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子,安顿好两个孩子后,秦牧时温柔地将沈清钰揽入怀中。
沈清钰仰起脸,凝视着秦牧时棱角分明的侧颜,轻声道:“牧时哥,今日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你送来的聘礼如此丰厚,我实在受之有愧。”
秦牧时宠溺地抚摸着沈清钰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坚定:“傻哥儿,这些聘礼算什么?我整个人,连同全部身家,都是你的。”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沈清钰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
秦牧时微微一怔,目光落在沈清钰清澈如水的眼眸上。
片刻的沉默后,他缓缓开口:“或许……是从初见那日就注定了。记得那时你一身白衣,就像山间最纯净的清风,不染纤尘。后来每次见到你,心里就莫名欢喜。我想护着你,想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沈清钰的脸颊顿时染上红晕,他从未想过自己在秦牧时心中竟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
他轻轻依偎在秦牧时胸前,轻声说:“牧时哥……我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夜色渐浓,烛光摇曳,在墙上投下两人缠绵的身影。
秦牧时缓缓抬起沈清钰的下颌,两人呼吸交错,距离渐渐缩短,最终唇齿相依。
这个吻比往日更加缠绵悱恻,秦牧时灵巧的舌尖轻扫过沈清钰耳后敏感的孕痣,惹得怀中人一阵轻颤。
“唔……”沈清钰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却见秦牧时并未停歇,温热的唇瓣沿着颈线一路向下。
此刻他的衣襟不知何时已松散,秦牧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那精致的锁骨,每一寸触碰都激起细微的战栗。
沈清钰的呼吸愈发急促,全然未觉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他整个人都陷在秦牧时怀中,双腿跨坐在对方身上。
秦牧时一边亲吻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边……
沈清钰浑身一颤,本能地抓住秦牧时的手腕,却被对方反手扣住手。耳畔传来低沉的笑声:“别怕,交给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垂,让他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当一切结束后,他软绵绵地倚在秦牧时胸前,大脑一片空白。
不同于沈清钰的狼狈,秦牧时的衣裳仍是整齐,只是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为沈清钰整理好衣衫,将人稳稳横抱在怀里。
沈清钰的脸滚烫,埋在秦牧时怀里不敢抬头。
秦牧时轻笑一声,在他发顶落下一吻,“乖,别害羞。”
沈清钰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你就会欺负我。”
秦牧时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沈清钰的耳畔:“我这哪是欺负你,分明是疼你。钰哥儿,再过不久我们就要成亲了,你总这般害羞可怎么好?”
沈清钰闻言耳尖瞬间染上绯色,抬眸瞪向秦牧时,却见他依旧神色自若,不由得恼羞成怒。
突然伸手扯开对方的衣领,对着那结实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唇齿间尝到铁锈味才松口。
秦牧时的眸光骤然转暗,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欲念。
沈清钰看着那排渗血的牙印,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替他整理衣襟,声音都打着颤:“牧、牧时哥,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呵,”秦牧时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钰哥儿这是要过河拆桥?方才咬人的时候不是挺有胆量的?”
沈清钰直觉不妙,刚要起身逃离,却被一把拽住手腕。
他惊得想要抽手,却被牢牢禁锢在那人怀中。
漫长的时光仿佛在此刻凝固,直到听见秦牧时一声闷哼,沈清钰才如梦初醒。
他羞得连指尖都泛着粉红,垂下的眼睫不住轻颤,根本不敢抬头。
秦牧时松开钳制,慵懒地摩挲着沈清钰泛红的眼尾,低笑道:“躲什么?方才咬人的气势哪去了?”指尖流连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语气里满是戏谑。
“你……无赖!”沈清钰羞恼地别过脸去。
秦牧时凝视着眼前人清秀的侧脸,不禁轻叹一声,将人往怀里紧了紧:“还有三个月......钰哥儿,我当真是度日如年,一刻都等不得了。”
沈清钰闻言,想起秦牧时即将远赴京城,往返至少需要两月有余。
他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神情黯然。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秦牧时的衣襟,“牧时哥,京城路远,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沈清钰抬起头,眼中满是担忧。
秦牧时见状,心头一软,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他的鼻尖,眼中漾开温柔的笑意:“傻钰哥儿,我答应你,定会平安归来。只是这两月不能陪在你身边……”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我怕你会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沈清钰脸颊绯红,轻啐道:“谁想你了。”话虽如此,可双手却不自觉地抓紧了秦牧时的衣角。
秦牧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胸腔里涌动着无尽的柔情。
他收紧双臂,将人牢牢圈在怀中,在沈清钰耳边郑重承诺:“钰哥儿,等我从京城回来,我们就成亲。从此以后,再也不分开。”
沈清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红着脸轻轻点头。
夜已深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为相拥的两人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秦牧时贪恋地感受着怀中的温度,却又不忍心耽误他休息,只得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钰哥儿,早些歇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沈清钰不舍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