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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的箭雨刚刚停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一种烧焦羽毛般的恶臭。战斗的喧嚣暂时告一段落,但一种更为冷酷和有条不紊的“清算”氛围,开始如同寒冬的雾气,迅速笼罩整个大观园。

雷鸣的部队开始清理现场。他们行动高效而沉默,用沾着血的战靴,将死去的刺客与受伤的友军分开。哀嚎声被压抑到最低,伤者被迅速拖走救治,而那些黑衣刺客的尸体,则被毫不客气地堆积在角落,等待后续的甄别。

这场由忠顺王府精心策划的、旨在颠覆乾坤的叛乱,在林乾那张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面前,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被彻底碾碎。

然而,对林乾而言,剿灭叛军,只是这盘大棋的开胃小菜。真正的收网,在此时,方才开始。

园区的僻静角落里,一支与雷鸣部肃杀之气截然不同的队伍,正在夜色中穿行。他们是林乾的“影子部队”,由一名皇城司的老档头亲自带领,每一个人都像是融入了黑暗的鬼魅,行动间悄无声息,只带起一丝微不可查的风。

他们的目标,并非那些打打杀杀的刺客,而是那些隐藏在贾府阴暗角落里,准备当“伪证”的活口。

老档头对照着脑中那份早已烂熟于心的名单,手一挥,两名手下便如同猎豹般窜出。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用特制的铁丝撬开一间下人房的门锁。房内,一名平日里负责采买的管事正将一包碎银塞进床板夹层,脸上还带着即将发财的窃喜。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只觉后颈一凉,一股大力袭来,眼前一黑,一个厚实的麻袋便已将他从头套到脚。半声惊呼都未曾发出,便被悄无-声息地拖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同样的一幕,在园林的各处不断上演。

这些被忠顺王府收买、准备在事后跳出来指控林乾“豢养死士、刺杀储君”的关键管事与仆役,在他们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就已从这个世界上,暂时地“消失”了。

这是林乾“反栽赃”计划中最是关键的一步。在忠顺王还没来得及启动他的舆论与政治攻击前,就先将他最重要的人证牌,一张不留地,从牌桌上全部拿掉。

园内的另一处,高耸的假山之后,一场无声的交接正在进行。

王子腾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像一尊冰冷的雕像,静静地看着手下将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的叛军指挥官周昂,交给了那位皇城司的老档头。

交接的瞬间,王子腾仿佛“不经意”地,在周昂的怀中摸索了一下。

“这是什么?”他声音平淡地自语,随即,从周昂那早已被搜刮干净的怀中,又“搜”出了一封被体温暖得有些发皱的信件。

他将信展开,借着远处火把的微光扫了一眼,眉头微微一蹙,随手递给了老档头。

“档头大人,看来周都统此次行动,是奉命行事啊。”

老档头接过信,眼神一凝。那信上的内容,正是由忠顺王府伪造的、企图栽赃林乾的“指令信”。信中以林乾的口吻,命令周昂率部“配合”刺客行动,一举拿下太子与元妃,事成之后,许以兵部侍郎之位。

这封伪证,在几个时辰前,还是即将射向林乾的一支致命毒箭。而此刻,在王子腾这份堪称完美的“投名状”之下,它摇身一变,成了一柄足以将忠顺王“预谋陷害、伪造文书、意图谋逆”之罪彻底钉死的……钢铁铁证。

老档头不动声色地将信件与一众人证收好,对着王子腾,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节度使,微微一拱手,便再次融入了黑暗。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荣国府那座象征着家族财政中枢的账房,已被王熙凤带着几名审计官,彻底控制。

账房内,烛火通明,算盘珠子被拨得噼啪作响,却不是在清点亏空,而是在寻找猎物。

王熙凤没有理会那些堆积如山的、记录着日常开销的流水账,而是在林乾的授意下,如同一只最是精明的猎犬,径直扑向了那些最不起眼的、记录着“额外赏赐”与“年节红包”的内库私账。

她的目标明确而又狠毒——她要找的,是忠顺王府以“赏赐”名义,通过几家地下钱庄,打给那些被收买管家的“封口费”的流水记录。

人证、物证、财证。

林乾要构建的,是一条让忠顺王无论如何也无法辩驳的、环环相扣、滴水不漏的完整证据链。他不仅要让忠顺王死,更要让他死得明明白白,死得罪无可恕,死得……让所有潜在的同情者都为之胆寒。

“凤……凤奶奶……”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账房,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他在这府里当了一辈子差,是看着王熙凤从一个鲜花着锦的千金小姐,变成那个说一不二的琏二奶奶的。他认得她,也曾畏惧她。

“您……您看在老太太和老爷的份上,为府里……说几句话吧。这府,可不能倒啊……”老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与对往日情分的最后一丝期盼。

王熙凤的目光,从那本记录着罪恶的账册上,缓缓移开,落在了这个曾经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老人身上。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她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这个她曾为之奉献了整个青春、为之耗尽了所有心血的家族。她想到了自己从权力的顶峰,到被无情抛弃,再到如今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回来清算这一切的荒谬与可悲。

那丝复杂的情绪,仅仅持续了一息。

随即,便被一种淬火精钢般的冰冷,彻底取代。她看着老账房,那张曾艳冠京城的脸上,再无半分动容。

“老伯,”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足以让热血冻结的冷酷,“我不是在毁了这个家。我是在救那些,还不想跟着这个家一同去死的人。”

“至于这个家……”她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账册之上,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它自己不想活,谁也救不了。”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将她与自己的过去,做了最是彻底的切割。她不再是贾家的媳妇,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于家族荣光的琏二奶奶。

她只是,王熙-凤。

一个在绝境中重生,如今,只为自己而活的……凤哥儿。

夜色更深,所有的证据与人犯,都被汇总到了城郊那座不为人知的秘密高楼之上。

皇城司的老档头将所有物证一一摆开,最后,他将那封从周昂身上“搜”出的伪造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在烛火之下,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如同医用放大镜般的琉璃筒,仔细地比对着。

他是一个玩弄证据的宗师。他知道,最完美的伪证,也必然会留下最是致命的破绽。

终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信纸右下角一个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地方。

那里,在琉璃筒的放大之下,清晰地呈现出了一个极其微小的、由数根细如发丝的水线交织而成的——“忠”字水纹。

这是忠顺王府私用纸坊的独门印记,是他权势与身份的象征,也是……他此刻无论如何也无法抵赖的、最是致命的墓志铭。

老档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那张总是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他小心翼翼地将所有证据打包,封上皇城司与东宫的双重火漆,亲自交给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心腹。

“立刻送往指挥所,交予林大人亲启。”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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