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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衔尾环噬自身,时光倒流困囚魂。”

“疯女笑斩循环锁,方知此身是时针!”

江眠将那份属于“江眠”的、悖逆疯狂的“自我”意志,如同病毒般主动投向那空心的【罪渊之心】的刹那,整个万骸殿的罪孽虚无骤然凝固。

没有预想中的吞噬与融合,也没有剧烈的爆炸。那空心的、搏动着的罪渊之心,在触及江眠那独特的“自我”意志时,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暗红色的、由无数细密符文构成的涟漪。紧接着,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诡异、更加根本的规则力量,如同苏醒的洪荒巨兽,猛地攫取住了江眠与锁芯萧寒!

这股力量并非攻击,而是……“回卷”!

时间、空间、因果……一切构成世界的基础要素,在此刻都如同被无形之手拨动的琴弦,发出了扭曲的颤音。江眠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强行从当前的节点剥离,沿着一条看不见的、螺旋向下的轨迹,疯狂地倒退、坠落!

锁芯萧寒通过那剧烈震颤、光芒刺目的“双生锁咒”,传递来一股极其强烈、近乎惊骇的意念:“这是……‘衔尾蛇之环’!罪渊之心在排斥你的‘定义’!它要强行将我们……拖入时间线的底层循环!”

他的话语如同破碎的风,瞬间被拉长、扭曲,消散在时空倒流的洪流中。江眠最后看到的,是锁芯萧寒那规则之躯被强行扭曲、拉长,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般模糊消失的景象,以及那枚空心的罪渊之心,在其核心处隐约浮现出的、一个由暗红光线构成的、正在吞食自己尾巴的蛇形符号!

衔尾蛇!无限循环的象征!

……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江眠猛地睁开眼,混沌色的瞳孔因不适应骤然的光线而微微收缩。

她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人来人往、喧嚣嘈杂的仿古商业街上。天空是略显阴沉的白日,空气里弥漫着糖炒栗子、烤红薯以及各种小吃的香气,夹杂着游客的谈笑声、商贩的叫卖声。

一切都显得……无比正常,无比鲜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破损的血色嫁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简单干净的现代休闲服。额间那灼热的印记也感觉不到了,体内的混沌之力、“篡改之墨”仿佛从未存在过,连同那痛苦不堪的“双生锁咒”也失去了感应。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年轻女孩,融入了这平凡的市井烟火气中。

这是哪里?幻境?还是又一个精心设计的副本?

“姑娘,要买个剪纸吗?瞧这‘龙凤呈祥’,多喜庆!”旁边一个摊位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手里拿着一对做工精巧、却莫名让江眠感到一丝心悸的红色剪纸。

江眠的目光扫过那剪纸,又看向周围。熙攘的人群,古色古香的建筑,远处似乎还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庙宇。这一切看起来毫无破绽。

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的警惕感,让她无法放松。她尝试调动力量,却如同石沉大海。左眼的数据分析、右眼的混沌深渊,都沉寂无声。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定格在街角的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穿着浅蓝色针织衫、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正靠在墙边,低头看着手里的一本古籍。他气质温文儒雅,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透着一股书卷气。

不是萧寒。也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但不知为何,江眠觉得他有些眼熟,而且,在他身上,她感受到一种极其微弱的、与这片“正常”空间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似乎感应到她的注视,男子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目光与江眠对上。那是一双清澈而睿智的眼睛,带着一丝探究,却没有恶意。他合上书,朝着江眠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司空墨。”男子微微一笑,声音温和,“看起来,你也是‘外来者’?”

“外来者?”江眠捕捉到这个关键词,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意思?”

司空墨指了指周围喧嚣的人群,低声道:“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吗?完美的烟火气,完美的热闹,完美的……没有‘意外’。就像一台精心编排的戏剧。”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个卖剪纸的老板娘,“而且,你注意到没有,有些图案,比如那种红色的剪纸,还有那边灯笼上的某些纹路,出现的频率高得有些不正常。”

江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不止剪纸,一些店铺招牌的角落、行人衣角的刺绣、甚至地上砖石的缝隙里,都隐约能看到那种类似衔尾蛇、或者扭曲“囍”字的暗红纹路,只是极其隐蔽,若非刻意寻找,几乎会忽略过去。

“这里是‘轮回镇’,”司空墨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凝重,“一个被困在永恒时间循环里的片段。据我观察,这个循环的核心,似乎与一场……未完成的婚礼有关。”

婚礼?又是婚礼?!

江眠的心脏猛地一沉。

“你怎么知道这些?”她盯着司空墨,试图从他眼中找出破绽。

司空墨坦然回视:“我醒来就在这里了。之前的事情很模糊,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在研究某种……古老的禁忌符号体系。”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记忆不完整,但对这些符号和规则异常敏感。我在这里已经经历了三次几乎一模一样的‘白天’循环,试图找出循环的规律和出口。”

他告诉江眠,这个“轮回镇”的循环周期大约是六个时辰(十二小时),每次循环都会从这条商业街的清晨开始,到某个关键事件(似乎总与那场婚礼相关)触发后重置。循环中的人,包括那些商贩游客,似乎都毫无所觉,只有他们这些“外来者”保留着记忆。

“我们必须找到循环的核心,打破它,否则会被永远困在这里,最终灵魂能量耗尽,彻底融入这个循环,成为背景的一部分。”司空墨的语气很严肃。

江眠沉默着。她不确定这个司空墨是敌是友,但他提供的信息,与她之前的经历和那衔尾蛇的符号隐隐对应。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时间循环副本,那么打破循环的关键,很可能就与那场“婚礼”,与她自身那被掩盖的真相有关。

就在这时,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从街道尽头传来,伴随着嘹亮的唢呐声。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只见一支迎亲队伍,正热热闹闹地走来!

前面是开道的锣鼓唢呐,后面是抬着大红轿子的轿夫,两旁跟着撒喜糖、提灯笼的仆从。队伍正中,一个穿着大红新郎吉服、胸前戴着绸花、面容……

江眠的呼吸骤然停滞!

那新郎的脸,赫然是萧寒!

只是这个“萧寒”,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略带腼腆的笑容,眼神清澈,完全没有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丝阴鸷、冷漠或疯狂。他就像一个真正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普通男子。

而更让江眠如坠冰窟的是,那花轿的帘子被微风掀起一角,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坐着的新娘——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但那身形轮廓,那放在膝上、紧紧攥着的双手……

分明是她自己!

“这是……循环的关键节点之一。”司空墨在一旁低语,眼神锐利地观察着队伍,“每次循环,这支迎亲队伍都会出现,但从未真正抵达过目的地。总会发生一些‘意外’,导致循环重置。”

江眠死死地盯着那个笑容满面的“萧寒”,又看向花轿中那个“自己”。一股荒谬绝伦的恶心感和暴怒,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这算什么?对她那场肮脏冥婚的拙劣模仿?还是某种更深的、她尚未理解的诅咒?

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撕碎这虚假的喜庆场面。

然而,就在迎亲队伍行至街道中央时——

异变突生!

天空,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如同被泼上了浓墨。

不是夜晚的降临,而是一种绝对的、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

紧接着,无数惨白的、剪成扭曲人形的纸钱,如同大雪般,从漆黑的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

与此同时,街道两旁那些原本喜庆的红灯笼,里面的烛火骤然变成了幽绿色,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如同鬼域!

敲锣打鼓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细碎、阴冷的、仿佛无数人在同时窃窃私语却又听不清内容的低喃。

迎亲队伍僵住了,那些吹鼓手、轿夫、仆从,脸上的笑容凝固,然后如同褪色的油画般,一点点剥落,露出底下……空洞的、由稻草和纸张填充的内里!

他们竟然全都是纸人!

唯有那个新郎“萧寒”和花轿中的“新娘”,还保持着“人类”的形态,但“萧寒”脸上的笑容已经变成了极致的惊恐,而花轿中传来了“新娘”压抑的、绝望的哭泣声。

“看那边!”司空墨猛地指向街道的尽头。

只见在幽绿灯笼光芒的映照下,四个穿着惨白纸衣、脸上涂着圆形红腮、抬着一顶巨大黑色纸轿的纸人,正无声无息地、一步步地朝着迎亲队伍走来!

那顶黑色纸轿,与江眠在“记忆回响廊”和“往生客栈”见过的如出一辙!散发着浓郁的死寂与冥婚气息!

“那是……‘接亲’的……”司空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每次循环,当它们出现,接触到花轿,循环就会重置……但这一次,它们的气息……好像不太一样……”

确实不一样!江眠能感觉到,那四个抬黑色纸轿的纸人,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死寂,而是带着一种……贪婪的、仿佛拥有了一定自主意识的恶意!它们的目光(如果那空洞的眼眶能称之为目光),齐刷刷地越过迎亲队伍,死死地“盯”住了……站在街边的江眠!

它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循环中的“新娘”!

还有她这个“外来者”!

就在这诡异惊变、循环即将再次重置的刹那——

江眠的脑海中,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

她想起了司空墨的话:“循环的核心,与一场未完成的婚礼有关。”

她想起了那衔尾蛇的符号,象征着无限循环。

她想起了自己在罪渊之心前,试图以“自我”意志进行“定义”的反抗。

她看着眼前这虚假的迎亲,那黑色的接亲纸轿,以及那对她流露出贪婪恶意的纸人……

一个疯狂的、前所未有的推测,在她心中瞬间成型!

这个“轮回镇”,这个时间循环,根本不是什么独立的副本!

它是罪渊之心在排斥她的“定义”时,基于她那强烈的“自我”意志与冥婚的“因果”,所强行构建出来的一个……临时牢笼!

一个试图用无限循环的“虚假正常”与“既定悲剧”,来磨灭她那份悖逆“自我”的……消化釜!

那黑色的纸轿,就是循环的“清道夫”,也是消化程序的一部分!

而司空墨……他这个看似偶然出现的“同伴”,他的记忆缺失,他对符号的敏感……他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这循环机制为了增加变数、更好地“消化”她,而生成的……一个更加精巧的“诱饵”或“催化剂”?

所有的线索,在此刻汇聚成一股冰寒刺骨的激流!

她不再去看那惊恐的“萧寒”,不再去听那“新娘”的哭泣,甚至不再理会那步步紧逼的黑色纸轿和恶意纸人。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再去感应那沉寂的力量,不再去分析周围的环境。

她将全部的心神,沉入那被压制到灵魂最底层的、那份属于“江眠”的、独一无二的、疯狂而不屈的……

“自我”认知!

既然这循环因抗拒她的“定义”而生。

既然这牢笼试图磨灭她的“自我”。

那么……

她就用这“自我”,在这循环的基石上,再进行一次……

最彻底的……

悖逆宣言!

她猛地睁开眼,无视了司空墨惊疑的目光,无视了周围诡异的环境,抬手指向那漆黑的、如同巨兽嘴巴的天空,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呐喊:

“我知道你在看!”

“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想用这无尽的循环磨灭我?”

“你想用这虚假的悲剧同化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真相后的疯狂与嘲弄,响彻了整个死寂的轮回镇:

“我拒绝——!!!”

“我不是你循环里的演员!”

“我不是你设定好的新娘!”

“我是江眠——!!!”

“只是一个……想把你这破循环……还有你那该死的‘罪渊’……”

“一起砸烂的……疯子!!!”

这声呐喊,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的规则力量。

整个轮回镇,猛地剧烈震动起来!

天空的黑暗如同破碎的琉璃般出现无数裂纹!

那些幽绿的灯笼疯狂闪烁!

飘落的白色纸钱无火自燃!

那四个抬着黑色纸轿的纸人,发出了尖锐刺耳的、仿佛被激怒的嘶鸣!

就连那顶黑色的纸轿,也剧烈地摇晃起来!

而站在她身旁的司空墨,在金丝眼镜之后,那双清澈睿智的眼中,此刻却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完全不符合他之前人设的、如同数据流紊乱般的……震惊与茫然!

循环,似乎……

真的……

被她这一声纯粹的、“无理手”般的自我宣告……

撼动了!

童谣在这天崩地裂般的剧变中,发出了扭曲而兴奋的吟唱:

“衔尾蛇环困神魂,疯女笑拒宿命轮。”

“一语道破虚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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