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宁一阵头疼,这大哥还是有点自卑怎么办。
姜以宁“大哥,母亲要能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怕是在酒泉之下也能笑醒。
不过那对母女怕是不会同意。
达不到目的那对母女怕是会狗急跳墙。”
姜瑾行“阿宁可是有更好的办法。”
姜以宁“抬吴姨娘作品平妻。”
姜瑾行“阿宁,别开玩笑了,这怕是不容易。
我娘是自小被买进伯府做丫头的,以她的身份。老夫人和父亲是不可能抬她作平妻的。”
姜以宁“大哥也说了,只是不容易,并不是做不到。
我查到柳氏最近在放印子钱。
被报上去,她这个罪名可就大了。”
姜瑾行“她竟敢私底下放印子钱。这万一被查出来,怕是会累了整个伯府。
不过京城里放印子钱的高门大户不少,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估计也没人敢查。”
姜以宁“话是这么说,那也是在民不举的情况下,万一印子钱牵连的事太多,你说当今皇上会放任不管吗?”
姜瑾行“阿宁是想揭发柳氏?”
姜以宁“没有,我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大哥不觉得这种事由上面的人亲自查出来更为妥当吗?”
“阿宁可是有应对之策。”
姜以宁“我听闻皇上对放印子钱一事诸多不满,正暗查证据。若这是捅到太子手上,正好让他顺藤摸瓜查出各家实证。
这也算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
不过我希望大哥做这个引路人。”
姜瑾行“阿宁是让大哥向太子揭发此事。”
姜以宁“并不是,大哥直接向太子揭发太危险了。这事可以透露给大理寺安少卿。他也在暗中查此事。
还没找到幕后之人。我倒是无意中发现了此人的藏身之处。大哥只需要把此人的消息透露给安少卿即可。”
姜瑾行内心十分震惊,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有本事,没想到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就连人称鬼灭阎王的安逸臣都不知道的事,她都知道。
内心钦佩的同时,又觉得很懊恼,自己还真是没用,除了读书一无所知。
对朝堂的事更是只摸到个轮廓。
天香楼五楼
“大哥。窗外那个人看到了没?他就是此事背后的最大管理人叫曹越。背靠曹国舅家,敛了京中百姓许多财。
和他交易的那个男人,大哥知道是谁吗?”
姜瑾行“为兄眼拙并不认识。”
姜以宁“他就是国舅家的二管事,国舅府的敛财一直是通过他的两人之手。
据我观察,他们每逢初三,十三,二十三就交易一次。”
姜瑾行“国舅?他是皇后的母族?”
姜以宁“不是,他是三皇子母妃的娘家,三皇子的二舅。”
姜瑾行(?o ? o?)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三皇子想收拢他。这妹妹竟直接掏了人家老窝,狠还是她狠。
姜瑾行“这可是贵妃娘娘的娘家人。小妹确定安少卿会秉公执法。”
姜以宁“放心吧大哥,这安少卿可是皇上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皇上指哪他打哪或许别人会怕贵妃,但他可不怕。他祖父可是任职中书令。
如果他畏惧权力,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做到了大理寺少卿这个位置。”
如果真的对这事徇私枉法了,那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姜瑾行“阿宁说的对,是我浅薄了。”
姜以宁“大哥哪里话?官场上错综复杂,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不急于一时。”
“阿宁不是说他们每月初十见面吗?可今日是初七。”
姜以宁“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估计是有重要的事。不。每次见面的日子应该不会变。再过三日便是他们交易的时间。到时大哥和带着安少卿过来这边。余下的交给他便是。”
姜瑾行“阿宁这是想给我送功劳?”
姜以宁“顺手的事,正好铲除曹越这个毒瘤,也算是为百姓办了一件实事。
有了这个功劳,吴姨娘抬平妻的事便更进一步。”
姜瑾行惭愧的道
“阿宁,你知道的。你回我本想护你周全,没想到却是你时时护着我。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姜以宁“大哥,我们是兄妹,虽然不是从一个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却胜似亲兄妹。日后的十日还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说不定日后我还得靠大哥养着呢,大哥可不许嫌弃我。”
——
三日后
松鹤堂
姜老夫人拉着柳春烟的手说话。
其余人坐在那坐立不安。
姜老夫人“今日把你们叫过来,是有一件喜事要和你们说。
事关而行哥儿过继一事,柳氏作为当家主母当真有容人之量,愿意旁出浩哥儿的嫡子之位,让行哥儿做嫡长子。
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当真是咱们府里的福气。”
叫你们过来,就是和你们说一下此事,过两天就把行了儿记在柳氏名下,做咱们伯府的嫡长子。
众人听的心思各异,心思浅的觉得姜瑾行,此次算是出了头,成为伯府嫡长子以后,可是有机会继承伯府爵位的。
吴姨娘心里忐忑不安,怎么就想起过继他的行哥儿了?虽然是嫡长子,以后却在柳氏名下。
周姨娘:这柳氏打的什么主意?
姜以宁微微对姜以宁点头,姜以宁了然,这事儿是办成了。
姜海问出了大伙的疑惑,
“母亲,大哥怎么就想起了过继应哥哥。”
姜老夫人“这还是你大嫂的主意,如今行哥儿有出息了,如果是嫡子,便能带着咱,伯府恒进一步步。”
姜海“如此,那为什么不过到苏大嫂名下。她可是正儿八经苏太傅的女儿。”
姜以后差点没笑出声,这二叔还真是神来一笔,什么都敢说。
老夫人急道
“不行,我不同意。那苏氏虽然是苏太傅之女,可我们与他们府上已多年不交。
她一个已故之人。不要扰了她的清静。
姜以后眼神微眯“这老太婆的语气有些不对。即便媳妇婆婆是天敌,但苏母已去世多年,应当不该有这么大的怨种。一种其他的情绪江一年一下子没想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好像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