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声音猛地拔高,尖利):“对!弄死他!让他滚蛋!那两间房,必须分我家一间!我早就看上了!又光又亮!给我家棒梗将来娶媳妇用!”
易中海(不满):“你小点声!事情还没成,嚷嚷什么!”
贾张氏(不服,声音稍低):“我不管!反正那房子得有我家一间!你们要是敢独吞,我跟你们没完!”
刘海中(打圆场):“行了行了,都有份,都有份……先把正事办妥……”
录音还在继续,里面清清楚楚地记着他们怎么商量诬陷,怎么分赃,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剥皮抽筋一样,把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三个人那颗丑陋、贪婪、狠毒的心,扒得干干净净,血淋淋地晾在了太阳底下!
全场死寂!
真正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每一个字都听得真真切切,每一个细节都让人脊背发凉!原来真相是这样!什么举报,什么正义,全他娘是骗人的!是这几个老家伙精心设计的毒计!
王主任的脸,从铁青到煞白,又从煞白涨得通红,是气的!他胸口剧烈起伏,攥着椅子扶手的指关节“嘎巴”直响。他干街道工作这么多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恶毒的!利用那点身份,勾结在一起,栽赃陷害,目的竟然是抢人家的房子?!
两个街道干事也听傻了,看易中海他们的眼神,全是震惊和鄙视。
易中海脸如金纸,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录音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大耳刮子,狠狠扇在他这张老脸上,把他最后那点脸皮和倚老卖老的尊严,抽得稀巴烂!他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可嗓子眼像被堵死了,一个字也吐不出。完了……全完了……他好像能听见自己几十年攒下的那点名声、地位,随着这录音,“哗啦”一下,全塌了。
刘海中彻底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裤裆那儿湿了一小片,骚臭味隐隐散出来,竟是吓尿了裤子。他眼神涣散,只会无意识地念叨:“假的……是假的……” 可录音里他自己那兴奋贪婪的腔调,像鬼一样缠着他。
贾张氏听到自己那尖利的声音时,就像被抽了骨头,软泥一样瘫倒,连哭都忘了,只是惊恐地瞪着眼,好像头一回知道自己说话这么难听。
“哗——!”
死寂之后,是炸了锅一样的哗然!
看热闹的邻居们彻底怒了!
“我的老天爷!太毒了!”
“原来都是一大爷他们搞的鬼!”
“栽赃陷害!还想抢房子!这还是人吗?!”
“亏我们以前还那么信他易中海!”
“呸!什么玩意儿!老伪君子!”
“还有贾张氏!真敢想啊!还分一间房?!脸呢?”
“刘海中也不是好东西!官迷!”
愤怒的骂声,鄙夷的目光,像雨点一样砸向院中间那三个彻底垮掉的人。之前所有的怀疑、观望,这会儿全变成了对阴谋者的怒火和对李青云的同情。
李青云站在这一片乱哄哄的骂声中央,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他大拇指又轻轻一按。
咔哒。
录音机停了。
那阵让人憋屈的阴谋算计声总算没了,可它掀起的风浪,却没散,还在院儿里打旋儿,把一大爷、二大爷那几张假模假式的脸皮,刮得干干净净。
他把那小小的铁疙瘩收起来,跟收个普通家伙事儿没啥两样。
然后,他看向气得脸都发了青的王主任,点了点头:
“王主任,真相大白,您处理吧。”
王主任猛地站起来,身子气得直哆嗦。
他那眼神像刀子,先剐过瘫在地上的刘海中,又扫过面无人色、靠着墙出溜的易中海,最后瞥了一眼烂泥似的贾张氏。
他狠狠吸了口气,把火气压了又压,声音冷得能冻冰碴子,带着街道办的权威,响遍了整个院子:
“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你们……你们可真行啊!”
这一嗓子,算是给今天这事定了调子。
院里死一样的静被打破了,换上来的是另一种更沉、更压人的气氛。
所有人的眼神,有愤慨,有瞧不起,有震惊,也有解气,都钉在那三个彻底垮了架的人身上。
易中海背靠着冰凉的墙壁,那点凉意根本压不住他从心里往外冒的寒气。
脸上最后那点血色也褪没了,灰败得像张旧窗户纸,眼神空洞地望着前头,其实啥也没看进去。
攒了几十年的“德高望重”,苦心经营的“一大爷”的派头,就在那几分钟的录音里,哗啦啦全垮了,碎得拾不起来。
他甚至能觉出来,周围那些以前带着敬畏、巴结的眼神,现在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魂儿都颤。
完了,不是摔个跟头,是让人连根给刨了,扔进了臭水沟。
刘海中瘫在自己弄出来的那摊腌臜东西里,肥硕的身子还不受控地一抽一抽。
尿骚味混着土腥气,跟他现在这德行一样招人恶心。
他脑子里嗡嗡的,只剩下录音里自己那兴奋又贪心的声儿来回响。
“把他搞臭,搞倒……院子里的东西,咱们也得重新合计合计……”
把他那点对当官掌权的痴心妄想,割得稀碎。
官威?脸面?这会儿全成了笑话。
他连抬头瞅一眼四周的胆子都没了。
贾张氏直接晕死过去,像摊烂肉瘫在地上,没人搭理。
她之前尖着嗓子嚷嚷要占房子的声儿,成了这出闹剧里最刺耳也最现眼的陪衬。
王主任胸口起伏,气得不轻。他处理街道事务这么多年,邻里吵架、小偷小摸见过不少,可像这样处心积虑、手段下作、明目张胆想霸占人家财产的合起伙来诬陷,还是头一遭!这已经不是坏不坏的事了,这是踩过了线!
他又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把这几个混账直接送派出所的冲动,但官面的处置必须说清楚,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得有个交代!
他眼光跟探照灯似的扫过全院,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
“易中海!刘海中!”他先点了这俩过去“大爷”的名,声儿冰凉,“你们身为院里管事的,本该维护团结,调解矛盾,可你们倒好!利用那点小权,互相勾结,无中生有,栽赃陷害!手段这么下作,心肠这么歹毒,简直丢尽了脸!你们还有啥脸自称‘大爷’?还有啥资格管院里的事?!”
他停了一下,让这些话砸实在每个人心里,然后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