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查!倒要看看,怀不上孩子到底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李春婷语气里带着股不服输的劲说道。
贺欢咬了咬下唇:“好!”
两人并肩走在灰蒙蒙的街道上,秋风卷着落叶打在脚边,心里都像揣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到了医院。
挂号、排队、做检查,每一步都走得忐忑,眼神时不时瞟向对方,又赶紧挪开。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检查单递到手里时,贺欢先扫了眼自己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再看李春婷的,脸色瞬间沉了。
原来问题压根不在贺欢身上,全出在李春婷这。
她雌性激素偏低,卵子的数量少得可怜,自然难怀上。
医生推了推眼镜,递过一叠中药包说道:
“先拿回去调理,每天煎着喝,别熬夜,也别想太多,心态放松最关键。”
李春婷接过药包,脸上挂不住,显然不好意思。
“好的医生,我知道了。”
——
——
回家的路上。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路边的路灯早早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打在李春婷脸上,衬得她眼神黯淡。
“小贺。”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说:“一开始我还怨你,觉得是你的问题,结果……结果是我没用,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贺欢赶紧停下脚步,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软下来:
“我不怪你,医生都说了,调理调理就好,这种事急不来,顺其自然。”
李春婷抹了把眼泪,突然眼睛一亮,拽住贺欢的胳膊:
“对了!咱们去山上找陈道士问问呀!说不定他有办法!”
贺欢愣了愣,随即点头:“好!”
两人立马掉头,朝着城外的深山方向走去。
山路弯弯绕绕,等赶到修仙宫时,天已经擦黑了。
道观的木门虚掩着,门前的香炉还飘着几缕残烟。
两人正要抬手敲门,屋里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听得人脸上发烫。
贺欢和李春婷对视一眼,都愣住了。
李春婷凑到贺欢耳边,压低声音奇怪地问:“小贺,这啥情况啊?你知道不?”
贺欢摇摇头,眉头皱起来:“不清楚,但这声音……听着像是在办事。”
李春婷脸一红,尴尬地抿抿嘴:“会不会是陈道长和他徒弟灵儿啊?”
这荒山野岭,除了陈道士和他的徒弟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应该不会吧?”
贺欢咂咂嘴:“陈道士都五六十了,灵儿才十八九,看着嫩得很,他不像那种人啊。”
李春婷笑道:“你不懂,人越老越精,也越喜欢年轻的!好多人表面上一本正经,背地里指不定多乱呢!”
她对男女之事看的特别清,不像贺欢那样单纯。
贺欢挠挠头:“那咱们还敲不敲门?”
“敲个屁!”
李春婷拉着他往后退了退:“人家正高兴着呢,咱们凑上去打扰,不是找不痛快吗?”
贺欢犯了难:“可来都来了,山路这么远,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那就在旁边等呗!”
李春婷指了指道观墙根下的石墩:“坐这儿等他们完事了再问,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动不动几个小时的。”
“行吧。”
贺欢顺着她指的方向坐下。
两人都没说话,耳边就只剩屋里传来的声音,格外清晰。
“啊啊啊啊……”
李春婷坐了没一会儿,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捅了捅贺欢的胳膊:“要不……咱们偷偷看一眼?”
贺欢瞪了她一眼:“这不太好吧?怪不厚道的。”
李春婷嫌弃:“有什么不太好?要我说你胆子真小!”
贺欢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两人扒着窗沿,眯着眼往里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屋里的女人是灵儿,可跟她缠在一起的家伙,压根不是陈道士,而是个二十出头的帅小伙!
呼呼哈哈,汗如雨下!
李春婷吓得差点叫出声,捂住嘴,压低声音惊呼:
“我去!这不是搞破鞋吗?”
她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滑了一跤,发出一声惨叫:
“啊!”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听见动静立马停下了动作,将衣服披上。
“谁!”
“谁在窗外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