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深吸一口气,疼得龇牙咧嘴地扶着腰——刚才被石像砸中的地方还在突突跳,他对着灵风散人苦着脸喊:“老灵,这些石头疙瘩越来越难对付了!上次砍还能留道白印,这次剑刃都快卷成麻花了,它们是不是偷偷去练了‘铁头功加强版’?但咱绝不能放弃,不然连遗迹门后的影子都没看着,岂不是亏大了!”
灵风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摸了摸怀里快碎成渣的药瓶,心疼得直抽气:“没错,拼了这条老命也得看!就是可惜我这瓶凝神丹,刚揣热乎没半个时辰,全给吐没了——早知道刚才少吃两口灵果,省得现在胃里还翻江倒海。”话音刚落,剩余的石像突然被一阵诡异光芒裹住,迈着沉重的步子冲过来,膝盖处的石缝里还掉了块碎石,“啪嗒”砸在地上蹦了三下,跟它“气势汹汹”的模样完全不搭。林风瞅着这反差,忍不住喊:“喂!你们这是老寒腿犯了?走两步掉块渣,要不要给你们贴张暖身符?”
可石像压根没理他的吐槽,依旧直愣愣地扑过来。林风与灵风散人赶紧提剑迎上,刚架住一尊石像的拳头,突然一股寒气跟潮水似的裹住整个遗迹——林风鼻子一抽,差点把早上吃的灵果喷出来,赶紧捂住鼻子喊:“老灵!这啥味儿啊?比上次那只千年腐鼠的窝还冲!你确定这是远古遗迹,不是远古茅厕?”
话音刚落,耳边就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低沉嘶吼,跟谁家驴嗓子卡了石头似的,听得人心头发毛。更糟的是,这股力量还带着股黏劲儿,林风迈一步都跟拖着千斤巨石似的,裤腿都被拽得往下坠。他抽空瞥了眼灵风散人,见对方正弓着腰跟拽着线的木偶似的,忍不住吐槽:“这玩意儿跟上次驱妖兽的力量有点像,但劲儿更大!敢情这遗迹是按‘难度递增’设的?就不能给咱留条活路?”
石像被这股力量一加持,原本硬邦邦的身子竟泛出层冷光,挥拳的速度快了一倍,风声“呼呼”的,跟要把空气撕成布条似的。林风刚躲过一尊石像的拳头,就见另一尊的黑影“唰”地扑过来,拳头擦着他的衣襟划过,带起的风刮得脸颊生疼。他惊出一身冷汗,踉跄着退了两步,心里直骂:“好家伙!刚才还跟老慢牛似的,现在咋跟打了鸡血的兔子似的?”
灵风散人那边更惨——一尊石像突然抬腿踹过来,他躲得慢了点,肩膀被擦了个正着,整个人跟断线风筝似的飞出去,“砰”地砸在地上,扬起的尘土差点把他埋了。他落地时还顺手抓了把土,爬起来的时候头发上沾着草屑,一边拍土一边骂:“娘的!这石像踢人还带瞄准的?专挑我这老胳膊老腿踹!不知道尊老爱幼啊?”
林风心里一紧,刚想冲过去帮忙,就被一尊石像拦了路,他只能对着灵风散人喊:“老灵你撑住!我这就来帮你——就是这石头疙瘩老挡路,要不你先给它来个‘断腿计’?”
灵风散人咬着牙摆手,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别管我!小心你自己!这石像现在邪乎得很,你别硬扛!”
林风哪能不管?可他心里也清楚,俩人的灵力早就耗得七七八八了——刚才跟石像周旋的时候,他的灵力就跟漏了的袋子似的,现在连凝聚个剑影都费劲。他一边躲着石像的拳头,一边飞快扫着周围,突然眼睛一亮:遗迹中心隐隐有光在闪,那股神秘力量好像就是从那儿飘来的。可问题是,好几尊石像堵在中间,跟门神似的,压根过不去。
“得先把这些‘门神’挪开!”林风心里盘算着,瞅准一尊石像的空档,身形一飘冲过去,手里的剑挽了个剑花,想戳石像腰上的石缝——上次就是从这儿把石像劈裂的。可这次石像跟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身,巨大的石胳膊“呼”地横扫过来。林风躲得慢了点,腰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疼得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剑都差点脱手。
“小子!你没事吧?”灵风散人见状,急得大喊一声,手里灵力猛地凝聚成一把长刀,虽然刀身闪了两下差点散架,他还是咬着牙劈过去:“给我滚开!敢欺负我兄弟?”石像被长刀劈中,动作顿了顿,转个身就朝着灵风散人冲去。
林风趁机拄着剑喘口气,腰上的疼让他直咧嘴,脑子里却没停:刚才跟石像打的时候,好像看见墙上的符文亮了?他抬头一看,果然,墙壁上那些歪歪扭扭的符文正泛着微光,而且那股神秘力量越强,符文就越亮。
“老灵!我有个主意!”林风赶紧喊,“那些符文好像跟这神秘力量有关系!咱们试试用灵力引符文的劲儿,说不定能治治这石像的‘鸡血症’!”
灵风散人正跟石像周旋,闻言眼睛一亮,又赶紧皱起眉:“你确定?别到时候符文没引成,反倒把咱们俩给炸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呗!”林风咬着牙站起来,“总比在这儿被石像当沙包打好——再说了,咱俩的灵力也撑不了多久了,再不试就真交代在这儿了!”
灵风散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俩人分工:灵风散人用长刀拖着石像,时不时给石像来一下,不让它们靠近林风;林风则走到墙边,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体内仅存的灵力,朝着符文探过去。
可这活儿比他想的难多了——灵力刚碰到符文,他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额头上的汗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身体也忍不住发抖。灵风散人瞅着他的样子,急得喊:“小子你撑住!我快拖不住了——这石像的拳头都快砸我脑袋上了!”
“快、快成了!”林风咬着牙加了把劲,就见符文的光芒突然亮了起来,跟小太阳似的。紧接着,那股裹着俩人的神秘力量突然晃了晃,跟喝醉了似的,波动得乱七八糟。堵着灵风散人的石像动作也慢了下来,挥拳的速度明显降了半拍。
“成了!”林风大喜,刚想再加把劲,突然那股神秘力量跟被惹毛了似的,猛地反震过来。林风没防备,被这股劲儿掀得倒飞出去,“砰”地撞在墙上,还顺便撞掉了块松动的石砖,砸在灵风散人脚边。
“你这小子!倒飞都能拆墙?”灵风散人赶紧冲过来扶住他,又气又急,“怎么样?没摔坏吧?不行咱就再想办法!”
林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咧嘴一笑,虽然脸色白得吓人,眼神却亮得很:“没事!就是腰更疼了……不过咱找对路了!刚才符文亮的时候,那力量就乱了,再来一次,这次我小心点!”
俩人靠在墙边喘了口气,灵风散人从怀里摸出最后半瓶凝神丹,倒出两颗递给林风:“先吃了补补灵力,别等会儿没劲儿引符文了。”林风接过丹药吞下去,感觉喉咙里一阵苦涩,忍不住吐槽:“老灵,你这丹药能不能改良下味道?比黄连还苦!”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灵风散人翻了个白眼,又把长刀握紧,“准备好了没?这次我尽量多拖会儿,你专心引符文!”
林风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到墙边。这次他没急着加灵力,而是慢慢让自己的灵力跟着符文的节奏晃——就跟小时候跟着师傅练呼吸似的。没过一会儿,符文的光芒又亮了起来,这次没那么刺眼,反而跟温水似的,慢慢裹住了林风的手。
那股神秘力量果然又乱了起来,而且比上次更明显——裹着俩人的黏劲儿弱了不少,林风迈步子也不费劲了。堵着他们的石像动作更慢了,有的甚至还晃了晃,跟站不稳似的。
“就是现在!”林风大喊一声,灵风散人立刻会意,长刀一挥就朝着石像劈过去,虽然没把石像劈裂,却把它们的注意力全引了过去。林风则趁机绕到另一尊石像后面,剑对准石像的膝盖缝,猛地刺了进去——“咔嚓”一声,石像的膝盖处裂开一道缝,掉了好几块碎石。
“老灵!左边那尊石像的膝盖!”林风喊着,又朝着另一尊石像冲过去。灵风散人也不含糊,长刀一转就劈向石像的膝盖,俩人一左一右,配合得倒也默契。
虽然俩人的衣服都破了好几个洞,林风的腰还在疼,灵风散人的肩膀也渗着血,灵力更是快见底了,但他们的眼神却越来越亮——石像的动作越来越慢,那股神秘力量也弱了不少,遗迹中心的光芒越来越清晰。
可问题还没解决:神秘力量的源头到底是啥?是好是坏?就算他们能把石像解决了,到了中心又要面对啥?林风一边劈石像,一边忍不住想:希望那源头别再是一股子腐臭味了,不然就算赢了,也得被熏成腊肉……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林风看了眼身边还在跟石像较劲的灵风散人,咧嘴一笑:“老灵,再加把劲!等咱们闯过这关,出去我请你吃最好的灵膳!”
灵风散人闻言,也笑了起来,虽然笑得有点勉强,却满是坚定:“好!到时候我要吃三大碗灵米,再配两只烤灵鸡!”
俩人的笑声混着石像的撞击声,在遗迹里响了起来——虽然前路还是未知数,但他们没打算退缩,毕竟都走到这儿了,怎么也得看看这遗迹的尽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