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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微服出宫的缜密布局

早朝后的养心殿,檀香袅袅绕着梁上的龙纹雕刻,萧景琰(弘利)坐在紫檀木案后,指尖摩挲着刚拟定的 “内库整顿诏”,目光却落在案角那本泛黄的 “户部赋税总册” 上 —— 昨夜虽软禁太后、夺了李纲的兵权,但内库亏空的根源仍未彻底查清,苏州府的 “水灾减免”、凉州府的盐税失踪,若不能拿到户部存档的原始凭证,终究无法对李纲及其党羽定罪。

“皇上,赵统领在外求见。” 福安轻步走进殿内,声音压得极低。自昨夜协助皇上夺权后,这位老太监愈发谨慎,连走路都刻意放轻了脚步。

“传。” 萧景琰抬眸,将赋税总册合上 —— 他心中已有计划,要亲自潜入户部,找到那些被篡改的账册,只是宫门禁卫虽已在赵霆掌控下,户部仍布满李纲的眼线,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

赵霆身着便服走进殿内,躬身行礼:“参见皇上。京畿卫戍部队已交接完毕,李纲的门生王虎已被软禁,部队中清查出来的二十余名党羽,皆已调离京城。”

“做得好。” 萧景琰点头,示意赵霆起身,“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托 —— 朕要微服出宫,去户部查探赋税账册,你可有稳妥的法子?”

赵霆一愣,随即脸色凝重:“皇上,户部由李纲的亲信王怀安掌管,府内眼线众多,您亲自前往,风险太大!不如由老臣派心腹去查,定能将账册带回!”

“不行。” 萧景琰摇头,指尖敲击着案面,“内库账册与户部赋税记录需一一对应,才能形成完整证据链。旁人去查,未必能看懂其中的猫腻 —— 你忘了,朕前世可是研究过古代财税制度的。”

这话出口,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此刻是 “萧景琰”,连忙补充:“朕是说,朕这些日子查阅内库账册,已摸透了赋税记录的规律,旁人未必能察觉账册中的异常。”

赵霆虽疑惑皇上为何突然提及 “前世”,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躬身说道:“皇上执意前往,老臣便为您安排。老臣有一远房表弟赵文彬,在户部任主事,负责整理地方赋税档案,为人正直,因不愿同流合污,一直被王怀安打压。皇上可伪装成老臣的远房堂弟,以‘投奔亲戚、谋求差事’为由,随老臣的表弟进入户部,老臣再派十名心腹暗卫,乔装成百姓,在户部外接应。”

萧景琰心中一喜 —— 这正是他想要的方案。“如此甚好。” 他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套青色书生服饰,“这套衣服,是朕昨日命福安准备的,你看是否妥当?”

赵霆接过服饰,仔细看了看:“皇上穿上这身衣服,再戴上一顶书生帽,完全像个刚从外地来京城的寒门士子,不会引起怀疑。只是…… 皇上需委屈一下,暂时改称‘萧衍’,对外称是老臣的堂弟。”

“无妨。” 萧景琰笑着接过衣服,“为了查清贪腐,这点委屈算什么。何时能出发?”

“今日午时。” 赵霆说道,“午时是户部官员换班吃饭的时间,守卫最松懈,赵文彬会在户部后门等候,接应皇上进入。”

临近午时,萧景琰换上青色书生服饰,戴上书生帽,镜中的少年眉眼清秀,虽仍带着几分帝王的沉稳,却已褪去龙袍的威严,活脱脱一个满怀憧憬的寒门士子。福安看着皇上的模样,眼中满是担忧:“皇上,您一定要小心,老臣在宫里等着您回来,若是过了未时还未归,老臣便立刻命赵统领带人接应!”

“放心。” 萧景琰拍了拍福安的肩膀,“朕会注意安全。宫里的事,就交给你了,若有异动,立刻通知赵霆。”

午时一到,萧景琰跟着赵霆的亲信,从皇宫西侧的角门悄悄出宫。门外早已备好一辆普通的青布马车,车夫是赵霆的暗卫,见萧景琰上车,立刻扬鞭赶车,朝着户部方向驶去。

马车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萧景琰撩开车帘一角,看着窗外的景象 ——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穿着粗布衣裳的百姓来来往往,脸上带着或忙碌或悠闲的神情。这是他穿越成萧景琰后,第一次真正走出皇宫,看到大晟京城的 “烟火气”。

“萧公子,前面就是户部了。” 车夫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萧景琰收起思绪,整理了一下服饰,深吸一口气 —— 一场关乎大晟财政真相的探秘,即将开始。

第二节?户部的压抑氛围

马车停在户部后门的一条狭窄小巷里,萧景琰刚下车,就看到一个身着青色官服、面容清瘦的男子,正站在巷口张望。男子约莫四十岁,眼神警惕,看到萧景琰,立刻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可是赵统领派来的人?”

萧景琰点头,掏出赵霆给他的玉佩:“在下萧衍,是赵统领的堂弟,劳烦赵主事接应。”

赵文彬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才松了口气:“萧公子随我来,这里不安全。”

萧景琰跟着赵文彬走进户部后门,刚踏入大门,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氛围 —— 院子里的石板路打扫得一尘不染,却看不到一个走动的官员,偶尔遇到一两个,也都是行色匆匆,眼神闪烁,不敢与人对视。

“王怀安定下规矩,官员不得在院内随意交谈,不得私自翻阅非本职范围内的档案,违者轻则降职,重则革职查办。” 赵文彬边走边低声解释,“上个月,有个新来的小吏,只是多问了一句苏州府的赋税情况,就被王怀安以‘擅议朝政’为由,杖责二十,贬到了偏远的驿站。”

萧景琰心中冷笑 —— 李纲与王怀安倒是会用高压手段掩盖真相,只是这样的压抑,反而说明户部藏着不少猫腻。“赵主事负责的档案库在何处?” 他低声问道,目光扫过前院的办公房,每个房间的门窗都紧闭着,隐约能听到里面翻找档案的声音,却听不到一丝交谈声。

“在中院西侧的‘地方赋税档案库’。” 赵文彬指着前方的一座两层小楼,“不过那里由王怀安的亲信刘三掌管,每次进入都需要‘批文’,且必须在刘三的监视下查阅档案,想单独查看,很难。”

萧景琰皱了皱眉 —— 看来李纲与王怀安早已做好防备,将最关键的档案库看管得严严实实。“你平时整理档案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某些州府的赋税记录突然减少,或者有重复记录的情况?”

赵文彬沉默片刻,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压低声音说道:“有!去年江南苏州府的赋税,账面上记录‘因水灾减免三成’,可我私下听苏州府来的差役说,去年苏州府根本没有水灾,反而是丰收年;还有西北凉州府,每年的盐税收益至少有五万两,可账面上却只有两万两,剩下的三万两,不知道去向了何处。”

萧景琰心中一喜 —— 这正是他要找的线索!苏州府的 “水灾减免”,很可能是王怀安编造的借口,目的是截留赋税;凉州府的盐税缺失,则印证了内库账册中 “盐铁专卖收益下滑” 是假象,实则被李纲与王怀安私分了。

“这些异常记录,你有没有留下证据?” 萧景琰问道,若是能拿到这些异常记录的副本,就能在朝堂上彻底揭穿李纲与王怀安的阴谋。

赵文彬摇摇头,眼中满是无奈:“王怀安规定,所有档案只能在档案库内查阅,不得带出,也不得抄写,每次查阅后,刘三都会亲自清点档案,确保没有遗漏。我虽发现异常,却无法留下证据,一旦被发现,不仅我会遭殃,连表哥也会被牵连。”

萧景琰心中了然 —— 李纲与王怀安做事极为谨慎,几乎不留任何把柄。他思索片刻,说道:“今日午时,是官员换班吃饭的时间,刘三会不会离开档案库?”

赵文彬眼前一亮:“会!刘三每天午时都会去户部食堂吃饭,大约半个时辰。只是档案库的门会上锁,钥匙由刘三随身携带,我们就算想去,也进不去。”

“钥匙的事,我有办法。” 萧景琰微微一笑 —— 他前世在博物馆工作时,学过简单的开锁技巧,对付古代的铜锁,应该不成问题。“你只需帮我引开刘三身边的随从,让我有机会靠近档案库即可。”

赵文彬犹豫片刻,最终咬牙点头:“好!为了查清贪腐,为了大晟百姓,我拼了!”

两人商定好计划,赵文彬带着萧景琰走向中院西侧的档案库。远远地,就看到一个身材肥胖的官员,正站在档案库门口,指挥着两个小吏整理档案 —— 正是刘三。

“刘主事,今日的档案整理得如何了?” 赵文彬走上前,笑着打招呼,故意提高了声音,“我刚从外面回来,听说今日食堂做了您最爱吃的红烧肉,您不去尝尝?”

刘三闻言,眼睛一亮,摸了摸肚子:“是吗?那可得去尝尝。” 他转身对两个小吏说道,“你们在这里看好档案库,我去去就回,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小吏连忙应道。

刘三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朝着食堂方向走去。赵文彬则故意拉住一个小吏,低声询问档案整理的细节,将两个小吏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萧景琰趁机绕到档案库后门,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铁丝 —— 这是他出发前特意让赵霆准备的。他屏住呼吸,将铁丝插入锁孔,轻轻转动,片刻后,“咔哒” 一声,锁开了。

他快速推开门,闪身进入档案库,反手将门关上。档案库内弥漫着纸张与灰尘的味道,四周摆满了木质书架,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摞摞档案册,每本档案册上都贴着标签,标注着州府名称与年份。

萧景琰快步走到标注 “苏州府” 的书架前,翻找着大晟十四年的赋税档案。很快,他就找到了一本厚厚的档案册,封面上写着 “大晟十四年 苏州府赋税总册”。

他翻开档案册,快速翻阅 —— 果然,在 “夏税” 一栏中,记录着 “因水灾减免三成,实缴白银十二万两”,旁边还贴着一张 “苏州府水灾奏报”,奏报上的印章与笔迹,都与他在皇宫中看到的 “太后批文” 极为相似。

“果然是伪造的。” 萧景琰冷笑,从怀中掏出一张油纸,将这一页的内容快速临摹下来。就在他准备寻找凉州府的盐税档案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与刘三的声音:“你们怎么回事?档案库的门怎么开了?”

萧景琰心中一紧 —— 刘三怎么回来了?他快速将临摹好的油纸藏入怀中,将档案册放回原位,闪身躲到书架后面。

第三节?老吏的隐晦提点

档案库的门被推开,刘三带着两个小吏走进来,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刚才是谁进来了?” 刘三的声音带着怒意,“我离开前明明锁好了门,怎么会开了?”

两个小吏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声说道:“刘主事,刚才赵主事一直在跟我们说话,没看到有人进来啊,会不会是您刚才没锁好?”

“胡说!” 刘三瞪了小吏一眼,“我怎么可能没锁好门?你们仔细搜,看看有没有人藏在里面!”

两个小吏不敢怠慢,开始在档案库内搜查。萧景琰躲在书架后面,心脏怦怦直跳 —— 书架之间的缝隙很小,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档案库的门再次被推开,赵文彬快步走进来,笑着说道:“刘主事,这么大的火气,怎么了?”

“赵文彬?你怎么来了?” 刘三警惕地看着赵文彬,“是不是你偷偷进了档案库?”

“刘主事这话可就冤枉我了。” 赵文彬摊开双手,“我刚才一直在跟小吏讨论档案整理的事,怎么会进档案库?再说了,没有您的批文,我也进不来啊。”

刘三冷哼一声,却也知道赵文彬说得有理 —— 没有批文,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档案库,赵文彬就算想进,也没有钥匙。“那这门怎么会开了?” 他仍不死心,目光扫过书架。

“或许是风刮开的吧。” 赵文彬笑着说道,“今日风大,档案库的后门又对着风口,说不定是风把锁吹开了。刘主事要是不放心,不如重新锁好门,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您不是最爱吃红烧肉吗?去晚了可就没了。”

刘三犹豫片刻,看了看四周,确实没有发现异常,便冷哼一声:“算你有理。” 他走上前,重新锁好档案库的门,“你们两个,看好这里,再出什么差错,小心你们的皮!”

“是!” 小吏连忙应道。

刘三转身走出档案库,赵文彬也跟着走了出去,临走前,他不动声色地朝着萧景琰藏身的方向眨了眨眼。

萧景琰松了口气,等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才从书架后面走出来。他知道,现在不是寻找凉州府盐税档案的时候,刘三已经起了疑心,再待下去,恐怕会暴露。

他快速走到后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确认外面无人后,闪身走了出去,反手将门锁好,将细铁丝藏回怀中。

刚走出档案库,就看到一个身着灰色布衣、头发花白的老者,正背着一个布包,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老者约莫六十岁,身材消瘦,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很明亮,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档案库的方向。

“这位公子,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老者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威严。

萧景琰心中一紧,转身看向老者:“在下萧衍,是赵文彬主事的远房亲戚,来户部看看,想谋求一份差事,不知老人家是?”

“老夫陈忠,在户部管了三十年档案,如今老了,就负责整理一些旧档案。” 老者微微一笑,目光却似乎能看穿萧景琰的伪装,“公子刚才进了档案库,是在查苏州府的赋税吧?”

萧景琰心中一惊 —— 老者怎么知道他进了档案库?还知道他查的是苏州府的赋税?他强装镇定:“老人家说笑了,我只是好奇,在外面看了看,并没有进去。”

陈忠笑了笑,没有戳破,只是说道:“苏州府的赋税,水很深啊。老夫三年前就发现了异常,曾向王怀安禀报,却被他以‘老眼昏花、看错了’为由,罚了三个月俸禄。从那以后,老夫就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萧景琰心中了然 —— 老者是个正直的人,只是迫于压力,不敢声张。他轻声说道:“老人家,如今皇上正在整顿吏治,清查贪腐,若是您知道些什么,不妨告诉在下,在下定能将这些情况禀报给皇上,还大晟一个清明。”

陈忠眼中闪过一丝动摇,却又很快黯淡下去:“公子,老夫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可李纲与王怀安势力太大,老夫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不过……” 他话锋一转,从布包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萧景琰,“这是老夫三年前整理档案时,偷偷抄录的凉州府盐税记录,公子或许用得上。”

萧景琰接过纸张,只见上面记录着凉州府近三年的盐税收益 —— 每年果然有五万两,可户部的账面上却只记录了两万两,剩下的三万两,都被标注为 “转运途中丢失”,旁边还有王怀安的签字与李纲的印鉴。

“多谢老人家!” 萧景琰激动地说道,这张纸,正是他需要的关键证据!

“公子不用谢老夫。” 陈忠摇摇头,“老夫只是不想看到大晟江山,毁在这些蛀虫手里。公子若是想查更多证据,可以去看看‘回宫后的证据梳理。

萧景琰(弘利)从户部后门的小巷走出时,午时的阳光正烈,晒得青石路面发烫。赵霆派来的暗卫早已备好马车,见他出来,立刻掀开车帘:“萧公子,快上车,刚才有户部的人在巷口张望,恐是起了疑心。”

萧景琰弯腰钻进马车,刚坐稳便从怀中掏出油纸与陈忠给的盐税抄录纸,指尖轻轻抚平纸张上的褶皱 —— 油纸上是苏州府赋税档案的临摹记录,“水灾减免” 的批文笔迹与太后之前的朱批如出一辙;盐税抄录纸上,王怀安的签字与李纲的印鉴清晰可见,三年来凉州府失踪的九万两盐税,终于有了实证。

“这些证据,够了。” 萧景琰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之前软禁太后、夺李纲兵权,虽震慑了朝堂,却因缺乏实证,未能彻底服众,如今有了这两份关键凭证,便能在朝堂上揭穿李纲与王怀安的贪腐阴谋,让百官无话可说。

马车行驶至皇宫角门,赵霆已在此等候。他见萧景琰安全返回,松了口气:“皇上,您可算回来了!方才福安来报,李纲在府中召集党羽,似在商议对策,恐怕明日早朝会有异动。”

“朕知道了。” 萧景琰点头,将证据小心收好,“你即刻派人将赵文彬与陈忠接入宫中来,务必确保他们的安全 —— 李纲若察觉证据泄露,定会对他们下手。”

“老臣遵旨!” 赵霆躬身应道,转身安排人手去接赵文彬与陈忠。

萧景琰则快步走进养心殿,福安早已在殿内等候,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前:“皇上,您可算回来了!老臣这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让你担心了。” 萧景琰笑着安抚,走到紫檀木案前,将证据摊开,“你看,这是朕从户部拿到的实证,明日早朝,便可彻底查清内库亏空的真相。”

福安凑上前一看,眼中满是震惊:“没想到李纲与王怀安竟如此大胆,连盐税都敢私吞!皇上,明日早朝,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以儆效尤!”

“那是自然。” 萧景琰点头,随即皱起眉头,“只是赵文彬与陈忠是关键证人,需妥善安置。福安,你去收拾两间偏殿,供他们暂住,派人严加保护,不许任何人靠近。”

“老臣遵旨!” 福安躬身退下,快步去安排。

萧景琰则坐在案前,开始梳理证据链 —— 内库账册的亏空记录、苏州府的假水灾奏报、凉州府的盐税失踪抄录、边军的联名诉苦信,还有太后与李纲的勾结证据,这些线索已形成完整的闭环,足以定李纲与王怀安的罪。

他想起前世学过的 “司法证据链” 论,心中愈发笃定 —— 明日早朝,无论李纲如何狡辩,这些证据都能让他无从抵赖。

傍晚时分,赵霆派人来报,赵文彬与陈忠已安全接入宫中,此刻正在偏殿休息。萧景琰放心不下,亲自前往偏殿探望。

偏殿内,赵文彬与陈忠正坐立不安,见萧景琰进来,连忙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免礼。” 萧景琰笑着示意他们坐下,“今日多谢二位相助,若不是你们,朕也无法拿到这些关键证据。”

赵文彬连忙说道:“皇上言重了!为皇上分忧,为大晟百姓除害,是臣的本分!只是…… 李纲势力庞大,明日早朝,他若反扑,恐会对皇上不利。”

陈忠也附和道:“皇上,李纲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明日早朝,定会有不少人为他求情,皇上需早做准备。”

萧景琰点头:“二位放心,朕已命赵统领加强宫禁防卫,也命周明与吴宗联络正直官员,明日早朝,定会让李纲与王怀安认罪伏法。”

他顿了顿,又说道:“待此事了结,朕会提拔二位 —— 赵主事升任户部侍郎,负责整顿户部财政;陈老吏升任户部档案库总管,掌管全国赋税档案,确保日后不再出现贪腐之事。”

赵文彬与陈忠闻言,激动地跪地行礼:“臣谢皇上恩典!臣定当尽心竭力,为皇上分忧!”

萧景琰扶起他们,心中松了口气 —— 有了赵文彬与陈忠的辅佐,户部的整顿工作便有了可靠的人手,内库亏空的问题,也能尽快解决。

夜色渐深,养心殿的烛火依旧明亮。萧景琰坐在案前,看着摊开的证据,心中满是期待 —— 明日早朝,将是他彻底清除朝堂蛀虫、稳固皇权的关键一战,他定要赢!

第四节?早朝的激烈对峙

次日早朝,太和殿内气氛凝重,文武百官皆神色紧张,目光时不时在萧景琰与李纲之间来回扫视 —— 昨日皇上微服出宫的消息已悄悄传开,众人皆知今日早朝必有大事发生。

辰时一到,萧景琰身着龙袍,缓步走入太和殿。他目光扫过殿内,最终落在李纲与王怀安身上,二人神色如常,却难掩眼底的紧张。

“今日早朝,朕有要事宣布。” 萧景琰坐下,声音沉稳,“近日朕查阅内库账册,发现内库亏空严重,经调查,此事与户部尚书王怀安、太师李纲有关!”

话音刚落,殿内立刻响起一片哗然。王怀安脸色一变,连忙出列跪地:“皇上!臣冤枉!臣身为户部尚书,一直恪尽职守,从未有过贪腐之举,皇上定是听信了小人谗言!”

李纲也出列说道:“皇上!王尚书忠心耿耿,老臣可以作证!内库亏空,恐是内库管事管理不善所致,与王尚书无关,还请皇上明察!”

“明察?” 萧景琰冷笑,示意福安,“将证据呈上来,让诸位卿家看看,什么叫‘忠心耿耿’!”

福安捧着油纸与盐税抄录纸,走到殿中,将证据分发给百官。百官传阅着证据,议论声愈发激烈 —— 苏州府的假水灾奏报、凉州府的盐税失踪记录,每一项都指向王怀安与李纲。

“王怀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萧景琰看向王怀安,语气冰冷,“苏州府的水灾奏报,是你伪造的吧?凉州府的盐税,是你与李纲私分的吧?”

王怀安浑身颤抖,却仍强撑着说道:“皇上!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是有人故意陷害臣!臣冤枉!”

“是不是伪造的,问问证人便知。” 萧景琰示意赵霆,“传赵文彬与陈忠上殿。”

赵文彬与陈忠快步走入殿内,跪地行礼:“臣赵文彬 \/ 陈忠,参见皇上!”

“二位卿家,说说你们知道的情况。” 萧景琰说道。

赵文彬起身,指着王怀安说道:“皇上!臣是户部主事,负责整理地方赋税档案。去年苏州府根本没有水灾,王怀安却伪造水灾奏报,截留赋税八万两;凉州府每年的盐税收益至少有五万两,王怀安却只在账面上记录两万两,剩下的三万两,都被他与李纲私分了!”

陈忠也起身说道:“皇上!臣在户部管了三十年档案,三年前就发现凉州府的盐税有异常,曾向王怀安禀报,却被他罚了三个月俸禄。这张盐税抄录纸,是臣三年前偷偷抄录的,上面有王怀安的签字与李纲的印鉴,绝非伪造!”

百官闻言,皆看向李纲与王怀安,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质疑。李纲脸色铁青,却仍不死心:“皇上!这两人是被人收买了,故意诬陷老臣与王尚书!还请皇上将他们拿下,严刑拷问,定能查出幕后主使!”

“严刑拷问?” 萧景琰冷哼一声,“李纲,你以为朕还会相信你吗?朕已命周明与吴宗调查清楚,你与王怀安私吞的赋税与盐税,一部分流入了你的太师府,一部分用于豢养私兵,还有一部分送给了太后!”

他示意周明,“周卿家,将调查结果呈上来。”

周明捧着一本账册,走到殿中,高声念道:“经查,李纲的太师府去年新增良田五千亩,房屋百间,耗资白银十万两;王怀安在京城购置商铺二十间,耗资白银五万两;太后的侄子宫保,去年从内库提走的粮食五千石,最终流入了李纲的私仓……”

随着周明的朗读,李纲与王怀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瘫倒在地。百官见状,皆跪地说道:“皇上圣明!请皇上严惩李纲与王怀安,以正国法!”

萧景琰看着瘫倒在地的李纲与王怀安,语气坚定:“将李纲、王怀安打入天牢,交由大理寺审讯,彻查他们的党羽,凡参与贪腐者,一律严惩不贷!”

“臣遵旨!” 赵霆应声上前,命禁军将李纲与王怀安押出殿外。

殿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萧景琰看着百官,说道:“诸位卿家,内库亏空之事,已查明真相,接下来,朕会全力整顿户部财政,补发边军军饷,盘活内库资产,还大晟一个清明的朝堂!”

百官齐声说道:“臣等愿追随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景琰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松了口气 —— 这场朝堂对峙,他赢了!李纲与王怀安的倒台,标志着朝堂的腐朽势力被清除,他的皇权,终于彻底稳固。

第五节?户部的初步整顿

早朝结束后,萧景琰回到养心殿,周明、吴宗、赵霆、赵文彬、陈忠已在殿内等候。五人见萧景琰回来,连忙行礼:“参见皇上!”

“免礼。” 萧景琰示意他们坐下,“今日早朝,虽拿下了李纲与王怀安,但户部的整顿工作,才刚刚开始。赵文彬,你熟悉户部事务,朕命你暂代户部尚书之职,负责清查户部的贪腐党羽,整理赋税档案。”

赵文彬连忙起身行礼:“臣遵旨!臣定当尽心竭力,清查户部党羽,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贪腐者!”

“好。” 萧景琰点头,又看向陈忠,“陈老吏,你经验丰富,朕命你担任户部档案库总管,重新核对全国各州府的赋税记录,确保账实相符,若发现异常,立刻禀报。”

陈忠躬身应道:“臣遵旨!臣定当仔细核对,不让任何一笔异常记录遗漏!”

萧景琰又看向周明:“周卿家,大理寺审讯李纲与王怀安时,要重点追查他们的党羽名单与贪腐所得的去向,务必将赃款赃物全部追回,充实内库。”

周明应道:“臣遵旨!臣已命大理寺官员做好准备,今日便开始审讯,定能尽快查明真相。”

“吴卿家,” 萧景琰转向吴宗,“你负责选拔正直、有能力的官员,填补户部与朝堂的空缺,优先选拔那些出身寒门、政绩突出的官员,确保朝政正常运转。”

吴宗躬身说道:“臣遵旨!臣已筛选出一批官员名单,皆是清正廉洁、有实干能力之人,待皇上审阅后,便可任命。”

萧景琰接过吴宗递来的官员名单,快速翻阅 —— 名单上的官员,大多来自偏远州府,政绩突出却因无人举荐而一直得不到提拔,正是他想要的人才。“很好,” 他点头,“这些官员,明日便可任命,让他们尽快到岗,协助赵文彬整顿户部。”

赵霆也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臣已命禁军加强对天牢与太师府的守卫,防止李纲的党羽劫狱或销毁证据。同时,臣已派人追查李纲豢养的私兵,相信很快就能将他们全部抓获。”

“做得好。” 萧景琰满意地点头,“户部的整顿,关乎内库的充盈与朝堂的稳定,诸位卿家务必齐心协力,尽快完成整顿工作,让大晟的财政走上正轨。”

“臣等遵旨!” 五人齐声应道。

接下来的几日,萧景琰每日都召赵文彬、陈忠等人入宫,听取户部整顿的进展 —— 赵文彬已清查出院部的二十余名贪腐党羽,全部交由大理寺审讯;陈忠重新核对了江南、西北各州府的赋税记录,发现除苏州府与凉州府外,还有三个州府存在赋税截留的情况,已命当地官员限期追回;周明从李纲与王怀安的党羽手中,追回赃款白银五十万两、粮食十万石,充实了内库;吴宗选拔的官员已全部到岗,户部的工作逐渐恢复正常。

这日,赵文彬入宫禀报:“皇上,户部的初步整顿已完成,赋税档案已整理完毕,贪腐党羽已全部抓获,内库的亏空情况已得到缓解。接下来,臣计划盘活内库的闲置资产,增加内库收入,彻底填补亏空。”

萧景琰点头:“好!内库的闲置资产,朕之前已与你说过,皇室庄园可租给农民耕种,收取租金;铁矿可与民间商人合作,按六四分成。你尽快制定具体方案,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臣遵旨!” 赵文彬躬身应道,眼中满是信心。

萧景琰看着赵文彬的背影,心中满是欣慰 —— 户部的整顿工作进展顺利,内库的亏空问题即将解决,大晟的财政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他还要改革税制、发展经济、加强军备,让大晟走向繁荣富强。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养心殿的地面上,泛着温暖的光泽。萧景琰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庭院,心中充满了希望 —— 他穿越成萧景琰,从一个傀儡皇帝,一步步夺回皇权,清除朝堂蛀虫,整顿财政,这一路走来虽充满艰辛,却也让他看到了大晟的未来。他暗暗发誓,定要让大晟在他的手中,重现辉煌。

第六节?边军军饷的补发与民心安定

户部初步整顿完成后,萧景琰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补发边军军饷。这日,他召来兵部尚书与边军将领代表,在养心殿商议军饷补发事宜。

“皇上,边军将士已三个月未发军饷,士气低落,不少士兵已心生不满,若再不补发军饷,恐生兵变。” 边军将领代表李锐跪地说道,眼中满是焦急。李锐是边军的一名参将,此次受边军将士所托,专程来京城请求皇上补发军饷。

萧景琰连忙扶起李锐:“李将军请起,朕已知晓边军疾苦,此次召你前来,就是要商议军饷补发事宜。” 他示意赵文彬,“赵卿家,内库目前有多少可用资金?”

赵文彬躬身说道:“回皇上,内库目前有白银六十万两、粮食十五万石,其中五十万两是从李纲与王怀安党羽手中追回的赃款,十万两是皇室庄园的租金预付款。若要补发边军三个月的军饷,需白银十二万两、粮食五万石,内库完全有能力承担。”

“很好。” 萧景琰点头,“朕决定,明日便从内库调拨白银十二万两、粮食五万石,由李将军带回边军,补发将士们的军饷。同时,朕会命户部每月按时发放军饷,绝不再出现拖欠的情况。”

李锐闻言,激动地跪地叩首:“臣代边军全体将士,谢皇上恩典!皇上圣明!”

“李将军快起。” 萧景琰扶起李锐,“边军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保卫大晟的边疆,朕岂能让他们受苦?今后,边军的军备与粮草,朕也会优先保障,让将士们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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