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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止一个。

一个脚步声急促而慌乱,是刚才那个年轻女人。

另一个,则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耐烦的节律,每一步都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姜晚的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她将呼吸调整得更加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掉。

掌心里的那截笔尖,冰冷坚硬,硌着皮肉,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

“咔哒。”

门锁,再次被粗暴地打开。

这一次,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走廊里昏黄的灯光,瞬间涌了进来,将房间里的影子拉得细长。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她的头发用发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却透着精明与审视。

她就是刘护士。

跟在她身后的,是那个吓破了胆的年轻女人,她躲在刘护士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眼神里全是恐惧。

刘护士的目光,在房间里迅速扫了一圈。

当她看到被子上那一片狼藉的粥渍时,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

她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床上那个蜷缩着、不住发抖的身体上。

“搞什么名堂?”

刘护士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一股常年发号施令的刻薄。

年轻女人被这语气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解释。

“刘……刘护士,她说她喘不上气,很难受……”

“我进来的时候,她就……就这样了……”

刘护士根本没理会她的解释,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晚。

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病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个不听话的犯人。

“喘不上气?”

她伸出手,动作粗鲁地就要去掀姜晚的被子。

“我看看你是哪里不舒服。”

就在她的手触碰到被子的瞬间,姜晚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一声压抑的,痛苦至极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她的双腿,在被子下面剧烈地蹬踹着,仿佛在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酷刑。

黏稠滚烫的米粥,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单跟裤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腿上。

那股灼烧的痛感,早已从最初的尖锐,变成了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煎熬。

每一次颤抖,每一次肌肉的绷紧,都牵扯着烫伤的皮肤,带来新一轮的折磨。

【警告!二级烫伤区域扩大!皮肤组织出现严重应激反应!】

【心率飙升至148!宿主,您的身体正在接近极限!】

星火的警报,如同尖锐的蜂鸣,在脑海里炸开。

姜晚的意识,却在极致的痛苦中,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她的表演,不能有任何瑕疵。

刘护士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弄得愣了一下。

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你……”

姜晚没有给她继续发问的机会。

她蜷缩着身体,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另一只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冲破了她沙哑的喉咙。

那只挥舞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混乱的弧线。

掌心里藏着的,那截断掉的金色笔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微弱的冷光。

“刺啦——”

一声刺耳的刮擦声响起。

那截锋利的笔尖,狠狠地划过了床头那块粗糙的木质床板。

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扭曲的划痕。

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刘护士跟那个年轻女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视线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去。

就是现在!

电光石火之间,姜晚抓着床单的那只手,闪电般地探入枕头底下。

冰凉的,没有笔尖的钢笔笔身,被她牢牢地握在手里。

然后,她又迅速将手缩回被子里,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秒。

做完这一切,她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猛地一软,倒回了床上。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汗水混杂着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这其中,有表演的成分,但更多的,是剧痛带来的真实生理反应。

刘护士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她不是傻子。

病人自残,或者通过各种方式折腾自己,试图达到某种目的的事情,她见得多了。

但像姜晚这样,用滚烫的粥把自己烫伤,还激烈到这种程度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装病,这是在玩命。

“疯子!”

她低声咒骂了一句。

但不管姜晚是不是在装,现在这个情况,她都必须处理。

如果这个“黑五类”的女儿,真的死在了她的班上,那绝对是个天大的麻烦。

“你!”

她扭过头,冲着后面那个已经完全呆住的年轻女人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

“去把张医生叫来!快去!”

年轻女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冲出了病房。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噔噔”声,在走廊里迅速远去。

病房里,只剩下了姜晚和刘护士。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姜晚那一声比一声更急促的喘息声。

刘护士站在床边,脸色阴沉地盯着她,眼神里的怀疑跟厌恶,毫不掩饰。

她不相信姜晚。

一个字都不信。

她认定这一切都是姜晚为了逃避改造,或者为了博取同情,而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

但那片被粥浸透的被子,和姜晚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又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对姜晚来说,都是意志力的炼狱。

腿上的灼痛感,如同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血肉。

她必须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表演”上,才能不去想那片钻心的疼痛。

终于。

一阵更加沉稳,也更加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在年轻女人的带领下,快步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神情严肃,镜片后面的眼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就是张医生。

“怎么回事?”

张医生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目光迅速锁定了床上的姜晚。

刘护士立刻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地汇报。

“张医生,这个姜晚,突然说喘不上气。”

“还把晚饭的粥,全倒在了被子上。”

“我看她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有自残行为。”

张医生的目光,在凌乱的被褥和姜晚苍白的脸上来回移动。

他走到床边,没有像刘护士那样粗鲁,而是隔着一小段距离,仔细观察着姜晚的状况。

“姜晚同志。”

他的声音,比刘护士要平和,但那份居高临下的审视感,却更加强烈。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姜晚费力地睁开眼睛,眼神涣散,似乎无法聚焦。

她的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疼……”

“气……我喘不上气……”

张医生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伸出手,对旁边的刘护士说。

“听诊器。”

刘护士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听诊器,递了过去。

冰凉的金属听头,让姜晚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张医生将听诊器贴在她的胸口。

“咚咚、咚咚、咚咚……”

快速而紊乱的心跳声,通过胶管,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心率确实过速。

他又移动听诊器,仔细听了听肺部的呼吸音。

呼吸音粗重,伴随着明显的湿啰音。

这些体征,都指向了病人正处于危险状态。

可是……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碗被打翻的粥上。

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一个肺部有严重感染的病人,怎么会有力气,做出这么大的动静?

“把被子掀开。”

张医生下了命令。

刘护士立刻上前,一把就扯开了姜晚盖在身上的薄被。

被子被掀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米粥香气跟皮肉焦糊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

所有人都看到了。

姜晚穿着的灰色长裤,从大腿到膝盖的位置,已经被黏稠的粥汤,完全浸透。

裤子的布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到底下那片可怕的红肿,甚至有水泡正在生成。

“嘶——”

那个年轻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眼睛里全是惊恐。

就连一向冷硬的刘护士,在看到这片烫伤时,眼神也出现了一丝动摇。

演戏?

有人会用这种方式演戏吗?

这得有多疼?

张医生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立刻蹲下身,想要去检查姜晚腿上的伤势。

“别碰我!”

姜晚却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挣扎着,躲避着他的触碰。

她的反应,激烈到近乎癫狂。

“疼!别碰!”

张医生被她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稳住身形,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这个病人,不仅身体状况极差,精神也明显处于崩溃的边缘。

无论是真是假,现在都必须当做最紧急的情况来处理。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张医生站起身,果断地做出了决定。

“这里条件太简陋,没办法做紧急处理。”

他转向刘护士,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立刻准备,把她转移到三楼的急救处置室!”

“另外,去准备镇定剂和烫伤膏!”

“快!”

机会!

在听到“转移”两个字的瞬间,姜晚那双因痛苦而半眯着的眼睛深处,闪过一道精准算计后的寒光。

她的计划,成功了。

她成功地将一场可控的“表演”,升级成了一场他们不得不应对的“医疗事故”。

她要离开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

她要去看一看,这个禁锢着她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很快,两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护工,推着一个单薄的金属担架床,冲了进来。

“小心点!”

张医生在一旁指挥着。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腿上有烫伤,不要碰到!”

一个护工和刘护士一起,一人抓住姜晚的一只胳膊,试图将她从床上抬起来。

另一个护工则准备用担架去接。

就在他们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前倾,视线被阻挡的那个瞬间。

姜晚一直蜷缩在身侧的那只手,动了。

那只手里,握着没有笔尖的,中空的钢笔笔身。

她的目标,是走在前面的那个男护工。

他的裤子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在身体被抬起,经过他身侧的混乱中,姜晚的手指,如同最精密的机械爪,用那截中空的笔管,精准地探进了那个口袋。

口袋里,是一串钥匙。

还有一些硬邦邦的,细长的东西。

她的指尖,飞快地在里面摸索着。

不是钥匙。

是钉子!

几根生了锈的,大概有七八厘米长的铁钉!

【警告!宿主正在窃取物品!】

【行为暴露风险95%!】

姜晚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

她的指尖,用笔管的端口,轻轻一勾,一拨。

一根铁钉,顺着光滑的笔管内壁,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她的掌心。

冰凉,粗糙,带着铁锈的味道。

她立刻收回手,将那根来之不易的铁钉,连同那支钢笔笔身,一同死死地攥在手心。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隐蔽至极。

那个男护工,只觉得裤子口袋里的东西,似乎晃动了一下,但当时情况混乱,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平稳地抬起这个不断挣扎的病人身上,根本没有多想。

“啊!”

姜晚的口中,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痛呼。

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她的“痛苦”上。

他们七手八脚地,终于将她挪到了冰冷的担架床上。

担架床被抬起。

门外,是那条熟悉的,昏暗压抑的走廊。

姜晚躺在担架上,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颤抖。

她的眼睛,却透过凌乱的头发缝隙,贪婪地,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走廊的长度。

墙壁上窗户的位置,以及窗户上焊死的铁条。

每一个转角处,站着的看守人员。

他们腰间佩戴的物品。

通往楼梯间的铁门,以及门上那把巨大的挂锁。

所有的数据,如同蓝图一般,在她的脑海里飞速地构建,分析,存储。

这里,不是医院。

像是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

担架床被抬得飞快,金属轮子压过不平整的水泥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拐过一个弯,来到了一座铁制的楼梯前。

楼梯很窄,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行。

护工们抬着担架,一步一步,沉重地往上走。

“三楼……”

姜晚在心里默念着。

她的房间在二楼。

现在,他们要把她带到三楼的急救处置室。

楼梯间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终于,到了三楼。

三楼的走廊,比二楼要明亮一些。

墙壁被粉刷成了白色,虽然也已经斑驳脱落,但至少比二楼那种压抑的灰色要好一些。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双开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处置室”三个红字。

门被推开。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酒精、碘伏和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里,就是她的新战场。

担架床被推进去,然后将她转移到了一张更专业的医疗床上。

这张床,比她之前睡的木板床要高级,床头甚至可以摇起来。

但床的四角,都带着金属的镣铐环。

张医生和刘护士,已经换上了新的白大褂,戴上了口罩和橡胶手套,严阵以待。

“把她的裤子剪开。”

张医生看了一眼那条紧紧贴在皮肉上的裤子,冷静地命令道。

刘护士拿起一把专用的医用剪刀,走了过来。

冰冷的金属,贴上皮肤。

“咔嚓,咔嚓。”

布料被剪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处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裤腿被一点点剪开,那片恐怖的伤势,也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大片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触目惊心的红。

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有的已经被磨破了,流出淡黄色的组织液,和黏稠的米汤混在一起,看起来狼狈不堪。

饶是见多识广的张医生,在看到这片自己造成的伤口时,眼角也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他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

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

对自己都这么狠。

“清理创面,上烫伤膏。”

他压下心头的震惊,开始下达指令。

刘护士端来一个装满了生理盐水的托盘,拿着棉球,开始小心地清理姜晚腿上的污物。

棉球每一次接触到破损的皮肤,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姜晚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绷紧,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一丝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她不能喊。

也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剧烈挣扎。

过度的反应,会让他们选择最简单直接的方式——物理束缚。

她看到了床脚的镣铐环。

她绝不能被锁在那上面。

她只能用压抑的,细碎的呻吟,和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来表现自己的痛苦。

【宿主,疼痛等级7,神经系统反应剧烈。】

【建议立即停止高风险行为,您的身体正在崩溃。】

星火的警告,已经带上了一丝机械化的急切。

姜晚的眼前,阵阵发黑。

她知道,这是身体在用最真实的方式,向她抗议。

清洗的过程,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当刘护士终于用烫伤膏,涂满了整片创面,再用干净的纱布,一层一层包扎好时,姜晚的内衣,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了。

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好了。”

张医生检查了一下包扎的成果,点了点头。

他走到姜晚的床头,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只剩下痛苦和疲惫的脸。

“姜晚同志,我知道你很痛苦。”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上了一丝安抚。

“但是,为了你的身体,也为了方便我们治疗,你需要好好休息。”

姜晚的眼皮,沉重地抬起一条缝。

她看着张医生,看着他镜片后面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张医生顿了顿,话锋一转。

“你的情绪,太激动了。”

“这样不利于你肺部感染的恢复,也会影响烫伤的愈合。”

他侧过身,对旁边的刘护士递了一个眼色。

刘护士心领神会,转身从一个上了锁的药柜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和一支崭新的注射器。

她熟练地敲开安瓶,将透明的液体,抽进了针管。

然后,排掉里面的空气。

镇定剂。

张医生的声音,在姜晚的耳边,如同最后的宣判。

“我们会给你注射一点镇定药物,帮助你睡眠。”

“等你睡一觉,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护士拿着那支闪着寒光的注射器,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姜晚的心脏,猛地一沉。

不。

绝对不行。

一旦被注射了镇定剂,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她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她会变成一块任人宰割的肉,被锁在这张床上,直到他们认为她“恢复正常”。

她的呼吸,在这一刻,真正地急促了起来。

不是表演。

是源于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抗拒。

她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那支越来越近的针头。

大脑,在缺氧和剧痛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

怎么办?

她手里,有一截中空的笔管。

还有一根七厘米长的铁钉。

这是她全部的武器。

要怎么用这两样东西,来对抗一支装满了镇定剂的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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