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不平静的,除了伯府,还有刘侍郎府。
刘二公子和周氏是被押着回去的。
两人跪在外院瑟瑟发抖。
柳侍郎听到消息,立马从府外回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怒火中烧,拿着带刺的皮鞭照着刘二公子背,噼里啪啦一连打了十几鞭子。
周氏在一旁早已吓得面无血色。
柳侍郎的夫人,一脸怒容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周氏,这个贱人,勾引了他大儿子,竟然还勾引他二儿子,当真是好本事,让他们整个刘府,在京中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刘夫人看着被打的浑身是血的二儿子,也没劝阻,她觉得这个儿子确实该给些教训了。
最后一鞭子抽下去。二公子口吐鲜血直接栽倒在地。
刘夫人才忙起身劝阻,让下人把人抬下去。对着刘侍郎道:“行了,老爷,接下来是抓紧处理这些丑闻。
还有这个贱妇留不得了。”
周氏被发现那一刻,就知道了自己的结果。听到这话还是心肝一颤。
求饶:“父亲,母亲,儿媳知道错了。求你们放儿媳一马,儿媳愿剃剃发出家。”
刘夫人冷哼一声:“不知廉耻贱人。丢了我刘府的脸面,你觉得还能活着出刘府?
来人把这个贱人拖到柴房关起来,不准给她水和食物。”
“母亲且慢”修长的身影,自众人面前走来,手里拿着一封休书,来人正是刘府大公子刘安。
周氏看到刘安眼里迸发亮光。忙拉着他的腿道:“夫君,我错了,你让父亲母亲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好像找到主心骨一样,边说边哭起来。
刘安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抽开腿,对着刘侍郎刘夫人道:“父亲,母亲,这是孩儿写的休书。这种人不值得让你们手里沾血,放她出府吧。”
听到休书,周氏慌了。不能,你不能休我出府。
周氏心知,出了刘府,她便是再无活路。唾沫星子都能把她噎死。
娘家人也不会要她。
周氏哀求的看着刘安。刘安面色平静道:“所以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氏面色苍白,手缓缓垂下来,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难道是因为刘安没满足她?她想寻找更多的刺激吗?
刘夫人想明白了其中关窍。对子周氏道:“既然我儿放你一条生路,也是我儿心慈,既如此,你拿着休书出府吧。但府中东西一件不许带。”
说完,对着下人道,“来人,把周氏拖出府去。”
这边的事刚解决好。刘安夫人听说要出门娘家。
刘夫人心道不好,曹氏一但回娘家,刘府彻底要垮了。
她带着丫鬟婆子匆匆到了刘府大门,拦住了曹氏回家的路。
刘夫人摆着婆婆的谱,呵道:“”曹氏,你做这是做什么?你夫君如今重伤在身,不回去照顾,却要回娘家。有你这么做人媳妇的吗?”
曹氏也不是吃素的,早就烦透了这个老谴婆,自从她嫁进刘府每日给她立规矩。
她碍于孝道,不得不从,如今有个机会。她终于不用忍了。
曹氏反击道:“你们刘府当真是好大的规矩,如今刘府都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了,还不好意思给我这个当媳妇的立规矩,你哪来的脸?
京城中现在谁不知道,刘府二公子和他大嫂在长公主府行苟且之事?
这种不要脸的事,你们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了,还想让我给你们家当牛做马做梦去吧。今日我便和刘勇和离。”
曹氏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很快迎来了围观者,刘夫人臊的的不敢抬头。
被儿媳妇当众撕破脸皮,她感觉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
此刻,她也不得不放下身段,哄着曹氏道:“好了,二儿媳妇,有什么话咱们回府关起门来自己说,免得让人看了笑话。刘勇做的糊涂事,我向他给你赔个不是。
咱们总归是一家人,日子还是要过的。”刘夫人说的要拉曹氏,被曹氏灵活躲开。
别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你们刘府就没有一个好人。从来就没听说过小叔子爬嫂子的床。可真是让我长脸了。
还有你这个老钱婆,自从我嫁入刘府,兢兢业业伺候你们一家人,你每天给我蹬鼻子上脸。
老娘不伺候了,我和刘勇和离定了。不同意我就告官府。”说着就带着丫鬟婆子离开。刘夫人让身边的嬷嬷和丫鬟拦着,两方力争不下。
扭打在一起。恰好,安逸臣带着人便案经过刘府。
才把两方人马分开,带着苦主曹氏到了大理寺。
事发不久,姜以宁就接到了安慰的消息。
姜以宁哼笑一声,这个安逸臣每次倒是都是倒的很凑巧。
这倒是有意思了。
看来今日假山内刘二公子和周氏的事,也是有人精心设计的。至于三皇子和姜安然估计是凑巧。
姜以宁难得的心情好。晚上换便装和夏荷到了天香楼。
此时,天香楼六楼天子包厢。太子李云迟和陆景澜正在手谈。
“衍之,你这病怏怏的身子何时恢复呀?有好戏都看不上,实在是可惜。”李云迟瞥了一眼陆景澜,神情扼腕。
年少时,陆景澜是李云迟的伴读。两人又同拜洪大儒为师。有结伴之情,又有师兄弟之情,所以两人关系私下里交好。
16岁那年。陆景澜受人迫害。身中剧毒。最后是李云迟请了神医,动用神药,才把陆景澜从鬼门关救活。
陆景澜身子虚弱,常年靠药物支持,半年前,身体才彻底好了,只不过为了引出凶手,不为人知罢了。
陆景澜淡然一笑,不急,布了这么多年的局,不能急于一时。总归快落网了。
陆景澜一笑,满室清华。李云迟感叹,这个兄弟长的也太妖孽了。
要不是常年顶着病弱的躯体,不知道京中有多少贵女想嫁给他呢?
他们有着伴读之情,兄弟之谊,要不倚着陆景澜的性子,怕是不会给他出谋划策。
陆景澜:“听说,今日晋阳长公主府里发生了许多有意思的事。怕是明日刘侍郎被弹劾的否责压都压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啪的一颗白子,把李云迟的一片黑子给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