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姐的监督下,贾张氏将整个厂区的女厕都给打扫了一遍。
期间贾张氏想偷奸耍滑,遭到了英姐的无情镇压。
她才不管贾张氏多大岁数,偷奸耍滑就是不行。
再说了,像贾张氏这个年龄还奋斗在一线岗位的女同志,一抓一大把。
别人都能干,就你贾张氏不能干?
只要贾张氏有偷懒的苗头,英姐就是大逼兜招呼。
打得贾张氏生不如死,只能咬着牙把厕所扫的干干净净。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要把几个粪池满的厕所给掏了!”
英姐看了眼天色,对贾张氏说道。
“什么,还要掏厕所!”
贾张氏感觉天都塌了。
“咋的,你想偷懒?”
英姐斜睨了贾张氏一眼。
贾张氏立马怂了,“没没没,保证完成任务!”
等贾张氏臭烘烘的回到家,阎埠贵都已经喝上了。
“阎老抠,老娘被关起来好几天,你居然都不来看看我,给我送点吃的!”
贾张氏一回到家,就对阎埠贵先发制人。
阎埠贵将酒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大骂道:“贾张氏,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去轧钢厂一个月,就上了一天班,你是怎么有脸跟我耍横的!”
“嘿嘿,那是车间的人都排挤我,我干不下去,你放心,我现在被调去了清洁组,我保证能干的下去!”
贾张氏自知理亏,讪讪一笑。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个月要是拿不到工资,你就带着你儿子,给我滚出去!”
阎埠贵骂道。
“一定能完成任务,老阎你就把心放肚子里!”
贾张氏贱笑着爬到了炕上,伸手要去抓阎埠贵面前的面饼。
“今天扫了一天厕所,都累坏我了!”
“啪!”
贾张氏脏兮兮的爪子被阎埠贵打开,“你去后院看看秦淮茹,她现在很不对劲!”
“秦淮茹,咋了?”
贾张氏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前几天晚上,棒梗的鬼魂回来了,不仅偷了槐花,还要掐死你儿子……”
“秦淮茹已经找过我了,跟我说了,棒梗,他真的回来了?还是你亲眼所见?”
贾张氏狐疑道。
阎埠贵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是真的!”
“我滴妈呀!”
贾张氏害怕的四周看了一圈,“棒梗啊,你生前的时候,奶奶最疼你了,你就别上来吓奶奶了!”
阎埠贵白了眼贾张氏道:“这两天,我找了些古籍,研究了一下神学,像棒梗这样横死的小孩,怨念极大,上次没能掐死你儿子和槐花,肯定不会甘心,必然还要再回来!”
“什……什么!”
贾张氏脸色大惊。
“那我们该怎么办?”
“秦淮茹这两天暗中买了不少黄纸,还扎了纸人之类的东西,说是要给棒梗招魂!这要是真把棒梗招上来了,可就糟了!”
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其实是害怕棒梗上来了,报复自己。
上次他和杨瑞华打断了棒梗‘掐死’张东升。
按照阎埠贵的研究,像棒梗这样的小鬼,报复心极强。
万一跑上来冲自己来了,不就操蛋了。
“那你想我怎么做?”
贾张氏问道。
“你去把她弄得那些纸人啥的,都给毁了,不给她招魂的机会!”
阎埠贵一本正经道。
贾张氏有些心虚道:“这样不好吧!”
“怕啥,她能招魂棒梗,你可以招魂老贾和老易啊!”
阎埠贵说道。
“老阎,我这心里没底,棒梗也是老贾的孙子,他能帮着我对付棒梗?”
“咳咳,那你就召唤老易!”
“……”
贾张氏被阎埠贵踢出了家门,只能杀气腾腾的来到后院。
推开傻柱家的屋子。
就见到最里面摆放着几个纸人,中间是棒梗的骨灰盒,还有一张棒梗的黑白照。
秦淮茹和秦京茹都在贾家的屋子搞卫生。
贾张氏有些害怕的看了眼棒梗的黑白照,“棒梗啊,别怪奶奶啊,谁叫你死都死了,还不老实!”
说着,贾张氏把纸人都给踩坏了,又将棒梗的黑白照给撕了。
这才溜回了前院。
等秦淮茹回到屋子,发现自己给棒梗招魂的纸人、黑白照都被毁了,顿时火冒三丈。
“是谁干的!”
秦淮茹立马想到了一个人,贾张氏。
除了她,也没人胆子这么大,敢来搞破坏。
于是她立马杀到了前院,踹开了倒座房的屋门。
“贾张氏,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冲进去大骂。
贾张氏见秦淮茹杀来,装傻充愣道:“秦淮茹?你发啥疯?”
“我发疯,你敢不让棒梗回来,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冲上去揪着贾张氏就是一顿猛干。
贾张氏都被打懵了。
杨瑞华抱着张东升赶紧躲到角落,小张东升更是哇哇大哭。
阎埠贵赶紧劝架,要拉开秦淮茹。
但是暴怒状态的秦淮茹,可以说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反手一巴掌把阎埠贵抽的眼冒金星。
“哎吆,老贾啊,老易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你们媳妇都被人欺负成啥样了!我不活啰!”
贾张氏被打得嚎啕大哭,只能使出亡灵召唤大法。
“棒梗,你也赶紧上来看看吧,看看你奶奶是怎么对你的!老贾和老易要是上来了,见到你给他们戴绿帽子,你猜他们会不会把你带走!”
秦淮茹骂道。
贾张氏被骂的哑口无言。
最后秦淮茹又把阎埠贵的倒座房打砸一通,才气呼呼的回去了。
留下贾张氏瘫在地上,哭哭啼啼,“老易,你在哪啊,我替你生了儿子,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替我把秦淮茹这个小娼妇给带走吧!”
阎埠贵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味,我有种预感,老易今晚说不定就能上来!”
贾张氏:“……”
“老阎啊,你别吓我啊,我就是随便喊喊的,真要把老易喊上来,我害怕。”
贾张氏见阎埠贵那认真执着的表情,反倒有些慌了。
阎埠贵表情严肃道:“你给老易生了儿子,是易家的大功臣,老易疼你还来不及呢,你有啥好怕的!”
贾张氏:“话虽如此,可我心里还是没底啊!”
“不用怕,有我在呢!”
阎埠贵的小眼睛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
自从棒梗的出现,彻底颠覆了阎埠贵对科学的信仰。
现在的他,是一个将牛顿当作偶像的神学家。
在床底,藏着阎埠贵重金淘来的桃木剑和符纸。
他决定等今晚易中海或者棒梗出现的时候,将他们降服!
以此来证明神学的存在。
他要做推动神学在东方世界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