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我特爱表现自己的心理,在大家在一起都在静静的说话时,我总会表现出一种让大家讨厌的动作来,不是扫地就是抹桌子,要不然就是不停的给别人献殷勤。
而显出的平常一样,并不会像我那么过激刻意的笑,总会惹得我心里总会立刻感觉到的聪明人的讨厌。
我为什么要当着高高阳的面去问常大忠是不是浙江人呢?我就是这样,总是喜欢随着自己的心理去判断别人,而且说出这样的话。
常大中接着介绍自己,就像自己已经是拄着双拐的人了,自己还像小孩一样,什么事也没有似的。
就像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定会显出他不是家中的老大一样。
我的脚的事是很糟糕的事,那是今年夏天,大队里派我去看水车,我坐在那里翘着腿盯着那解放牌水车时,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那皮带要从那木轮上掉下,我就过去用脚踹了一脚。这一踹,那皮带轮把我带了个跟头,我幸好倒在了井的旁边,我心里面还在想,你一个皮带轮有多厉害?还把我弄个大跟头。
常大中在讲时,嘴上总是带着笑,脸上与眼睛里总是存有很大的轻蔑,就像四周的人都是他的儿子一般。
待我抬起腿时,唉!唉!唉!这只腿怎么一下掉了下来?并且一下感到了疼痛,我便开始大声的喊叫,这来的人赶快帮忙给我找了个担架,把我抬走了。
这抬到住处就是没人管,妈的,那时我真的又气又气,我骂他们那知青头。
常大忠讲到这,另一位陪护的青年接着说:
生产队哪里有钱呀?这大家这才到公社里去要钱,这一去一回还不得一天的时间,可真是麻烦死人了。
另一位坐在那里看书的陪护小伙笑了,他带着一种逗笑说:
你们不知道哦,那点事把全知青都惊了,常大中真的是命大,大家凑钱凑粮票到公司里就硬要了800元,赶快把常大中拉到河南白马寺,听说那有一个老婆治的非常好,真没想到治好了,一拍片子接偏了,只有一点骨茬担着,这下常大忠可吓坏了,连路也不敢走了,天天拄着双拐走路
看书的小伙,这样说着他偷笑着。
其他人也都笑了。
常大忠接过话说:
人家白马寺的老婆接的就是好,只是轮不上咱,凡事让老婆看过的100%没问题。
我还亲自见过那大夫给骨头没接好的人治病,你们猜那是咋弄的?
那个断胳膊的病人还和那大夫闲聊着说话,那大夫又笑又偏着说话,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说着说着,那大夫突然一掌下去,就把那没起好的胳膊就给打断了。
那病人那一声喊叫呀,能响彻全球,后来我听说这腿也只能采取这办法,我想算了,还是保守治疗吧,就这一下痛,谁能遭得住呀,我们不就来这里了吗?
大家说话都很热情。
常大忠在言语里也有另一种明确的感情倾向,他在跟谁说话时,眼睛总是盯着高高扬。
就像在暗中,谁也不知他的老家在哪里,也许正好是浙江人似的。
我的心里总去判断这样的问题。
我有着我老是乞求人的性格,那么唯唯诺诺的需要精神,需要心理的激活。
在常大忠忙时,我总是呆在那里不走,就像我沉默的性格让我去观察,去学习别人是怎样说话,怎样生活的样子时。
而这个与我算是同龄,又算是同一地区的常大忠,却始终有着对高高扬的喜欢,他甚至把高高扬叫小浙江时,他的嘴每次叫,小浙江,同时闭的很小,虽不但显得甜蜜,眼中还露出一种惊讶的光芒。
而在他与小浙江与那不太说话的只知道看书的,好像从不像我一样地,去揉着眼睛与无关去操这样的心,操那样的心,并特爱显摆自己的去说自不知的,大家都不喜欢的隐私,就我知道的心里直话时。
常大忠说话了,他的嘴中露出了一种尖刻的侮辱。
人家说嘛,不打亲不打懒专打那个不长眼,你说人没有了眼睛,也就没有了心一样,活着还有啥意思呢?真的不如一头栽死算了。
生活中的聊天,哪有一本正经的,但有些人就是把这些话那么的当真,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见过这种傻到底的人。
我总会那么有意的去听这样的话,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