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苗欣然带着报社和五羊的合同走了。
齐小弥缠上罗宁。
“大坏蛋,我还想在试试!”
“你就饶了我吧?”罗宁拉开齐小弥的手,说:“我还没在捞到一点休息的空呢!哥忙前忙后做晚饭,饭都没有吃上几口,你倒是吃得肚子溜圆。”
“你是男人嘛,苦点累点算得了什么?”齐小弥不地道地说道,“谁叫你做的东西都那么好吃!”
“呸,哥是男人,又不是不吃不喝的机器人!”罗宁抱住齐小弥,“好了,别闹!咱们先好好睡一觉,明早包你满意!”
罗宁体力恢复快,睡到了后半夜就来了精神。
二话不说,把齐小弥喊醒。
“唔……你要干嘛呀,人家很困!”
齐小弥醒是醒了。去过厕所后,钻回被窝,只想接着睡觉。
“待会儿再睡,哥得满足你睡前的心愿啊……”
“不用,人家没有心愿了!”
“不行!”
“那你快点!”
于是,齐小弥哭哭啼啼到了天亮。
早上,叶秀红叫住罗宁。
“你怎么回事?晓晓给我告你的状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
罗宁给叶秀红简单讲了一下事情经过。
“意料之外的事……当时,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不过……总之,结果是好的。”
“你是好了!呸——”罗宁心怀歉意解释完,叶秀红就要把他赶去上学。
“我和柳芸说说这事儿,晚上你记得回基地!没别的事情,你就抓紧时间去学校,时间不早了!”
“还有点小事儿,没做呢!”罗宁凑到叶秀红跟前,亲了亲她,“红姐,别忘了打听一下,那边的检查结果。”
“呸,快滚!”叶秀红拿手机敲了罗宁的手一下。
学校里,罗宁安稳地上了半天课。中午,他被黄导员喊去了她那里。
“罗宁,大事可能不好了!”黄导员把她心里的疑虑说给罗宁。原来,她周末在家时,被她妈看到了自己反胃吐酸水。
“我记得当时明明给我妈,用我可能是着凉闹肚子的理由圆了过去。昨晚,她突然给我打电话,一顿旁敲侧击,让我差点露馅。我从来没见过我妈,有那么强的第六感……”
“……黄导员,你不会是怕了吧?”罗宁拍了拍黄导员的背,劝道:“不行,你就别冒险了!”
“呸,宝宝没长在你肚子里,你当然说得轻松!你知道吗?他还没有见过太阳,就想让他消失在黑暗中?”黄导员推了罗宁,狠狠瞪了罗宁一会儿,把头扭到一边,不想再理他。
“我的宝宝,不允许有个没良心的爹!你走吧,我自己扛!”黄导员愤愤拉开房门,指着门外,把罗宁往外赶。
“黄导员,哥的心肝宝贝儿,你先冷静,听我说。”罗宁关紧房门,把黄导员抱去床上。
“我是怕你承受不住家庭压力才劝你的!”罗宁见黄导员脸色没变,又说:“实在不行,你就把我领你们家,公开咱们的关系!虽说,我小你几岁,但以我的条件,应该能让你爸妈接受。”
“呸,你想得挺好!谁想嫁你!”黄导员轻轻捶了罗宁肩膀一下。“我气得是你,动不动就让我打掉孩子!有你这样的吗?他就不是你的宝宝!”
“我错了,行了吧!以后,我在劝你,我就是猪!”罗宁举手发誓。
“好了,别动不动就发誓!”黄导员阻止罗宁,倒在他的肩膀上。“咱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就是想要个聪明宝宝。可没有嫁人后,去给人家当牛做马的想法。”
“我理解你!新时代女性!”罗宁把黄导员放到他怀里,笑说:“人们都是文化程度越高的女生,越难嫁人。你这样的女生,应该不在少数。对了,你大伯帮你糊弄你妈的事儿,还靠谱吗?”
“应该没在问题!咱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妈就是知道了,还能咋办?她不想认都不行了!”事说开了,黄导员脸上的忧虑情绪一扫而空,“也是,我根本不用怕我妈!头几个月先瞒着,后面到了打不了胎的时候,嘻嘻嘻……”
“她只好期待快点抱上个聪明的大孙子?”罗宁亲了黄导员一口。
“看你美的!那可是我妈,找你说得和外人似的!”黄导员掐了罗宁的腰,“以后,别张口闭口你妈你妈的说了。你要改口说:咱妈!记住了吗?”
“嘶哈……你轻点!”罗宁拿来黄导员的手,“你掐我的手艺,都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这手艺是咱妈传给你的?”
“呸……”黄导员又掐了罗宁一下,“你天生长了一副挨掐的脸,怪谁!”
罗宁安抚好黄导员的紧张情绪,哄睡她后,去了教室。
教室里,上课时,于心悦写纸条问道:“你一上午都不大精神,中午没有补觉?”
“事多,消耗比较大,明天就缓过来了!”罗宁低声说道。
于心悦点了点头,“你那个小跟班——林凤娇这两天总打电话拉走我去她的舞蹈队。你说说她,让她别骚扰我了!”
“你没有那方面兴趣?是一点都没有,还是怕影响自己的学习!”
“我肯定是想好好学习!”于心悦眨了眨眼,“嗯,目前,我就是这样打算的!再说了,我不好好学习,以后就帮不到你!”
罗宁在课桌下面捅了一下于心悦,“你想要社会实践,我可以给你安排点事情做。”
“啥事?”于心悦偷偷观察讲台上的老师,“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
“有件三个多亿的小事给你练练手,怎么样?”
“啥……”于心悦的惊呼引来西方经济学老师的注意。
“刚才是谁在大呼小叫?”这位七分头打着发膏的老师,四十来岁,正讲类似恩格尔系数的内容。
(pS:恩格尔系数指食品支出在消费支出中所占的比重。)
见附近同学瞅来,罗宁站起来,“老师,对不起!是我打扰到你讲课!”
“罗宁啊,你对我刚讲的内容有意见?”西方经济学老师玩味着看着罗宁,似乎认定罗宁准有其他想法。
“没有!”罗宁赶紧否认,得罪老师的事儿他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