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明知故问:“这是哪,我们来这干什么?”
李承宗不说话,只默默的弯下腰,把拿在手里装满酸枣的书包放在角落里。
手微微用力,就把秦韵拉到怀里。
秦韵被拉着趴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李承宗低头,伸手把秦韵碍眼的丑眼镜摘下来,随手放到口袋里。
秦韵任由他的动作,就这样看着他。
感觉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热气都扑到了自己的脸上。
秦韵还有心情问:“我摘了眼镜好看吗?”
李承宗没有回答,轻笑了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就低头压了下来。
他滚烫的嘴唇压在秦韵柔软丰满的唇上,热情如火,反复揉弄。
就这样反反复复好一会。
秦韵忍不住推他,推了几次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秦韵的唇,眼睛还紧紧的盯着被他亲的更加红润的柔软,声音沙哑的问:“怎么了?”
秦韵用手摸着脸抱怨:“你胡子好硬,扎我脸了。”
他下意识摸摸自己的下巴:“回去我再好好刮刮。”
眼睛扫了一下周围,牵着秦韵走过去,他先坐在石头上,拉着秦韵跨坐到他腿上。
秦韵刚准备开口说话,嘴唇就又压了过来,给了他可乘之机,无师自通的开始了新的探索。
秦韵情不自禁的环住他的脖子……
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服,秦韵能明显感觉到身下人明显的变化。
不自在动了动,引来一声闷哼,扶在腰上的手猛的收紧,声音低沉嘶哑:“别乱动。”
秦韵恢复了一些清明,用手捂住还要追过来的唇,柔声道:“好了,我嘴唇都麻了。”
滚烫的唇还不满的啄着柔软的手心,酥酥的,麻麻的。
男人拉下她捂住嘴唇的手,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把身上的人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埋进女人的颈窝。
湿热的气息惹的秦韵有点痒,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娇娇嘟囔:“好痒。”
男人缓了好一会,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呼吸听到女人的话,差点又乱了。
怀里的女人眼角微挑,眼尾还有点泛红,眼睛水润,嘴唇微肿,艳丽逼人。
“妖精。”
李承宗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丑眼镜,又给她戴上,还是先戴着吧。
戴上眼镜,多少还能遮住点妖气。
他现在看着这丑眼镜顺眼了很多。
把身上的人放在地上,各自整理好衣服。
过了一会,等秦韵脸上的春意散去,才拿起她的书包,牵着她往外走。
走到外面就一前一后,保持一定的距离,路上遇到不少摘酸枣的社员。
“承宗,你也来摘枣啊。”
“啊,这不是秦知青吗?”
俩人不时的和社员们打招呼,无视社员们因为看到他们一块出现而诧异的眼光。
眼尖的人还有看到李承宗手里的包,好像是秦知青以前背的,俩人一走过去。
几个人也不摘枣了,迅速凑到一块窃窃私语,还不时看一下俩人离开的背影。
到了山下边,李承宗把装满枣的书包递给秦韵:
“我那天去找七奶奶了,按照她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看哪天过去提亲?”
秦韵想了想:“那就尽快吧,咱们刚才下山这一路,不少人都看到了,早点定下来,省的他们说些有的没的。”
李承宗:“那明天就去?上午你别去上工了,等我下了工就带人过去。”
秦韵爽快点头:“好,那我在知青点等你。”
秦韵背好书包,装满枣的包沉甸甸的,和对象摆摆手就回知青点去了。
李承宗看对象没心没肺的样子,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心里倒是恋恋不舍的,像什么样子。
秦韵背着一书包的酸枣回到知青点。
王爱菊看到她回来,看了看身边知青们都在,就只笑着说了句:“回来了,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陈青青:“秦韵,你去哪了,怎么刚才一会就找不到你了?”
秦韵也没过多解释:“我往里面走了走。”
看秦韵不想多说,倒是也识趣的没再问。
只看了眼她鼓鼓囊囊的书包,有些不满的样子。
陈放也看到秦韵回来,朝她挤眉弄眼的,秦韵没管他,把书包放到屋里,就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晚上吃过饭洗了澡,大家都搬着椅子去了树下乘凉。
洗去白日的疲乏,这是一天里最惬意时候。
大家天南海北乱侃,王爱菊悄悄凑到秦韵耳边小声询问:“秦韵,你和七队长,你们。。?”
秦韵点点头:“我们在处对象,他明天就来提亲。”
王爱菊大吃一惊:“你们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就到提亲这一步了?”
秦韵也没法说她心里的考量:“就平时接触多了,觉得他人挺好的,就处了,他也老大不小了,就准备要结婚了。”
王爱菊嘴巴张了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秦韵,我觉得你还是要慎重考虑考虑,这毕竟是终身大事,
我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回城了,要是你在这里结婚,以后再有了孩子,万一能回城的时候怎么办?”
秦韵叹了口气:“爱菊,你看现在的形势,上山下乡的口号越喊越响,知青越来越多,我们能回的去吗?
我觉得你要有思想准备,短时间内我们应该是回不去的。”
王爱菊何尝不知道呢,现在下乡的规模比他们那时候更大,家里来信说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强制了。
王爱菊:“那你就定他了?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嫁,选人也得慎重。”
王爱菊虽说年龄不大,但是人聪明踏实,平时和大家交往,也从来不想着占便宜。
顺手的事能做就做了,也不多说什么,对人也都抱着善意,可也不缺乏警惕。
秦韵以前只自己默默的观察李承宗,现在都尘埃落定了,不知道为什么倒是很有兴致听听王爱菊对李承宗的看法:“你觉得李承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