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锦玉和知竹不停的求饶,可是那些人并不打算停手,正在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个,“各位手下留情,别闹出人命!”
几人看着来人这才停手,这人长得人高马大,还留着大胡子,一看就是练家子,不好惹,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家丁,就会两下武把抄,遇上行家,经不住人家一脚。
只见说话的人拿出10两银子,扔了过去,给几位兄买酒喝,为首的公子一拱手,“看在这位大哥面子上,今天就饶你们一条狗命,若是日后再敢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小心本公子要了你的命。
你们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别耍诈,最好如实回答。”
“我乃是安澜书院的学子陈锦玉,已取得秀才功名,这是我的小厮知竹。”
为首的公子对着大胡子又一拱手,“兄台再会!”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陈锦玉忍着疼痛站起来,“多谢大哥仗义相助,还请大哥留下姓名,日后好报答大哥的救命之恩。”
大胡子呵呵一笑,“既然学子,就要有学子样,简直辱没了学子的名头,两位还是好自为之,要是府城待不下去,就回老家去吧。
两位得罪了贵人,恐怕这书也读不下去了。”
“还请大哥指条明路!”
“我虽然不认识那几个人,但为首的公子一看就不普通人,非富即贵,你以为人家刚才为什么要你的名字,干什么的,最多明天,你就会被书院开除,你的名字就会臭大街。”
大胡子说完就转身走了,他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要是自己被书院开除,那自己就完了,他猛然想到了什么,拉着知竹知竹赶紧回书院。
进了书院就去找山长,“山长,学生要退学,还请山长恩准。”
山长一听他要退学,心里还有些疑惑,“你把束修都交了,为何要突然退学?”
“实不相瞒,家中母亲病重,需要学生回去侍疾。”
“你倒是个孝顺的,你的最近虽然很努力,但是可也却不理想,你的夫子说,你只是假装很努力,实则心不静。
趁此机会,你也好好回家反省反省,自己在家好好温书,三年后再考。”
“学生谨遵山长教诲!”
“去吧,我让书院的账房,把这两个月的伙食费退了,这也是我能给你最大的帮助,束修是退不了的。”
陈锦玉从山长的院子出来,让知竹赶紧回校舍收拾东西,到书院门口等他,他则去了账房那里,两个月,退了伙食费5两银子。
陈锦玉赶紧将银子揣进怀里,就直奔书院门口而去,看到知竹正站在书院门口向里面观瞧,“公子,你可出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先离开这里,我再说给你听。”
“知竹,咱们先找个离书院近的客栈住下。”
“可是公子,我们哪有银子住客栈。”
陈锦玉拿出2两银子给他,“不由赞叹,他们公子真是好本事,一眨眼的功夫,就弄来这么多银子,一想又不对,他从那里去弄银子,不会是偷的吧,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这要是被发现,这一辈可就完了,他不能让公子一错再错。”
“公子这银子哪里来的?”
“先找客栈,住下在给你说。”
两人找了一家普通客栈,要了一间房,一晚上就要300文,还不算饭食。住到客栈的这一刻,陈锦玉的心才放下。
“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让我这颗心老悬着。”
陈锦玉就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不想被同窗和夫子羞辱,与其被书院除名,还不如自己自动离开,还体面一点,即便日后东窗事发,我也早已不在,事情也很快过去。
我之所以留下来,就是想看看书院有没有什么动静。”
一下午书院都平静无波,第二天早上,书院里到处都是一些纸条,“安澜书院,藏污纳垢,书院学子陈锦玉在昌盛街,满身酒气,衣衫不整,调戏良家女子。”
书院的山长、夫子,众学子都惊呆了,“那个陈锦玉,是不是那个郡主的弟弟,也难怪郡主要和他断绝关系,真是丢脸,他还有何面目留在书院。
走,咱们去找山长,不能再让这样的人留在书院,损坏书院的名声,让我等学子出去都觉得脸上无光。”
众学子义愤填膺的去找山长,山长也觉得事情怎么那么巧合,昨天陈锦玉退学,今天就传出这样的事情。
他不能让人抹黑书院,让书院在自己手里名誉受损,立刻派出书院的两位夫子和两个品行端方的额学子去调查。
一个时辰过去,只见几人黑着脸回来,山长一看这些人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是真的,“山长,我们去了昌盛街,问了不少人,就在离“飘香楼”不远的一个铺子门口,一位没穿外衫,只穿着里衣的公子,趋势当街轻薄一位戴着围帽的女子。
根据目击者的描述,那人就是陈锦玉和他的小厮。”
山长一拍桌子,“陈锦玉昨天已经找我退学了,说是他母亲病重要回去侍疾,我还觉得他一片孝心,还让账房退了他5两银子的伙食费,原来是怕东窗事发呀!
真是该死!坏我学院名声!
事情已经如此,就先这样吧!大家都散了。”
隔天学院就出了一条新规,“不准学子在读书期间饮酒,若有违反者,立即除名。”
学子们都恨死陈锦玉了,恨不能将其揪出来,狠狠地揍一顿。
陈锦玉也知道了此事,心里一阵后怕,亏的自己走的早,要是走的迟了,恐怕还要在挨一顿打。
陈锦玉也不敢在府城待了,要是不小心碰到书院的同窗,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还是赶紧回去。”
两人去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直奔长青县梨花沟。
回到家,看到大姐不在,他爹收了几十个学生,也没有挣到几个钱,“玉儿,你怎么回来了,这离放假还两个多月呢?”
“娘,孩儿犯了错,在府城待不下去了,已经从书院退学,以后我就去县学读书,离家也近,还能经常回来看望爹娘。”
“在县学读书也好,需要什么爹娘也能及时给你送去,你先告诉娘,在府城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人欺负儿子,是儿子不懂事,娘你就别问了。”
儿子自从落榜后,压力大,心情一直不好,既然他不想说,问也问不出来,“那你就先休息,娘给你做饭去。”
陈母去做饭,叫上知竹帮忙,“知竹,你给我说说,玉儿子在府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仔细说说。”
“老夫人,公子不让说,我要是说了,公子会不高兴的。”
“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只是担心玉儿。”
知竹就把他们从家里到府城一路的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又把府城是讲了一遍。
陈母听的老泪纵横,“没想到玉儿子外面遭了这么大的罪,都怪我们没本事。”
她本打算简单煮点饭就算了,儿子回来,就去村里买只鸡炖汤,给他好好补一补。
陈锦玉吃饭的时候就问,“娘,你怎么没把大姐接回来。”
“接回来了,后来你二姐回大河村,我们一起去了,结果没见到人,你大姐也不肯回来了,家里这些活都是我一个人干,她躲在大河村享福。”
陈锦玉哦了一声,他决定明天去大河村找大姐,如今只有大姐能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