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曹帅似乎又和从前一样来找自己帮忙,秦秀觉得兄弟间没有什么隔夜仇,系统的醒来和最近一段时间的双修让不动神王印的时间延长到了一个字的时间,多戳鱼也似乎在空间成长到可以离开水里一个时辰来战斗。
“系统,不动神王印还有什么更快的修炼方式延长战斗的时间?”
“人间的七情六欲都会影响不动神王印使用的时间,心无旁骛去静修才能更好参悟这门功法,当然你也可以花1000积分增加它的熟练度。”
“还有这好事?”
秦秀二话不说,直接拉满Lv1级的神王印。不过二级的积分变成了1w,五级更恐怖的需要1000w的积分,神王印的时间只是增加到了半个时辰,也太坑了吧。这功法每升一级加10倍积分才会解锁下一等级。
正要实验其他方法的时候三弟闾大肥来了一个传话的使者。
“秦公子,闾大人想请您去南方调查一下青州国灭亡的原因,希望您查得越详细越好。”
嗯?青州国已经不存在了,来回也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如果再调查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段时间和英旻双修功法获得的体验让他食髓知味,几乎都泡在修炼的工作中无法自拔,怎么三弟这个不长眼的混蛋要自己去调查?
似乎看出了秦秀的疑惑,侍者抛出了让秦秀无法拒绝的原因和条件。
“好!那我回去和其他人告别一下!”
“秦公子,还有一件事十万火急,需要您立刻出发一同去做,闾大人已经帮您安排好这边的事情,就等您得胜归来了。”
侍者只好拿出来时商量好的借口。
“好吧,这个帮我交给英旻,等我完成那边的事情就立即赶回来。”
“秦公子您放心,我会帮您转达的,这是通关的文牒和其他物品,汗血神驹已经给您备好,祝您一路顺风。”
时间飞快,一转眼半年时间过去了,秦秀风尘仆仆的回到客栈,一脸凝重。
青州国的事情办妥了,信件也让接头的使者带回去给闾大肥,一开始对闾大肥这个名字还是很抵触的,不过三弟曹帅坚持之下自己和二弟也改口了,毕竟在鲜卑族眼皮底下再用曹帅这名字指不定哪天就暴露了。
不过让他棘手的是另一件事情,幽冥教特使神龙见首不见尾,几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幽冥教已经延伸到各个国家,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所有参加教派的人被骗入教的原因只是每日四个时辰的工作时间,一个月可以回家探亲四次,特殊情况还可以额外多加几日。
外围教徒狂热到只要对幽冥圣教的人有一点不满就遭到教徒的疯狂围攻。
这不是之前天枢镖局的最基础福利吗?难道现在管理这个教派的是以前天枢镖局的人?天枢镖局在青州国被攻破之后就解散了,幽冥教疯狂扩张的时间和青州国覆灭的日子算算时间好像也对得上。
秦秀推开客栈房门时,覃玉正乖巧地坐在窗边擦拭他的佩剑。
从三弟派来的使者口中得知得知覃玉居然有了自己的骨肉,不知何缘故被幽冥教追杀,秦秀日夜兼程赶到这边的时候人已经被救下来了。
“还是三弟考虑周到,没想到三弟居然能以德报怨,替你安葬曹诚的尸骨也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
秦秀喃喃自语。
门口推门进来的声音惊醒了里面忙碌的人,覃玉抬眸的瞬间,眼底的担忧像被清风吹散的迷雾,脸上带着一丝浅笑:“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一些时间。”秦秀将通关文牒扔在桌上,解下沾着尘土的披风,“青州国那边事情总算完成了,旧都烧得只剩断墙,附近流民说,破城那晚有支黑衣队伍从密道撤走了,看身手不像青州国的兵。”
覃玉指尖一顿:“和幽冥教青州分舵有关?”
“不好说,”秦秀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但如今幽冥教在青州边境闹得厉害,我扮成货郎混进去看过,他们的分舵设在以前天枢镖局的旧仓里,连规矩似乎都和镖局当年的一模一样。
——辰时点名,午时歇工,连每月发的月钱都用红布包着,和老镖头的规矩分毫不差。”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曹帅的亲信撞进来时,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秦公子,闾大人收到密报,幽冥教要在洛阳城郊开坛,说是要推举新任教主。”
秦秀挑眉:“推举?他们以前不是说教主是幽冥显灵吗?”
“有些地方是,有些地方不是,”亲信压低声音,“密报里说,主持仪式的是个独眼人,左手背上有块月牙形的疤。”
秦秀猛地站起:“是赵镖头!天枢镖局解散前,他负责掌管密道图,当年青州城破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在火里了。”
秦秀将凉茶一饮而尽,杯底重重磕在桌上:“看来得去洛阳走一趟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枚锈迹斑斑的令牌,“在青州密道里捡的,你看这个。”
令牌上刻着“枢”字,边缘有处细微的缺口——那是当年秦秀和赵镖头比剑时,用剑鞘磕出来的。
“他果然没死,”以前管理情报的覃玉指尖抚过缺口似乎在回忆什么,转头看向秦秀问道,“可他为何与幽冥教有瓜葛呢?”
“或许不是他想搞,”秦秀摩挲着令牌上的锈迹,“天枢镖局当年保过的商队里,有不少是青州国的皇亲国戚。青州国灭了,这些人总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忽然笑了笑:
“用‘四时辰工作制’招教徒,既不会引起官府怀疑,又能把当年镖局的旧部攒起来,这招可比扯虎皮当大旗聪明多了。”
英旻抬眸看他:“那洛阳的坛会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秦秀抓起披风往肩上一搭,眼底闪过几分兴味,“总得问问赵镖头,当年他欠我的那壶醉仙酿,打算用多少银两来还。”
既然是老熟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危险,自己只身前去也能减少对方的防备和猜忌。对付一场坛会,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