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让你起来的,我有命令你起来吗”?蓝若彤眼眸居高临下威吓着他。
蓝若彤脚踩着他的头颅,根本不惧他背后的势力,道:“磕完了?还有一个呢?你是不是瞎子啊”。
她一个质疑的眼神,顿时把他吓住,连忙爬过去给陈无忧磕头,蓝若彤,道:“必须让他满意,不满意你就给我接着磕,直到他满意为止”。
“老东西,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跪在地上呢?你个孬种,没有实力就不要学人装作前辈高高在上的样子”。
“骂了你又怎样,还不是你这嘴太臭,你还是给我受着吧”。陈无忧感觉他现在行了,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起来”。陈无忧一道命令声,让古长?起来。
“啪的一声”!!
陈无忧使出全力,一巴掌打在古长老的脸颊上,他的脸颊上还有着红辣辣的手印,“好了,古长老,你可以滚了,站在你那私生子那里吧”。
古长老满眼幽毒,恨不得把陈无忧杀死十八次,他踉踉跄跄的来到金发男子身后,他杀气腾腾盯着他们二人,双手紧紧握拳。
“嗯?不服的眼神,你还要被教训一顿吗?听着,不服你就给我受着,不然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蓝若彤无比娴熟的骂着他。
陈无忧小声说道:“看他这架势,他以后非得抛了我的皮,还有他的修为错超凡七重”。
三刻钟后,他俩同时睁开眼,那传道男子先开口道:“老夫刘枫,蓝长老,刚才我虽没看到,但还是感应到一点。但,是他有错在先,你也不能这样惩罚长老,你们是同门”!!
“哦?你也知同门不能伤同门,那废物不是以上欺下,还动了杀心,这些你怎么没察觉到?莫非你这是在包庇他?你可要好好选择,这孩子才入门没几年,就已入超凡境 ,这可是宗入以后的顶梁柱,你说刚才被杀死会怎样”?蓝若彤双手叉腰,眼眸犀利的凝视二人。
“啊...这,”刘枫不好意思开口,眼眸却目不转睛的看向古长老,啪!!“都是此人贿赌老夫,刚才传音以天大价格来给你定罪”。
古长老眼睛瞪的极大,今天接二连三的被羞辱,自己只能甘受其辱,他怎么甘心。他看向那金发男子,那金发男子眼中直看向陈无忧,根本不看他家这位长老。
蓝若彤鼓掌表扬道:“嗯,不错,这才是传承殿的秉公执法好长老,不会贪图小便宜”。
“几位长老说完了吗?荣晚辈说几句”她们的目光全部看向金发男子,“首先我们都是来领取内门弟子令牌的,没必要把矛盾闹得这么大,古长老我定会去告诉父亲,他定会好好管教,把他脾气好好的管理好。晚辈名古徐。”
古徐神色平淡,一副世外高人的神态,他看向大殿内的众人,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陈无忧。
陈无忧看向他的目光,道:”你这是何意,看着我干嘛?你还不快下来,我要领取宗门的服装了”。
古徐反应过来,抱歉了几下,“古某只是对在下感点兴趣,毕竟,以你小小年纪就超凡,是个和你同龄都会感兴趣,不知名讳可否告知在下”?
“陈无忧”他平淡的回了一句。神色自若的走向刘枫长老那,从腰间掏出一枚外门弟子的令牌,“长老,这是弟子的外门令牌,还请长老更换成内门弟子令牌,服装也现在给了吧,传道授业解惑就不用了”。
古徐向两位长老行了一礼,又向陈无忧点了点头,径带着阴沉的古长老离开这耻辱的大殿。
刘枫长老拿着令牌检查一会,又掏出一枚令牌,和外门弟子令牌没什么不同,就是外字改成了内字。内门弟子服装也相继给了陈无忧。
蓝若彤头也不回的带着陈无忧飞了出去,向着一处山谷去。“怎么样,教训他人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一口恶气,无忧弟弟,你还不懂,这种人就该多教训,不然他还会往死里得罪你,最好是有机会杀了他”。蓝若彤恶狠狠的道。
“看他那卑微的样子,在看那古徐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古长老的职位肯定没古徐大,一副唯唯诺诺,以古徐为尊”。
“古徐在他古家的地位一定极高,高到可以目无尊长,一语定权”。
“而那古长老还一副以他称主,不敢大吼大叫,很是惧怕。不用想那古长老肯定是来保驾护航,以防另外两家搞偷袭”。
陈无忧稳若泰然,条条序序,说的非常有理。
蓝若彤脸色不定然道:“此事略有耳闻,想来那古徐就是他那家族,族长竞选人之一,修道三载,境阶超凡,倒是难得。看他那模样,是有心巴结你,想遨你帮他夺族长之位,不过我丰欠你还是不要帮他,古家的水太深了,可能有性命之忧。”
世家子弟向来都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直到剩下最后一人,才能顺利成为族长。
“这些我都知道,我怎会把性命寄缚给他人。以他本事,能不能夺得族长之位还两说,能保住命才是唯一”。陈无忧道。
藏经楼到了,还是跟以往安静,王师伯站在外面,早早就等着陈无忧他们。
他们两人来到王师伯面前,陈无忧狐疑道:“师伯你怎么不待在里面呢?跑外面来接我们俩,搞得我都不好意思”。
王师伯扫视了周围弟子诧异的目光,大手一挥周围出现了一个用灵力形成的隔音保护罩,三丈大小。
“嗯嗯,不错,几年不见,已经从最弱小开窍境,到独霸一独城池的超凡强者了,老夫当初果然没看错眼光。你师父和那冷若冰霜的女人已经早早就吩咐过我了,让我把这门剑诀交给你”。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珍重的交给陈无忧。
“这是“烈火剑火”,是我们焰阳峰的祖传剑法,就连当代峰主都没资格学习,望你不要堕落了我们焰阳峰的威名“。王师伯不再像以往邋遢,变得严肃万分,像是把传承交给选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