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看着女儿光滑的脸蛋,乔母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真的太谢谢你了,不过小兮什么时候能醒?”乔父还记得当时女儿身上被贴了张纸,就睡过去了。
“把符纸取下来就好了。”
乔父取下符纸,见女儿缓缓醒来,提着的那颗心才真的放了下来。
“妹妹,你快看你的脸,变得好漂亮啊,而且你好香啊。”乔颜赶紧把镜子递过来,满心满眼都是替妹妹高兴。
“我真的…好了。”乔兮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梦里,她做过千百次的那个梦里。
“哎哎,你别掐自己,你掐我,掐我。”乔颜紧忙制止了妹妹的自残行为。
“姐姐,我真的好了。”不用掐姐姐,因为她刚才已经感觉到痛了。
“妈妈,我真的好了。”
“对,妈妈的小宝贝真的好了。”
“爸爸。”小女孩亮晶晶的眼睛看向最后一位家庭成员。
“对,我们的小兮不仅好了,还变得更漂亮了。”乔父也被女儿的笑意感染了。
“小哥哥,谢谢你。”乔兮知道是对方治好的自己。
“不用谢,你爹要付钱的。”夕拾也被这一家的温情感动,有点想师兄师姐了。
“对,咱们去我书房详谈,你们也带小兮换一个房间。”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这些年作为家里精神支柱的乔父也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有些容光焕发。
“花先生,报酬你尽管提,我会尽力满足。”在乔父心里,多少钱也比不上即将支离破碎的家。
“诊费我只要100万星币,但是我需要你帮我购买能源石。”夕拾没要太多,主要是这事他也占了便宜,太贪心可能会有心魔,等飞升了会被笑话的。
“这事好办,我家就涉及能源块的产业,但是可能一次没法搞太多,上面对这些查的严。”
“嗯,先拿几块给我看看,之后的用量我们再商议。”他现在要先搞清楚那个能源石到底是什么东西,市面上竟然买不到。
“那等你方便的时候我给你送过去。”乔父欲言又止。
“有事直说。”
“就是你那个什么昏睡符能不能卖我一点,还有那个什么养颜丹,我想买给我老婆。”其实他也想吃,谁不想自己能变好看啊,到时候和老婆出去,不能差的太多不是。
“你要昏睡符做什么?”养颜丹能理解,但是昏睡符?
“是这样,家里这些年你也知道,愁事多了,人就容易失眠,不瞒你说,我都好久没睡一个整觉了。”
看了眼对面人眼下的乌青,夕拾了然。
“给你昏睡符你也用不了,但是我这里有归元丹,你要不要来点,补元气的,就是有点副作用。”符咒需要灵气催动,就是不知道这人能不能接受多长一对小耳朵了。
“行,你先给我来10颗。”不就是长对猫耳朵,大不了出门戴帽子,谁能体会失眠的痛苦。
开开心心带着两百多万离开。
拒绝了对方要送他的邀请,他准备打个飞滴回去。
只不过这里临近工业区,夜色也有些晚了。
夕拾刚想回去找人送,就隐约听见了附近有打斗的声音。
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最后,他在墙角找到一个视野极佳的位置。
1对5,那人还不落下风。
这几人,还真是夕拾到这个世界之后少见的强者。
被围攻那个,估计有元婴期的实力了吧。
剩下的5人虽然实力不高,但配合的相当默契,越级挑战也不是没有胜算。
就是他们这里没有灵气,打起架来拳拳到肉,不太美观。
夜寻正在用心对敌,却忽然闻到了那个让他难忘的味道。
刻在骨子里一般。
一个晃神,就被偷袭成功。
不行,不能让这些人发现他,不然肯定会被杀人灭口。
这样想着,夜寻就立刻往香味的反方向跑去。
就在这时,一直肉搏的几人见他要跑,其中一人竟掏出了激光枪。
“等干掉他,立刻撤退。”被巡查队发现,他们背后的人不一定会保他们。
对方上了热武器,夜寻也有些吃不消。
这些人估计是下定决心要留下他了。
结果最后,夜寻还是被逼近了那个他想远离的方位。
容不得他多想,一个催泪弹丢过去,拽着人就跑。
此时被拽着的夕拾有懵,自己明明收敛了气息,这人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直到确定那些人没追过来,夜寻才找了个相对安全的角落停下。
“你…呼 …你自己…呼…跑,拽着…呼…我…干什么…呼。”此时的夕拾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拄着膝盖喘个不停。
感觉肺都要炸掉了。
他一个F级体质,刚补回来没多少,哪里能跑那么远。
“抱歉,我不知道你…”身体这么差。
后半句在对方的瞪视下没说出嘴。
“这段时间不是我故意不去找你。”最近麻烦太多,他抽不出身。
“找我干嘛?”气终于喘匀了。
“负责。”
“负什么责?”夕拾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了,刚才带着兜帽,都没看到那头标志性的白发。
“不需要。”
“你的腰怎么了。”夜寻眉头紧锁的看着他不经意撩起的衣摆,正好露出了魔气所化的红斑。
“这个啊,绝症,好不了了,所以不需要你负责。”开玩笑,他可不想找一个四师兄那样的吃醋精。
“得治,我会努力挣钱给你治。”夜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应该放弃。
“呦,你有多少钱啊?”夕拾打趣道。
“现在可能不多,只有几百万,但是我能接任务,会治好的。”他的钱好多都捐出去了,毕竟之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哦,可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人还真是无趣,跟块木头一样,白瞎了那副面孔和身材。
“有关系,你就当做给你的补偿也好。”
“你想补偿我啊?”夕拾这才来了点兴趣。
“嗯,你如果不想我负责,我愿意补偿你,直到你的病好了为止。”夜寻的目光格外认真。
“可是我不需要这种补偿,倒是有另一种方法。”夕拾对他笑了笑,送上门来的,我就不客气了。
直到进了酒店房间,夜寻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补偿是什么,瞬间涨红了一张脸。
“这样做不好。”上次是在信息素的驱使下,他才那么大胆,可是现在不是对方的发情热,也不是他的易感期。
“可是我这病就得这么治啊。”夕拾可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