很变态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算起来你今年才十五,不出意外的话将来这乌岩城内将来会有你的一席之地。再过几年你就可以拉起自己的队伍了,我们真的老了,该给你们让让位了。”徐掌柜说。
杨念缓缓摇头说道:“掌柜说笑了,小子我才哪到哪,就我这点三脚猫功夫,在你们这些前辈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而且我打算比试过后出去走走,应该走出自己的一条路来。”
纪封看着杨念说:“确实该出去走走,这小小的乌岩城,怕是不够你展开手脚的。”
杨念点点头后就听徐掌柜说:“叫你来其实也没其他的事,想来趁手的刀兵你也有了,就是想跟你说说话,看看有没有把握,如果不行别勉强,就算镖局不干了,我也不会亏待你们这些为我拼过的人。”
接下来他们三个又聊了半个时辰后杨念就回去了。
第二天乌岩城外洪江边,杨念他们刚刚到洪江边,就听对面严家家主说道:“多谢徐老弟赏脸,给老哥这个机会,在下汗颜呐。”
“行了,你就别再虚情假意的说那些废话了,你今天来我鸿瑞挑事,就是因为看上了这洪江的便利和时间,我们就在这洪江边上比斗吧,输了留下银钱赶紧滚。”徐鸿林说。
那人坏笑:“好,好,好,徐老弟果然爽快,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徐鸿林:“少说废话。”
转头对着纪封说:“纪封,这第一局你先来。”
纪封听到这话,提着大刀走上前,把刀插在土里:“哪位觉得自己的命硬就来领教一下我的刀法。”
只见对面走出一个壮汉,提着一把斧头,指着纪封说道:“你这刀怕是不够我的斧头砍啊。”
纪封也不废话,提着刀就冲了上去平平的劈了过去,只见对方立起来斧头准备挡住这一下,脚往后挪了一步顶住这一刀。
纪封根本没给他机会,一个转身再次劈出一刀,对方换了一个方向,刚刚挡住这一刀就提起斧头朝纪封拍去,纪封也知道,要是被这斧头拍中怕是自己也不用打了,在对方刚刚挡住刀往上提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对方要对自己出手了。
赶忙往后退,刀往身后土里一插稳住身体后就在对方的斧头从自己刚刚站着的地方拍过去后,手扶在刀上,双脚离地对着对方的手臂踢去,这一脚刚刚踢中对方,就收回脚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
纪封也知道这是顺势的一脚,不会造成很大的威力双方打的有来有回的,最后还是纪封把刀对着对方的面门丢了出去后自己也加速冲了上去,在对方躲开刀,还顾及不上自己的时候对着对方的脖子一个侧踢,往边上后退了几步。
后面纪封出招对方就开始有点反应不过来,频频出现破绽,最后一个踢腿对方倒地不起,就此落败。
对面有两个人把壮汉驾了出去,还有一个人上来想把斧头捡走,结果被纪封用双脚死死的踩着。
对方看了一眼主家,对方示意回去,就灰溜溜的跑了,片刻之后对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手上拿着一把九环刀,给人一种藐视的感觉。人就站在刚刚比斗场的中间,却给人一直很厉害的样子,
看到这个人徐掌柜本来想自己上的,徐掌柜还没出声,就见刘恒已经拿着自己的短枪走过去了,因为之前就是这样安排的,但是当时也不知道对面会派谁出场,如果刘恒赢了,徐掌柜就不需要出手,要是刘恒这一局败了,那么徐掌柜就得上。
果然刘恒在对面没能撑住几招就开始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输是迟早的事,这个人怕是比纪封还厉害一些,看到这大家心中就开始明了了,对方提出的五局三胜就是看出了鸿瑞镖局就两个人能打的,而且吃定了鸿瑞镖局的人。
看到刘恒败下阵来,徐掌柜就让杨念后面出场,他先上,如果这一局能赢还能扳回一局,或者是迷惑对手,让对面吃定了,他们这边真的就只有他俩能打。
刘恒刚刚踉踉跄跄的走回来,对方一人就迫不及待的说:“在下很想讨教一下徐掌柜的长枪,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老夫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枪法,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不知死活的家伙,来挑衅老夫,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把脖子洗干净,等一下别脏了我的银枪。”
徐鸿林说着从桌子上提着枪就上去了,在对面一丈远站着把枪尾插在土里。
对方也没生气,反而说道:“晚辈也是久仰徐掌柜大名,今日得以一见,也是想让徐掌柜指点一二,那对晚辈也是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