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盯着门口,手心都攥出了汗,怀里的臭屁果硌得肋骨生疼。他瞅着桌上的茶壶、墙角的扫帚,连床底下那只昨天没吃完的灵鸡爪子都觉得是好武器。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墙上的影子突然晃了晃——不是风吹的,是门外那家伙呼吸太粗,震得门板都在颤。
“砰!”房门被撞开的瞬间,林风就跟弹弓上的石子似的蹦到了桌子上。暗影举着匕首扑进来,寒光闪闪直逼咽喉,结果扑了个空,匕首“噗嗤”扎进床板里,又是整根没入,跟上次那把姿势一模一样。这家伙怕是跟床板有仇。
还没等林风笑出声,窗户“哗啦”碎了,又钻进来个黑影,手里的短刀亮得晃眼。林风这才发现——好家伙,居然来了俩!后进来的暗影动作倒是利索,直扑他后背,刀风刮得他后颈汗毛直竖。
“早防着你们这手!”林风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壶“嗖”地飞出去,正好砸在后进来的暗影脸上。那茶壶是粗陶的,硬得能砸核桃,只听“嗷”一声惨叫,那暗影捂着鼻子就倒了,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混着茶叶沫子,看着又惨又滑稽。
门口的暗影拔不出匕首,干脆抬脚就踹,林风在桌子上跟跳踢踏舞似的左躲右闪,顺带把桌上的油灯扫了下去。灯油泼了暗影一裤腿,他刚想骂,林风又把个装着灵米的瓦罐扔过去,“哐当”砸在他脑门上,灵米撒了一地,跟给他戴了个白帽子。
“你们星辰宗就这点本事?”林风踩着桌子大笑,突然脚下一滑——原来刚才泼的灯油流到了桌上。他“哎哟”一声摔下来,正好砸在刚爬起来的第二个暗影身上,俩人滚作一团,撞翻了墙角的尿壶,骚气瞬间弥漫开来。
门口的暗影趁机拔出匕首,举着就冲过来,结果没留神脚下的灵米,“噌”地滑了个劈叉,裤裆“撕拉”一声裂了个大口子。他疼得脸都白了,举着匕首的手直哆嗦,估计是伤着要害了。
林风从地上爬起来,捏着鼻子躲开尿壶,瞅见俩暗影一个捂鼻子一个夹着腿,突然想起怀里的宝贝。他掏出个最大的臭屁果,“啪”地往地上一摔——那味道,比尿壶还上头,混合着灵米的清香和血味,简直是生化武器。
俩暗影顿时跟被掐住脖子的鹅似的,脸憋得通红,手里的刀“当啷”掉了。林风趁机飞起两脚,把他们踹得滚出了房门,顺手“砰”地关上门,还不忘用桌子顶上。
门外传来“咚咚”的撞门声和咳嗽声,没多久就没动静了。林风趴在门缝上一看,好家伙,俩暗影正扶着墙往楼下挪,一个边走边擤鼻涕,一个夹着腿跳,活像俩刚从茅厕里爬出来的醉汉。
他摸着下巴乐了,转身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刚把臭屁果揣好,就听见楼下掌柜的喊:“哪位客官扔的果子?味儿也太冲了!我这灵犬都熏晕过去了!”林风赶紧扛着包袱从后窗溜了,心里琢磨着:看来得给臭屁果改个名,叫“无敌退敌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