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王辉和翠翠的如实交代,在场的警察、联防队和街道办干事,全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珠子。
这踏马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给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孩子设仙人跳!
畜牲也不过如此啊!
关键是,棒梗上套了,把钩子咬得死死的。
“领导,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些钱我都拿出来,还给棒梗!还请组织宽宏大量,放我们一马!”
王辉将身上的钱全都掏了出来,大概三百多块。
其中三百块是棒梗今天给他的。
另外几十是之前的。
他更早在棒梗那骗的钱,已经被他花光了。
翠翠哆哆嗦嗦的将那1000块,也掏了出来,道:“领导,这钱都是王辉给我的,让我帮忙做局,我就是个从犯,现在我把钱都交上来,能不能把我给放了?”
张强看着这些钱,人都懵逼了好一会。
他在警察局干了十年,也没攒到这么多钱啊!
而一旁的棒梗,在听到王辉是在故意骗他的时候,仍然不肯相信的喃喃自语道:“这不是真的,辉哥和我是亲兄弟!怎么会骗我呢?这一定都是假的,我是在做梦!”
“棒梗,这些钱都是你的?你从哪来的?”
张强对着棒梗厉声呵斥道。
王辉在交代犯罪原因时,多次强调自己是劫富济贫。
贾家是满清遗老,封建残余,是躲在群众之中的老鼠屎。
骗这样的人,他王辉是替天行道!
对于王辉的证词,张强嗤之以鼻。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但不妨碍贾家有可能是躲在群众里面的坏人。
如果真如王辉所说,贾家是满清余孽,那么问题可就大了。
组织这些年对家庭成分这方面审核极为严格。
如果是剥削阶级存在,那必然是要被打倒的。
怎么可能安然无恙躲在四合院里,当起了工人阶级。
面对张强的喝问,棒梗哪敢说这些钱是在易中海家借的,于是灵机一动说道:“这钱都是我在家里找到的,是我奶奶以前藏在家里的。”
“你奶奶藏的?”
张强皱眉。
“那你怎么敢给给王辉、翠翠打5000块的欠条,难道你家真有5000块?”
张强目光死死的盯着棒梗问道。
如果棒梗家里有5000块,那是肯定有问题的。
现如今四九城,一个普通工人,不吃不喝,都得好几年才能攒1000块,这5000块,不得建国前就得攒。
棒梗有的时候虽然傻乎乎的,但关键时刻还是有点小聪明的,“我那是骗他们的,等我离开这里就报警!”
听了棒梗的话,王辉和翠翠傻眼了。
张强盯着棒梗看了半天,虽然他看出了棒梗的心虚。
但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对手下人道:“先带去警察局,录口供!”
“对了,通知他的家属来警察局领人!”
就这样,棒梗、王辉和翠翠都被带去了警察局。
翠翠边走边对王辉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这下可是把老娘坑惨了!一分钱没挣到不说,这下还得蹲局子了!”
王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没想到会弄成今天这步,棒梗,我曰你奶奶个腿的!你把老子坑惨了!”
坐上另一部车的棒梗,听到王辉在咒骂自己,这时终于想明白了,原来,什么狗屁兄弟情都是假的!
王辉就是拿他当冤大头!
“辉……啊呸!王辉!你敢骗小爷,给我走着瞧!”
棒梗骂道。
“老实点!不准骂人!”
跟着棒梗的警察皱眉道。
那两个押送王辉的警察,更是毫不客气的给了王辉一棍子。
砸的王辉嗷嗷叫。
很快,贾东旭等一众大院的人都接到了通知,说是棒梗找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院众人全都有些失望。
虽然警察让大家回去休息,但这个年头好不容易有点乐子,谁都不愿错过。
贾东旭听到儿子找回来,便立即赶去警察局。
这时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还没回来。
“咦?淮茹?师父?怎么还没回来?”
贾东旭在院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秦淮茹和易中海。
便是傻柱和齐之芳都回来了,就是没见到秦淮茹和易中海。
“三大爷,你有见到淮茹和我师父吗?”
贾东旭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找到阎埠贵询问道。
阎埠贵推了推闪烁着智慧光芒的小眼镜道:“没有啊!他们可能是心急棒梗,找的太远了!”
“奥奥!”
贾东旭见在阎埠贵这问不出名堂,又去其他人家挨家挨户的问。
但得到的结果都是没见到。
最后见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是刘海中。
他告诉贾东旭,易中海和贾东旭往什刹海方向去了。
当时刘海中还纳闷了,问易中海和秦淮茹,棒梗失踪了了,他们去什刹海找什么人?
易中海回答道:“棒梗打小就调皮,可能去什刹海玩水了!去那边找找看,说不定就有发现。”
然后易中海和秦淮茹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这深更半夜的,两个人跑什刹海去了,贾东旭越想越觉得不安。
他对刘海中道:“二大爷,棒梗现在找回来了,可是淮茹和我师父,到现在都没回来,这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刘海中无所谓道:“两个大活人,能有什么事,找一会找不到,兴许就自己回来了!”
贾东旭心事重重道:“不行,我得去什刹海那边看看,万一两人掉湖里去了咋办?”
刘海中不耐烦道:“你要去找就自己找,老子得睡觉了,为了你们的破事,折腾了我一夜!”
说着,刘海中猛地把门一关,将贾东旭拒之门外了。
贾东旭没跟刘海中计较,而是又去了前院,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三大爷,听二大爷说,我师父和淮茹往什刹海那边找去了,这黑灯瞎火的,我担心他两人有危险,你能不能陪我去那边找找?
毕竟三大爷你常在那钓鱼,地形你最熟悉了!”
阎埠贵闻言,又推了推眼镜,道:“东旭啊,老易和淮茹都是成年人了,能有啥危险的,再说了,到处都有联防队在巡逻,坏人也不敢出来啊!你就放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