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机载着托尔和再次被擒的洛基,顺利返回了天空母舰。
洛基被弗瑞亲自带往特制的牢笼关押,而托尼则拿着那柄镶嵌着心灵宝石的权杖,走向一直在研究室等待的方尘等人。
“喏。”托尼将权杖递给方尘。
方尘接过权杖,入手便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着与空间宝石和时间宝石同源却又截然不同的深邃力量。
他没有丝毫犹豫,心念一动,手中的权杖便化作点点蓝色光粒被吸入体内的转化桌界面,紧接着一柄一模一样的心灵权杖被瞬间兑换出来,出现在他手中。
他将复制品随意地放在桌上,仿佛那只是一根普通的金属棍子。
这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除了托尼和早已习惯的芙宁娜四女,旁边的班纳博士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班纳推了推眼镜,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什么,做个备份而已。”
方尘轻描淡写地回应,顺手兑换出一些零食放到桌上,拿起一包薯片撕开,递给了眼巴巴望着的芙宁娜。
这时,旁边的屏幕上正在播放洛基与弗瑞在牢笼前的对话。
洛基依旧那副傲慢又带着诡计的模样,言语中充满了挑衅和误导。
美队史蒂夫紧皱着眉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这是在拖延时间...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托尔抱着他的锤子,沉声道:“他有一支军队,叫做齐塔瑞。
他们不属于任何星球,洛基可能打算带领他们入侵地球。”
“一支军队?来自外太空?”美队的眉头锁得更紧了,“那他为什么束手就擒?他在这里可没办法领导军队。”
班纳博士不知是因为之前洛基在监控里嘲讽他是“笼子里的怪物”而心生不快,还是已经受到了心灵权杖无形的影响。
语气有些冲地接口道:“谁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什么,他就是个疯子。
甚至他可能被对方骗了,让他当一个诱饵而已。”
托尔立刻不满地看向班纳:“注意你的言辞,无论如何,他是我的弟弟...”
黑寡妇娜塔莎适时地插话,语气平淡却带着事实的重量:“他这两天就杀了八十个人。”
托尔的气势瞬间一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子,低声嘟囔道:“他是收养的。”
这段经典的对话上演时,方尘、芙宁娜四女以及托尼则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芙宁娜咔嚓咔嚓嚼薯片的声音在略显紧张的主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当托尔说出“他是收养的”这句话时,芙宁娜正好用力撕开了一包新的番茄味薯片,响亮的“刺啦”声瞬间打断了那边略带尴尬和火药味的谈话。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芙宁娜嘴里还叼着半片薯片,感受到众人的注视,白皙的脸颊瞬间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举起手中的薯片袋,小声问道:“那个...你们要来点吗?”
众人:“......”
托尔一脸无语,班纳则推了推眼镜移开视线。
娜塔莎嘴角似乎微微抽动了一下。
“不用了,谢谢。”美队礼貌地拒绝。
方尘忍着笑,又递了一罐冰可乐给芙宁娜,帮她化解尴尬。
芙卡洛斯偷笑着,从芙宁娜薯片袋中抓了一片塞进嘴里。
雷电真和布耶尔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班纳博士将话题拉回正轨,他指着屏幕上关于铱元素的数据,提出了关键问题。
“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抢‘铱’?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终于轮到我了!
托尼心中暗道,他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他走上前几步,用一种仿佛在介绍自家新产品般的轻松语气说道。
“很简单,铱元素能形成反质子。
刚好是用来稳定空间通道的必需品,防止空间通道像坍塌缩小。”
他顿了顿,环视一圈,看到除了方尘和他正在吃薯片的女友们的众人都露出了恍然或凝重的表情,才继续抛出重磅信息。
“而且,要激活并维持一个足够大军通过的稳定虫洞,他们需要把宇宙魔方加热到12亿开氏度才能达到临界点。”
他指了指自己,“而能达到并控制这种能量的装置,需要一种基于重力的高能约束场,这玩意儿目前只有我的斯塔克大厦的巨型方舟反应堆供能系统才能做到。”
他双手一摊,结论显而易见:“所以,他们最终开启传送门的地点,只可能是一个地方。
那就是我的斯塔克大厦楼顶。
洛基故意被抓,巴顿特工去抢铱,都是为了这个最终目标。
他把我们所有人都吸引到这里,而他的军队,将会在纽约上空降临。”
托尼的话如同惊雷,在主控室内炸响。
刚进来的弗瑞听到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史蒂夫和娜塔莎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托尔也握紧了雷神之锤,意识到洛基的计划远比他想像的更加庞大和危险。
唯有方尘,又淡定地喝了口可乐,仿佛托尼说的只是晚上去哪里吃饭一样平常。
芙宁娜则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问:“方尘,纽约...是不是就是我们刚才来的那个有很多高楼的地方?”
方尘点了点头,看着屏幕上开始定位纽约斯塔克大厦的坐标,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弧度。
托尼看着屏幕上关于铱元素的数据,又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压低声音对在场的核心人员说道。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最终的目标是我的斯塔克大厦,那我们完全可以提前做好准备。”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但我们必须假装不知道,一切按照正常的调查流程走。
我怀疑这艘母舰上,不仅有洛基控制的同伙,还潜伏着藏得更深的‘九头蛇’。”
“九头蛇?!”
美队史蒂夫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他猛地看向托尼。
这个名字对他而言,代表着一段沉痛而未曾真正结束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