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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嫚砚攥着传信鸽脚上的纸条,指腹把糙纸边缘捻得发毛——剑霄道长的字迹遒劲,却透着急意,说石头城子古城北门井的地脉邪劲儿突然涨了,邪味里还裹着珠尔山阴土的腥气,怕是游方医借着地脉在暗处耍花招。

她站在珠尔山南麓的红水潭谷口,身后潭底的铜盒还半开着,晨雾裹着湿冷的风往衣领里钻,玄真道长派来的五个弟子正蹲在谷口检查地缝,老马在旁边给马饮水,铜壶撞着石槽‘当啷’响,在这静地里格外刺耳。

她回头望向红水潭,潭边的雾还没散干净,玄真道长派来的五个弟子正蹲在谷口检查地缝,老马在旁边给马饮水,铜壶撞着石槽“当啷”响,在这静地里格外刺耳。

“不能再在红水潭耗着了。”林嫚砚把纸条递给陈怀夏派来的民团团员二柱,声音压得低却斩钉截铁,“游方医是故意引咱们在红水潭打转,他要借着地脉折回古城。你赶紧把这话传给陈怀夏,让他盯着祠堂的血脉阵,别让游方医钻了空子。”

二柱刚要转身,她又补上一句,“再跟剑霄道长说,悬棺洞那边的阵眼得加派人手,游方医虽然是是翁泉山下石碑屯长大的,但他这些年经常去山泉堡古堡和珠尔山,熟悉珠尔山地脉和山泉堡古堡的地脉,保不齐会从那哪边钻进来。”

二柱应着“晓得了”,身影很快消失在谷口的晨雾里。

老马牵着自家的马过来,粗嗓门裹着东北腔:“林姑娘,这就往回走?咱们刚在红水潭堵住他的尾巴,这时候折回去,不是让他钻了空?”

林嫚砚没接话,伸手摸向胸口的血玉,玉身温温的,却比刚才烫了些,红纹在阳光下淡得几乎看不见,可她总觉得玉在提醒她,古城那边的危险比红水潭更急,游方医在潭底留的引路蛊,说不定早顺着地脉爬去古城了。

正蹲在谷口检查地缝的玄真道长的五个弟子中,领头的正是玄真道长的大徒弟阿青,早年他还跟着剑霄道长的父亲学过阵术,这时停下手里的活凑过来,指着脚边的石头说:“林姑娘说得对,这红水潭的邪雾不对劲,寻常邪雾见了阳光就散,这雾反倒往石缝里钻,像是有人故意用禁术锁着雾,就是为了把咱们困在这儿。刚才我在石头上发现了游方医的追魂符,符角沾着的阴土,跟古城北门井脉道里的土一个味儿。”

林嫚砚蹲下身,果然在一块青石板下找到半张黄符,符上朱砂画的纹路扭曲如蛇,末端还粘着点黑土,凑到鼻尖闻,一股腐草混着铁腥的味儿直往脑子里钻,跟当初在慈云寺偏殿陶罐里的黑颗粒味道一模一样。

“他就是要让咱们以为他藏在红水潭地脉里,好趁虚回古城动井水的虫卵。”她把符纸揣进布包,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土,“阿青,你带三个师弟接着在红水潭周边搜地缝,故意留下些翻动的痕迹,让游方医以为咱们还在盯着他。我跟老马、剩下的一个师弟走地面近道回古城。”

阿青应了声,从布包里掏出个布包递给她:“这是师父让带的陶赖昭古城东面石人沟里松针粉,掺在驱邪草汁里,能克地脉邪力。古城那边要是邪劲儿压不住,撒点这个准管用。”

林嫚砚接过来,布包沉甸甸的,松针的清香混着草药味,稍微压下了心里的急火。

三人刚翻上红水潭旁的山梁,就见远处通往古城的山路突然塌了一块,碎石块滚下山坡,扬起的灰在阳光下飘得老远。

老马“哎呀”一声:“这路怎么说塌就塌?前儿个走还好好的,指定是游方医弄的!咱们得绕路,这一绕,至少得多耽误一个时辰!”

林嫚砚心里一沉,知道这是游方医留下的延迟陷阱,他算准了他们会折返,特意弄塌山路,就是要拖慢他们的脚步,好有时间在古城动手。

与此同时,石头城子古城的林家祠堂里,剑霄道长正蹲在地上调整阵眼。八个阵眼按三地地脉走向摆着,两个对着棺材沟,三个对着悬棺洞,三个对着地下古城,每个阵眼里都埋着驱邪草种和守脉玉粉末,草种已经发了芽,嫩绿色的芽尖顶着土,透着点生气。

赵老三领着二十个古城居民守在祠堂外,手里拿着桃木枝,时不时往北门井的方向望,嘴里念叨着:“这邪劲儿怎么还不消?刚才去看的时候,井里的水都泛黑了,舀上来的水浇在草上,草立马就枯了,跟去年慈云寺偏殿的蛊虫祸祸的一个样!”

剑霄道长没回头,手里捏着林嫚砚留下的一缕发丝,正往阵眼中心放。发丝轻飘飘的,却带着林家的血脉气,刚碰到守脉玉粉末,阵眼周围的草芽就晃了晃,透出淡淡的红光。

“急什么?邪劲儿涨得快,说明游方医在远程操控地脉,他是想试探咱们的阵有多结实。”她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从布包里掏出个瓷瓶,递给老郎中,“把这石人沟里的松针粉掺进驱邪草汁里,让村民顺着北门井的脉道浇,松针粉能克地脉邪力,浇下去准能把邪劲儿压下去。”

老郎中接过瓷瓶,打开塞子闻了闻,眉头皱了皱:“这味儿冲得很,跟珠尔山北坡的松针一个味儿,掺多少合适?别掺多了伤着人,去年李大叔家孩子就是误碰了浓草药,差点烧了嗓子。”

剑霄道长想了想:“一碗草汁掺一勺粉,搅匀了再浇,要是邪劲儿还压不住,就再加半勺,多了确实伤身子。”

老郎中应声去了,赵老三凑过来,压低声音:“道长,刚才我在祠堂后墙发现个脚印,比寻常人的大,鞋底还沾着阴土,跟红水潭地缝里的土一个色,怕是游方医已经来过了。”

剑霄道长心里一紧,跟着赵老三往后墙走,果然在墙根的泥地里看到个脚印,鞋底的纹路很深,沾着的黑土跟北门井脉道里的土一样。

剑霄道长蹲下身摸了摸土,土还是湿的,说明人刚走没多久。“坏了,他可能已经进过祠堂了。”

剑霄道长转身往祠堂里跑,刚进门就看到林嫚砚留下的发丝旁,飘着一缕黑色的发丝,发丝上沾着的邪味儿,跟北门井脉道里的邪味儿一模一样。

剑霄道长赶紧捡起黑丝,凑到鼻尖闻,一股熟悉的腥气直往脑子里钻——这是游方医身上的味儿,去年在慈云寺香炉里闻到过,他不仅进了祠堂,还在发丝旁留下了追踪印记,怕是血脉防护阵的伪装效果已经被他破了。

“赵老三,你赶紧带几个人去祠堂密道,把守脉玉碎片送进去,顺着密道的脉道放,别让游方医从密道钻进来,那密道连着地下古城,要是让他占了,咱们就被动了!”

剑霄道长的声音有点发紧,她摸向腰间的法器铜铃,手指攥得发白,铜铃“叮铃”响了一声,在这静地里格外吓人。

赵老三刚领着人进密道,就听外面传来村民的喊声:“道长!不好了!东门那边的邪劲儿涨了!悬棺洞那边的草都枯了,还往这边飘黑风,风里裹着的邪物‘呜呜’叫,跟去年乱葬岗的鬼哭一个声儿!”

剑霄道长心里咯噔一下,东门靠近悬棺洞,游方医果然要从地脉钻进来——悬棺洞的脉道跟珠尔山连通,他熟得很这条路。

剑霄道长刚要往东门跑,就见祠堂里的镜像符突然亮了,符上显出个模糊的身影,手里拿着块白骨,正往祠堂的方向走——是游方医!他手里的白骨,正是解封邪灵封印需要的真残骨。

去年在望江崖古城的绝壁上,剑霄道长见过类似的残骨,裹着厚厚的阴土。“糟了,他要去祠堂拿林嫚砚的血脉信物,有了血脉加残骨,就能解开地下古城的邪灵封印!”

剑霄道长攥紧了法器,心里盘算着:要是去东门阻邪物,祠堂就没人守着,游方医一进来就能拿到血脉信物;要是守着祠堂,东门的邪物突破防线,村民就要遭殃,尤其是展家店屯的老人孩子,经不起邪物折腾。

剑霄道长急得直跺脚,突然想起林嫚砚留下的传声符,赶紧掏出来捏在手里,用意念传信:“嫚砚,游方医已到祠堂外,手里有真残骨,东门邪物聚集,速归!”

传声符刚发出信号,就听外面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北门井的方向冒起黑烟,赵老三的声音裹着风传进来:“道长!北门井的脉道炸了!邪物往祠堂这边爬了,跟红水潭的蛊虫一个样,密密麻麻的!”

剑霄道长跑到门口,就见北门井的方向黑压压一片,无数细如发丝的蛊虫正顺着地脉往祠堂爬,蛊虫爬过的地方,草都枯成了灰,空气中的邪味儿浓得让人喘不过气。

剑霄道长赶紧从布包里掏出守脉玉碎片,往阵眼中心扔,碎片落地的瞬间,阵眼周围的红光突然亮了,蛊虫刚爬到红光外,就蜷缩成了黑灰,跟去年用血玉对付蛊虫的效果一样。可东门的邪劲儿还在涨,黑风已经飘到了祠堂门口,里面裹着的邪物“呜呜”叫着,听得人心里发毛,守东门的村民已经开始往这边退,手里的桃木枝都在抖。

剑霄道长咬了咬牙,决定先守祠堂——血脉信物不能丢,不然邪灵解封,整个古城都要遭殃。

剑霄道长冲着东门的方向喊:“守东门的村民听着,把驱邪草汁往黑风里泼,别让邪物靠近!老郎中,你再调些浓点的草汁,给东门的人送过去!”

老郎中在屋里应了声,拿着瓷碗往东门跑,脚步快得像阵风。

与此同时,林嫚砚一行正绕着塌掉的山路走,老马牵着马,脚步沉得像灌了铅,马蹄踩在碎石上“咯吱”响,嘴里不停念叨:“这路怎么这么难走?全是碎石子,再这么绕下去,两天都回不到古城,怕是要误了事儿!”

留下的那个师弟叫阿木,他凑过来指着前面的山梁:“林姑娘,翻过那道梁就能上通往古城的官道,上了官道就能快些,就是梁上有片乱葬岗,去年冬天还有村民在那儿撞见邪物,现在虽是白天,也得小心些。”

林嫚砚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血玉在胸口越来越烫,红纹也越来越亮,她知道古城那边的危险越来越近——剑霄道长的传声符没回音,不知道是没收到,还是情况太急没时间回。

刚爬上梁顶,就见乱葬岗里飘着黑风,风里裹着“呜呜”的哭声,跟去年在山泉堡古堡听到的鬼哭一样。

阿木吓得往她身后躲了躲:“林姑娘,这风不对劲,像是有邪物在里面,咱们绕着走行不行?”

林嫚砚摸出阿青给的松针粉,往黑风里撒了点,粉刚碰到风,风就“嘶”地响了一声,散了些,露出里面的邪灵——是十个低阶邪灵,身上裹着游方医的追魂符,符上的朱砂都快掉光了,正往他们这边飘。

“别慌,这些邪灵是游方医留下的,用追魂符操控着,只要破了符就能制服它们,去年在棺材沟咱们也对付过类似的。”林嫚砚掏出桃木枝,往邪灵身上抽,枝子刚碰到邪灵,就冒出黑烟,邪灵“嗷嗷”叫着往后退,跟被血玉红光烫着似的。

阿木也掏出法器——一把刻着符文的木剑,跟着她一起打。

老马在旁边牵着马,时不时往山下北面望,突然喊:“林姑娘,山下有炊烟!像是蛤蟆沟屯的方向!这屯子就在珠尔山往古城的官道旁,离这儿也就两三里地,咱们去那边借宿一晚,明天天不亮就走,不然晚上走山路太危险,去年就有赶路人在这儿摔了崖。”

林嫚砚往山下望,果然看到几户人家,烟囱里冒着炊烟,在这荒山里格外显眼。

她犹豫了一下,血玉还在烫,可要是连夜赶路,阿木和老马怕是撑不住,尤其是老马,去年在会溏溪悬崖上受的伤还没好利索。

“行,就去那边借宿,明天天不亮就走,跟屯里的人说清楚,咱们是去古城办事的,别惊动太多人。”

三人牵着马往山下走,刚到村口,就见一个老太太坐在门槛上纳鞋底,手里的针线筐里还放着个铜铃,铃身上刻着珠尔山河妖图腾——跟游方医药箱上的一模一样。

老太太看到他们,抬起头笑了笑,皱纹里夹着土:“你们是赶路去古城的吧?进来歇歇脚,我给你们烧点水,刚烧开的,暖和。”

林嫚砚心里咯噔一下,却没露声色,跟着老太太进了屋。

屋里昏暗,土炕上铺着粗布褥子,墙角堆着些干草,草堆里还沾着点黑土——是珠尔山阴土的颜色。

老太太给他们倒了水,就坐在炕沿上纳鞋底,针脚又密又匀,可手指却异常僵硬,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着。

老马渴坏了,端起碗就喝,刚喝了两口,就觉得头晕,“咚”地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碎了,水洒在地上,冒起淡淡的黑烟。

林嫚砚心里一紧,刚要起身,就觉得头晕得厉害,眼前的老太太突然变了模样——是游方医!

他脸上还沾着老太太的灰,手里拿着根银针,针上沾着黑血,正往她这边走,针尾还缠着点红绳,跟去年在老鹰嘴山尸体上看到的针一样。

“林嫚砚,你还是太嫩了。”游方医的声音带着冷笑,像蛇吐信一样,“我早就知道你会从蛤蟆沟屯过,特意在这儿等你,这屯子的人都被我用邪符控着,你以为能跑掉?”

他晃了晃手里的银针:“这水里掺了我的地脉阴毒,半个时辰内不解,你就会变成蛊虫的养料,跟去年城北老李头一个下场。想解毒,就把血玉给我,不然你不仅救不了古城的人,连自己都得搭在这儿。”

林嫚砚攥着血玉,意识越来越模糊,可指尖的血玉却越来越烫,红纹透过粗布领口露出来,亮得晃眼。

她看到游方医伸手过来,刚要碰到血玉,就见血玉突然爆发出红光,红光裹着游方医的手,他“啊”地叫了一声,手背上冒出黑烟,跟被松针粉烧着似的。

“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上当?”林嫚砚强撑着起身,其实她早就觉得老太太不对劲——那铜铃上的图腾、草堆里的阴土,还有僵硬的手指,全是破绽。

她刚才只抿了一口水,还趁老太太不注意吐在了袖口,现在只是轻微头晕。

她掏出阿青给的松针粉,往游方医脸上撒,粉刚碰到他,他就“嘶”地叫着往后退,脸上的灰掉下来,露出狰狞的表情:“林嫚砚,你别得意!古城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北门井的脉道炸了,东门的邪物也快突破了,你就算赶回去,也只能看到满街的蛊虫!”

他转身从后窗跳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踹倒墙角的干草堆,干草堆里突然爬出几只银色蛊虫,直往老马身上爬。

林嫚砚赶紧掏出守脉玉碎片,往蛊虫身上扔,碎片落地的瞬间,红光裹住蛊虫,虫身瞬间蜷成了黑灰。

她蹲下身,给老马灌了点解药——是剑霄道长临走前给她的,用驱邪草和松针粉熬的,能解普通地脉阴毒。

老马慢慢醒了,揉着脑袋,声音还有点发飘:“刚才咋回事?我咋晕过去了?那老太太是游方医变的?”

林嫚砚没细说,只是催着他赶紧走:“别耽误了,游方医在这儿设了陷阱,古城那边怕是更危险,咱们得赶紧绕开蛤蟆沟屯,往官道走。”

三人牵着马出了屯,刚上官道,就见远处古城的方向飘着黑烟,黑烟里还裹着淡淡的红光——是血脉防护阵的光,可红光越来越弱,像是快撑不住了。

林嫚砚攥紧了缰绳,心里发慌:剑霄道长还能守住祠堂吗?东门的邪物有没有突破?游方医会不会已经拿到了血脉信物?她摸了摸领口的血玉,玉身烫得几乎要烙进皮肤,红纹在阳光下抖得厉害,像是在呼应古城那边的危机。

阿木突然指着前方官道,声音发颤:“林姑娘,你看!那是不是……是不是蛊虫?”

林嫚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只见官道尽头的尘土里,密密麻麻爬着些黑色小虫,虫身泛着银灰,跟红水潭的蛊虫一模一样——是游方医故意放出来的“拦路蛊”,要把他们困死在半路。

老马抽出腰间的砍刀,往蛊虫堆里砍,刀刃刚碰到虫群,就冒出黑烟,蛊虫却越聚越多,转眼就铺了半条官道。

“这龟孙!是想把咱们耗死在这儿!”老马急得直跺脚,柴刀在手里攥得发紧。

林嫚砚摸出最后一把松针粉,往蛊虫堆里撒,粉粒落地的瞬间,蛊虫果然退了退,可粉很快就用完了,剩下的蛊虫又往这边爬来。

她抬头往古城方向望,黑烟里的红光越来越淡,心里清楚不能再耗着。

刚要催动血玉试试,就见怀里的传声符突然发烫,剑霄道长的声音带着喘息传过来:“嫚砚……东门邪物破防了……游方医进了祠堂密道……他要拿你的血脉发丝……”

话音突然断了,传声符“啪”地碎成了粉末。

血玉猛地炸出一阵强光,林嫚砚心口一阵发疼——她能感觉到,祠堂里的血脉气息正在被人搅动,是游方医!

他真的拿到了发丝!而眼前的蛊虫还在往前爬,古城的危机已迫在眉睫,他们就算此刻能冲过蛊虫阵,赶到古城也得一个时辰,可祠堂里的邪灵封印,怕是撑不了一个时辰了。

老马突然拽了拽她的胳膊,指着官道旁的一条小岔路:“这路能通到圆通观!我们可以从这条小道绕到城南,可以从南门进城。就是溪边长满了芦苇,藏着不少水蛊!”

林嫚砚没犹豫,扯着缰绳往岔路走:“走!就算有再多蛊虫,也得闯过去!”

马蹄踏进芦苇丛,“沙沙”声里混着水蛊“滋滋”的爬动声,林嫚砚攥着血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赶在游方医解封邪灵前到古城。

可她没看到,身后蛤蟆沟屯的方向,那间老太太的屋子突然亮起黑灯,灯影里,游方医正拿着她刚才掉落的一缕碎发,对着铜镜冷笑——镜面上,祠堂密道里的守脉玉碎片,正一块接一块地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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