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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递:柳芽儿遭绑藏暗记,贝骄宁心焦寻踪迹

晨光把泥地球场的土坷垃晒得暖烘烘的,空气中还飘着刚被踩碎的青草香,混着柳芽儿手里麻布的棉絮味,软乎乎地绕在人鼻尖。司文郎靠在老槐树上,看着贝骄宁蹲在地上,指尖捏着半块木炭,在新画的战术图上修改边路突破的路线,阳光顺着她的发梢滑下来,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影子,连她蹙眉思考时,垂在颊边的碎发都透着股认真劲儿。

“骄宁姐,你看这块麻布够不够?我挑的是最细的棉线织的,用胶树汁泡过之后,肯定又韧又吸汗。”柳芽儿抱着半匹麻布跑过来,布角在风里飘着,带起一阵淡淡的皂角香——那是她今早特意用胰子洗过的,说要让新护踝带着干净味儿。她把麻布递到贝骄宁面前,眼神亮晶晶的,像藏了两颗晨露里的太阳。

贝骄宁抬起头,指尖不小心蹭到柳芽儿递来的麻布,温温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笑:“够了,剩下的还能给队员们补补球服。你这手巧劲儿,要是生在绣坊里,肯定是最好的绣娘。”

柳芽儿被夸得脸一红,小手绞着布角:“我就会缝个护踝、补个衣服,哪能跟绣娘比。对了,布店老板说下午会送一批新的麻线来,我去取吧?顺便再买点浆糊,粘内胆的时候能用。”

司文郎听到这话,从树上直起身,右脚还微微有些发僵,却故意把拐杖往旁边挪了挪,装作没事的样子:“我跟你一起去,正好看看布店有没有更厚实的布料,给队员们做护膝。”他昨晚激活的“战术推演·进阶”技能还在冷却,心里总有点不踏实——铁头张的人刚被收拾,谁知道会不会还有漏网之鱼。

柳芽儿却摆了摆手,把麻布往贝骄宁怀里一塞,转身就往巷口跑:“不用啦司哥!你跟骄宁姐再琢磨琢磨战术,布店离这儿近,我快去快回,耽误不了事儿!”她跑得飞快,青色的裙摆像只展翅的小蝴蝶,转眼就没入了巷口的薄雾里,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贝骄宁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轻轻摩挲着麻布上的纹路:“这丫头,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话里带着嗔怪,眼底却满是暖意——柳芽儿就像她的亲妹妹,自从上次柳芽儿弟弟生病,她帮着凑了药钱,这丫头就总想着多做些事来报答。

【这丫头心细,就是太单纯,不知道外面的人心眼多。】司文郎皱了皱眉,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走快了仍会隐隐作痛,可要是真有什么事,他怕自己赶不及。他刚想再说些什么,赵二楞扛着一捆新砍的木棍从外面回来,木棍上还带着新鲜的树皮味。

“司哥!骄宁姑娘!我找木匠铺的老周把这些木棍削成了拐杖,以后队员们训练要是崴了脚,也有个支撑的东西。”赵二楞把木棍往地上一放,抹了把额角的汗,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对了,刚才我路过县衙,听牢头老李说,铁头张在牢里还不安分,昨天托人给外面递了张纸条,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这话一出,司文郎和贝骄宁对视一眼,两人眼里的轻松瞬间消失。铁头张在牢里还能传信,肯定没安好心。司文郎攥紧了手里的拐杖,指节泛白:“老李没说纸条递给谁了?”

“没说,”赵二楞摇了摇头,语气也沉了下来,“老李说那纸条是用浆糊糊在送饭的食盒底下的,他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等追出去的时候,送信的人早就没影了。不过他说,铁头张的几个心腹还在城外晃悠,说不定就是等着这纸条呢。”

贝骄宁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柳芽儿刚才跑出去的背影:“坏了!芽儿去布店了,布店就在县衙附近的巷子里,要是铁头张的人在那一带……”她话还没说完,就拔腿往巷口跑,脚步快得让裙摆都飞了起来。

司文郎也慌了,顾不上脚踝的疼,拄着拐杖就跟了上去,赵二楞见状,也赶紧扛着木棍跟上。巷子里的石板路被晨露打湿,有些滑,贝骄宁跑得太急,差点摔了一跤,幸好司文郎及时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他的掌心带着粗粝的茧子,却格外有力,让贝骄宁慌乱的心稍微定了定。

【芽儿千万不能有事,要是她出了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她和她弟弟?】贝骄宁的心跳得飞快,耳边全是自己的脚步声,还有司文郎拐杖敲在石板上的“笃笃”声,每一声都像敲在她的心上。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祈祷,希望柳芽儿只是去得久了点,没遇到什么危险。

很快,他们就跑到了布店门口。布店的门开着,老板正坐在柜台后拨着算盘,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贝骄宁和司文郎,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骄宁姑娘?你们怎么来了?刚才那个小姑娘不是来买麻布了吗?她付了钱就走了,说是还要去买浆糊。”

“她走了多久了?往哪个方向去了?”贝骄宁抓住柜台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布店老板想了想,伸手往旁边的小巷指了指:“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了吧,往东边的巷口去了,那边有个卖浆糊的小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司文郎拄着拐杖走到巷口,往东边望去。那条巷子很窄,两边都是高高的院墙,墙头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巷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风吹过藤蔓的“沙沙”声,听着有些渗人。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青色布料,布料的纹路和柳芽儿身上穿的裙子一模一样,边缘还带着撕扯的痕迹。

“芽儿肯定是被人带走了!”司文郎的声音冷了下来,手里的布料被他攥得发皱,“这巷子偏僻,肯定是铁头张的人埋伏在这里,把芽儿绑走了!”

贝骄宁看到那片布料,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幸好赵二楞及时扶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芽儿那么聪明,肯定会想办法留下线索的。我们先在这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赵二楞点了点头,立刻把带来的木棍分给跟过来的队员,让他们分成几组,在巷子里仔细搜查。司文郎则激活了系统,心里默念“检测附近是否有柳芽儿的踪迹”,系统的机械音很快响起:“检测到目标人物气息,往东南方向的废弃染坊移动,气息微弱,疑似被束缚。”

“废弃染坊?”司文郎眼睛一亮,立刻对贝骄宁和赵二楞说,“芽儿被带到东南方向的废弃染坊了,我们快过去!”

几人立刻朝着东南方向跑去。废弃染坊在城外的荒地上,平时很少有人去,只有一些流浪汉偶尔会在那里落脚。一路上,司文郎都在担心柳芽儿的安危,他能想象到柳芽儿被绑着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怒——铁头张竟敢用一个小姑娘来要挟他们,简直是丧心病狂!

【铁头张,你要是敢伤芽儿一根头发,我定要你在牢里待一辈子,永无出头之日!】司文郎攥紧了拳头,脚踝的疼痛在愤怒的驱使下,竟然减轻了不少。

另一边,柳芽儿正被两个穿着黑色短打的汉子架着胳膊往前走。她的嘴被一块粗糙的麻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腕和脚踝都被麻绳绑着,绳子勒得很紧,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她没有放弃,眼睛一直偷偷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办法。

刚才她买完浆糊,刚走进东边的巷子,就被这两个汉子捂住了嘴,强行架走。她能闻到汉子身上浓重的汗臭味和酒气,还听到他们低声说着“快点,别让大哥等急了”“只要把这丫头带到染坊,贝骄宁肯定会乖乖听话”。

【是铁头张的人!他们要抓我来要挟骄宁姐!】柳芽儿心里又怕又急,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慌,要是她慌了,骄宁姐和司哥肯定会更担心。她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袖口——早上出门前,她想着要给新护踝绣个小图案,就把平时用的绣针和一小卷丝线放在了袖口的夹层里,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两个汉子架着她走得很快,脚下的石子硌得她的脚生疼,可她还是故意放慢了脚步,假装自己很害怕,身体不停地发抖,以此来麻痹汉子的警惕。其中一个瘦高个汉子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别磨蹭!再慢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柳芽儿被推得一个趔趄,趁机将手伸进袖口,摸到了那根细细的绣针。她小心翼翼地把绣针藏在手心,指尖被针尖扎得微微发疼,可她一点都不在意——只要能留下线索,这点疼算什么。

很快,他们就到了废弃染坊。染坊的大门破旧不堪,门板上还沾着早已干涸的靛蓝色染料,推开门时,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染料味和霉味,呛得柳芽儿忍不住咳嗽起来。

染坊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破旧的染缸倒在地上,地上散落着一些干枯的柴草和碎布。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坐在染坊中央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看到柳芽儿被带进来,嘴角露出一抹狞笑:“丫头,别害怕,只要你乖乖写信给贝骄宁,让她把改良鞠球的配方交出来,再退出启明队,我就放你回去。”

柳芽儿被松了绑,嘴上的麻布也被取了下来。她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怯意,声音微微发抖:“我……我听你们的,我写信给骄宁姐。可是……可是我没有纸和笔啊。”她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其实是在观察这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他应该就是这伙人的头目,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褂,衣襟上还沾着一块油污。

头目挥了挥手,旁边的瘦高个汉子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炭笔,扔在柳芽儿面前的石桌上:“快点写!别耍花样!要是敢在信里藏什么暗语,我就对你不客气!”

柳芽儿拿起炭笔,假装思考该怎么写,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头目衣襟上的油污。她趁头目不注意,悄悄把藏在手心的绣针拿出来,又从袖口摸出一小段红色的丝线——这丝线是她特意选的,颜色鲜艳,容易被发现。

她低着头,假装写字,左手悄悄伸到身后,指尖捏着绣针和丝线,趁着头目和两个汉子不注意,飞快地在离她最近的瘦高个汉子的衣襟上绣了起来。她的动作很快,绣的是一个小小的“芽”字变体,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藏在汉子衣襟的褶皱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骄宁姐和司哥肯定会来找我的,他们看到这个标记,就知道是铁头张的人干的了!】柳芽儿心里暗暗想着,手里的炭笔却没停,在纸上写道:“骄宁姐,我被人带到了废弃染坊,他们让我跟你说,只要你把改良鞠球的配方交出来,再退出启明队,他们就放我回去。你千万别为了我冒险,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司哥……”

她故意在信里提到“废弃染坊”,就是想给贝骄宁和司文郎传递消息。写完后,她把信递给头目,头目接过信,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问题,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你识相!我这就派人把信送去给贝骄宁,要是她敢不答应,你就等着在这里挨饿吧!”

柳芽儿心里松了口气,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乖乖地坐在石凳上,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染坊的大门——她知道,司文郎和贝骄宁肯定在快马加鞭地赶来,她只要再等一会儿,就能得救了。

而此时,司文郎、贝骄宁和赵二楞已经赶到了废弃染坊附近。染坊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野草上还带着晨露,沾湿了他们的裤脚。司文郎示意大家放慢脚步,仔细观察染坊里的动静。

他激活了“战术推演·进阶”技能,眼前立刻出现了几个红色的虚线框,标注出染坊里的三个人影——一个坐在石凳上,应该是头目;两个站在旁边,应该是看守柳芽儿的汉子;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坐在石桌旁,正是柳芽儿!

【还好,芽儿没事!】司文郎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又握紧了拳头——三个汉子,手里可能有武器,硬闯肯定会伤到柳芽儿,得想个办法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贝骄宁也看到了染坊里的柳芽儿,眼泪差点掉下来,她强忍着激动,对司文郎和赵二楞说:“我去敲门,假装是来送配方的,引他们出来,你们趁机进去救芽儿。”

“不行!”司文郎立刻反对,“他们肯定会对你不利,太危险了。”他想了想,对赵二楞说:“二楞,你去旁边的草丛里弄点动静,就说看到了野兔,引那两个看守的汉子出来,我和骄宁姑娘趁机进去救芽儿。”

赵二楞点了点头,立刻猫着腰钻进了旁边的草丛里。不一会儿,草丛里就传来了“簌簌”的声响,还有赵二楞故意发出的“嘿!野兔!别跑!”的喊声。

染坊里的两个汉子听到动静,对视一眼,瘦高个汉子对头目说:“大哥,外面好像有动静,我去看看。”头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快去快回,别耽误了正事。”

瘦高个汉子拿着木棍走出了染坊,刚走进草丛,就被赵二楞从后面用木棍打晕了过去。赵二楞把他拖到草丛深处,又朝着染坊的方向喊了一声:“兄弟,快来帮忙!这野兔跑得太快了!”

另一个矮胖的汉子听到喊声,也拿着木棍跑了出去,结果刚出染坊,就被躲在门后的司文郎一脚踹倒,赵二楞立刻冲上来,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解决了两个看守的汉子,司文郎和贝骄宁立刻冲进了染坊。头目看到他们,脸色一变,立刻抓起桌上的匕首,一把抓住柳芽儿的胳膊,将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柳芽儿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对着司文郎和贝骄宁喊:“司哥!骄宁姐!别管我!你们快走!”

贝骄宁停下脚步,眼神里满是焦急:“你别伤害她!改良鞠球的配方我可以给你,我也可以退出启明队,只要你放了她!”

司文郎却没有停下,他慢慢往前走,眼神冰冷地盯着头目:“放了她,我可以让你走。要是你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今天走不出这个染坊。”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让头目心里发慌。

【这个司文郎不好对付,听说他之前一个人打跑了十几个混混,我要是跟他硬拼,肯定讨不到好。】头目心里犹豫起来,手里的匕首却握得更紧了,“你别骗我!我放了她,你真的会让我走?”

司文郎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加快了脚步,朝着头目冲了过去。头目以为他要动手,立刻举起匕首,就要朝着柳芽儿的脖子划去。就在这时,柳芽儿突然用力踩了头目一脚,头目疼得“啊”的一声叫,手里的匕首松了一下。

司文郎趁机冲上前,一把抓住头目的手腕,用力一拧,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再一脚踹在头目的肚子上,头目疼得弯下腰,司文郎紧接着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头目立刻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柳芽儿看到头目被打倒,立刻扑进了贝骄宁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骄宁姐!我好害怕!他们把我绑起来,还威胁我让你交配方……”

贝骄宁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眼泪也掉了下来:“没事了芽儿,没事了,我们来了,没人能伤害你了。”

赵二楞也走进了染坊,看到地上晕倒的头目,不屑地啐了一口:“呸!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绑架人!司哥,咱们把他送到官府去,让知府大人好好审审他,肯定能问出铁头张的阴谋!”

司文郎点了点头,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柳芽儿:“芽儿,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柳芽儿摇了摇头,从贝骄宁的怀里抬起头,擦干眼泪,笑着说:“我没事司哥!我还在那个瘦高个汉子的衣襟上绣了个小标记呢,就是怕你们找不到我。”她说着,拉着司文郎走到草丛里,指了指被绑着的瘦高个汉子的衣襟:“你看,就在那里,我绣了个小小的‘芽’字。”

司文郎低头一看,果然在汉子的衣襟褶皱里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小标记,心里不由得赞叹——这丫头真是聪明,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能想到留下线索。

贝骄宁也看到了那个标记,忍不住摸了摸柳芽儿的头:“你这丫头,真是个机灵鬼。要是没有这个标记,我们说不定还要花更多时间找你呢。”

柳芽儿被夸得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就是想着,骄宁姐和司哥肯定会来找我的,所以就想留下个线索。对了骄宁姐,我刚才在信里提到了废弃染坊,你看到信了吗?”

“还没看到信,”贝骄宁笑着说,“我们是靠司哥的‘本事’找到这里的。不过现在不用看信了,你没事就好。”

司文郎让赵二楞把头目和两个汉子都绑起来,抬去县衙。他则扶着柳芽儿,贝骄宁跟在旁边,几人慢慢往回走。阳光已经升高了,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柳芽儿拉着贝骄宁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刚才的经历,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害怕,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喜悦。

司文郎走在旁边,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娘,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转头看向贝骄宁,正好对上她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对彼此的在意。司文郎的指尖微微发痒,他想起刚才在染坊里,贝骄宁担心柳芽儿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觉得,有她们在身边,就算遇到再多的困难,他也能克服。

【铁头张,你以为绑架芽儿就能要挟我们吗?你错了,我们启明队是不会被轻易打倒的。接下来,该轮到我们反击了!】司文郎攥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坚定。

可他不知道,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上,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正静静地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一封写着“金钱豹亲启”的信,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等他们走远后,男子从树上跳下来,转身朝着省城的方向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而在县衙的大牢里,铁头张正坐在牢房的角落里,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他派出去的人肯定已经得手了,只要贝骄宁交不出改良鞠球的配方,或者不愿意退出启明队,他就有理由让知府大人重判贝骄宁,到时候,启明队群龙无首,肯定会散伙,永宁府的球坛,还是他的天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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