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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送走巡按御史的当晚,书房的烛火就燃到了子时。李修远抱着整理好的贪腐案卷进来时,见他正对着那份密写名单出神,指尖在“按察副使周显”的名字上反复摩挲,眼底没有半分白日里的温和。

“大人,所有涉案官员的名录都已核对完毕,除了已关押的四人,名单上还有十七人在任,其中八人是州府属官,九人分布在各县城。”李修远将簿册放在案上,声音压得极低,“只是……御史大人今日虽押了主犯,却对这些从犯只字未提,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沈辞抬眼时,眸底的冷光已敛得干净,只淡淡勾了勾唇角:“御史大人何等精明,岂会漏看名单?他不提,自然有不提的道理。”说着拿起案边的茶杯,指尖在温热的杯壁上轻轻敲击,“按察使招供时说,周显是他的表亲,去年修渠款的案子,周显分了三成赃银,却始终没露过面——你说,这等滑头角色,御史会轻易动他?”

李修远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大人是说,御史在等他们自露马脚?”

“不止。”沈辞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夜风带着凉意钻进来,吹得烛火微微摇曳,“你忘了《监纪九款》里的规矩?监察官员办案需避嫌,周显三年前曾在都察院当差,算是御史的旧下属。”他转头看向李修远,眼神里藏着几分算计,“咱们这位御史大人,既要办贪腐,又要避瓜田李下之嫌,自然要等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赵武很快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大人,苏小姐从州府送来的急信,说是总兵府昨夜有异动,老管家发现有人在书房暗格附近留下了痕迹,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沈辞拆开密信,苏清鸢的字迹清秀却透着焦急,信中还提了一句——“周显今日午后曾去过总兵府,只待了一刻钟便匆匆离去”。他将信纸凑到烛火边烧了,灰烬落进铜盆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周显是急了,怕总兵还有后手落在咱们手里。”

“那咱们要不要提醒御史大人?”赵武连忙问道。

“不必。”沈辞摇头,走到案前提笔写了张字条,递给赵武,“你让人把这个送到御史行辕,就说是‘清理总兵府时发现的杂物’,记住,要交给御史身边的亲卫,别让旁人看见。”

赵武接过字条一看,上面只写着“暗格之下,另有夹层”八个字,不解道:“大人不直接说明白?”

“说透了就没意思了。”沈辞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的笑意,“周显是御史的旧部,咱们若是直接指证,倒显得咱们挑拨离间。不如把线索递过去,让御史自己发现——他亲手揪出来的人,处置起来才更顺手。”

赵武恍然大悟,连忙应下转身离去。李修远看着沈辞的背影,只觉得这位年轻的知州心思深沉得可怕,明明手握铁证,却偏要绕个圈子,既卖了御史人情,又能借御史的手除了周显,可谓一举两得。

次日清晨,御史行辕突然传出消息,说巡按御史要亲自复查总兵府。沈辞得知时,正在查看户房送来的粮库盘点册,闻言只是淡淡吩咐陈六:“去把县丞贪粮的那套账册再抄一份,送到总兵府去,就说御史大人要核对涉案款项。”

陈六刚走,李修远就匆匆进来,脸色有些发白:“大人,周显带着两个州府文书来了,说要‘协助御史大人查案’,现在正在前厅等着。”

“哦?来得倒快。”沈辞放下账册,慢条斯理地换上官服,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让他等着,我去去就来。”

前厅里,周显正端着茶杯假意品茶,眼神却不停瞟向门外。他昨夜得知总兵府暗格被撬,就知道沈辞定是拿到了名单,今日一早又听说御史要去总兵府,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只能借着“协助查案”的由头来探探口风。

见沈辞进来,周显连忙起身拱手,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沈知州,许久不见,您在青溪县的政绩可是传遍了州府,真是年轻有为啊。”

沈辞回礼时,眼神在他袖口的玉佩上扫了一眼——那玉佩雕着麒麟图案,正是去年修渠款案中,粮商送给按察使的贡品,后来按察使又转赠给了周显。他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周大人过奖了,不过是守好一方百姓罢了。倒是周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青溪县?”

“这不是听说御史大人要查总兵府嘛,”周显搓着手,语气故作随意,“我身为按察副使,理当过来协助,也好早日查清贪腐案,还靖安州一个清明。”

“周大人一片公心,真是令人敬佩。”沈辞抬手让座,语气突然转沉,“只是有件事在下实在不解,去年修渠款短缺,百姓们怨声载道,周大人当时负责督查此事,怎么会一点端倪都没发现?”

周显的笑容僵在脸上,端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这……当时按察使大人主抓此事,我只是协助,实在未曾察觉异常。”

“原来如此。”沈辞点点头,语气又变得温和,“也是,按察使心思缜密,想必是把手脚做得太干净了。不过好在天网恢恢,昨日按察使已经招供,说修渠款的赃银,有三成进了周大人的腰包。”

这话一出,周显的脸色瞬间惨白,猛地站起身:“沈知州!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按察使那是污蔑,我与他虽是表亲,却从未参与贪腐!”

“周大人别急啊。”沈辞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眼神似笑非笑,“我又没说要拿你怎么样,毕竟没有实证,只是随口一提罢了。”他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周显面前,声音压得极低,“不过御史大人此刻正在总兵府查案,若是从那里搜出些什么凭证,比如……刻着周大人名字的银锭,那可就不好说了。”

周显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他昨晚确实让人去总兵府找过藏银的凭证,可翻遍了暗格也没找到,难道是被沈辞捷足先登了?他看着沈辞眼底深藏的算计,突然明白过来,这沈知州根本就是在诈他!

正慌乱间,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陈六跑进来禀报:“大人!御史大人派人来请您去总兵府,说是找到了重要物证!”

沈辞看向周显,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周大人,不如一同过去看看?也好洗清您的嫌疑。”

周显哪敢去,连忙推辞:“不了不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御史大人查案了,沈知州告辞!”说着几乎是落荒而逃,连袖口的玉佩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陈六忍不住问道:“大人,您明明没有证据,怎么把他吓成这样?”

“要证据做什么?”沈辞弯腰捡起玉佩,用帕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的光芒,“对付周显这种人,与其拿证据逼他,不如让他自己吓自己。他昨夜派人去总兵府,定然心虚,我只需要点到为止,他就会方寸大乱。”他将玉佩递给陈六,“把这个收好,若是周显派人来要,就说没看见——等他急了,自然会露出更多破绽。”

陈六恍然大悟,连忙应下。沈辞整理了下官服,带着李修远往总兵府走去,刚出县衙大门,就见御史的亲卫正在等候,见了他便拱手道:“沈知州,我家大人在书房等着您,说有重大发现。”

总兵府的书房里,巡按御史正站在暗格前,地上散落着几块木板,见沈辞进来,便指着暗格下方的夹层道:“沈知州果然心思缜密,这夹层里藏着两本账册,记载着周显与匈奴私下交易的明细。”

沈辞走上前一看,账册上不仅记着周显曾帮匈奴购买铁器,还写着他收了匈奴三百两黄金,承诺帮其在州府安插眼线。他心中了然,看来周显不止贪腐,还跟总兵一样通敌,只是隐藏得更深。

“大人,周显刚刚来过县衙,被我几句话吓走了。”沈辞低声道,“他现在定是方寸大乱,说不定会铤而走险。”

巡按御史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沉声道:“周显是都察院出来的人,若是直接抓他,难免有人说我公报私仇。如今有了这通敌的证据,正好名正言顺。”他看向沈辞,语气带着几分探究,“沈知州方才用了什么法子,能让他如此慌乱?”

“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沈辞笑了笑,将周显掉玉佩的事说了,“那玉佩是修渠款的赃物,他丢了玉佩,定然以为我们握了他贪腐的证据,再加上您在这儿查案,他不慌才怪。”

巡按御史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沈知州倒是深谙人心。这样,你立刻让人盯着周显的行踪,若是他敢离开青溪县,立刻拿下——本御史要让他插翅难飞!”

“下官遵命。”沈辞拱手应下,心中却已有了盘算。周显贪婪又胆小,定然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定会去找州府的同党求救,到时候正好将那些漏网之鱼一网打尽。

离开总兵府时,已是正午,阳光刺眼。沈辞刚走到街上,就见赵武带着两个捕快匆匆走来,压低声音道:“大人,周显派人去了城西的驿站,好像在跟什么人接头。”

“哦?”沈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走,去看看。”

城西的驿站偏僻,平日里很少有人往来。沈辞带着赵武等人躲在驿站对面的茶铺里,透过窗户,正好看见周显的亲信正跟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的男人说话,那男人侧脸对着他们,看起来有些眼熟。

“是州府的主簿张启!”李修远低声道,“名单上有他的名字,去年贪了两千两救济银。”

沈辞点了点头,看着张启递给亲信一个油纸包,又说了几句什么,亲信便匆匆离去。等张启走出驿站,沈辞对赵武使了个眼色:“去把那个亲信拿下,记住,别惊动张启。”

赵武领命而去,没过多久就带着亲信回来,手里还拿着那个油纸包。沈辞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五百两银票和一封信,信上写着让周显连夜逃往邻省,张启会帮他打点关卡。

“果然不出所料。”沈辞将信收好,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张启这是想让周显跑路,好保住自己。赵武,你立刻带捕快去驿站盯着张启,等他晚上动身回州府,半路上把他拿下——记住,人赃并获。”

“属下明白!”赵武接过银票和信,带着捕快匆匆离去。

沈辞转身看向茶铺老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老板,方才在这儿喝茶的那个穿绸缎长衫的男人,你认识吗?”

老板拿起银子掂了掂,连忙笑道:“认识认识,那是州府的张主簿,经常来这儿歇脚。不过他今日来得奇怪,没喝茶就走了,还跟一个陌生人说了半天话。”

“多谢老板。”沈辞笑了笑,起身带着李修远往县衙走去。路上,李修远忍不住问道:“大人,咱们为什么不现在就抓张启?”

“现在抓他,他定死不承认。”沈辞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等他晚上动身,拿着这封信和银票,再加上周显亲信的供词,他想狡辩都难。而且……”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的笑意,“张启是州府主簿,手里定然有其他贪官的把柄,等抓了他,正好顺藤摸瓜,把名单上的人一个个揪出来。”

回到县衙时,陈六已经在门口等候,见了沈辞便连忙上前:“大人,周显派人来问玉佩的事,我说没看见,他派来的人还想闯进来搜,被属下拦下去了。”

“做得好。”沈辞满意地点点头,“再派人去盯着周府,若是他收拾东西要跑,就先把人扣下,等赵武那边得手了,再一并送进大牢。”

陈六应下离去,沈辞走进书房,刚坐下就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声,衙役匆匆进来禀报:“大人,周显带着几个家丁来了,说要找您要回玉佩,还说您私藏他的东西,是故意刁难。”

“哦?他倒先找上门来了。”沈辞挑了挑眉,起身走到前厅,见周显正叉着腰骂骂咧咧,几个家丁还拿着棍棒,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周大人这是要干什么?”沈辞语气冰冷,眼神扫过那些家丁,“光天化日之下,带着家丁闯县衙,是想造反吗?”

周显见沈辞出来,立刻上前一步,指着他道:“沈知州!把我的玉佩交出来!那是我家传的宝物,你私藏起来,居心何在?”

“家传宝物?”沈辞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玉佩扔在地上,“周大人怕是记错了吧?这玉佩是去年粮商送给按察使的贡品,怎么成了你家传的?莫非周大人跟按察使一样,也收了粮商的好处?”

周显看着地上的玉佩,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没想到沈辞竟然知道玉佩的来历。正想辩解,就见赵武带着捕快押着张启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那封信和银票。

“大人,张启在回州府的路上被属下拿下,这是他给周显的银票和书信!”赵武将证据递到沈辞面前。

张启见了周显,脸色惨白如纸,挣扎着道:“周大人,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是你让我帮你跑路的,我……”

“你胡说!”周显急得大喊,却话不成句。

沈辞看着两人的狼狈模样,眼底没有丝毫同情,对着衙役道:“把周显和张启都关进地牢,严加看管!另外,拿着这封信和供词,去州府把名单上的其他贪官都抓来——记住,一个都不能漏!”

衙役们轰然应下,押着周显和张启往地牢走去。周显一边挣扎一边骂:“沈辞!你不得好死!我表哥在都察院,他不会放过你的!”

沈辞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都察院又如何?只要握了铁证,就算是皇亲国戚,他也不怕。

夕阳西下,县衙里一片忙碌,捕快们分批出发前往各州府县城,抓捕名单上的贪官。沈辞站在书房的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没有丝毫放松。他知道,抓了这些贪官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清查他们的家产,弥补百姓的损失,更要稳住靖安州的局势,这些都不是容易的事。

“大人,御史大人派人来送消息,说北境边境关卡传来消息,匈奴最近确实有异动,不过因为咱们提前预警,他们没敢轻举妄动。”李修远走进来禀报,脸上带着几分欣慰。

“太好了。”沈辞松了口气,若是匈奴真的趁机闹事,后果不堪设想。他转身看向李修远,语气坚定:“通知户房,明日开始清查贪官的家产,把贪墨的粮款和救济银都追回来,分给受灾的百姓。另外,让各乡的里正统计需要修渠和筑坝的地方,等事情平息了,咱们就动工——一定要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

李修远连忙应下,转身离去。沈辞走到案前,拿起那份官员贪腐名单,将周显和张启的名字划掉,看着剩下的十五个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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