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再次完美完成任务!因连续四次任务评级为优秀,奖励系统积分1000,因帮助宁玉芙造福小世界无数黎民百姓,另外奖励积分500,宿主现在积分总计1500。”
“宿主辛苦了,要不要接下来休假一段时间?”
系统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
林恒不为所动,只是紧紧地盯着系统,眼神中透着了然,“系统,为什么这次投放时间整整提前了十年?”
系统被他看得心虚,知道没法糊弄过去了,只好承认自己操作失误,赔偿了林恒1000积分,以及一次把商城物品用于小世界人物的机会。
林恒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打开系统,查看本世界的剧情。
这个世界炮灰女叫阮棉,玉宁县一中一名女高中生。因为小时候腿部受伤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导致走路有点跛脚,经常被周围同学捉弄取笑。
因为长得漂亮,吸引了隔壁班校霸的注意和追求。
这引起了其他女生的嫉妒,带头捉弄霸凌她。
阮棉不胜其扰,向老师和父母反映,但那些人只是被批评教育几句,口头道歉,过后却变本加厉。
那些女生不光警告周围同学孤立她,甚至对她随意打骂。
她多次向老师和父母反映,一开始他们还管一管,但渐渐的他们开始觉得是她的问题,为什么这些人不欺负别人,就欺负她呢?
这让阮棉越发痛苦。
这个时候校霸出面了,提出只要阮棉同意做他的女朋友,便帮她解决这些事情。
阮棉答应了。
果然从那之后,那些女生再也不敢随意欺负她。
除了校霸时不时找她出去约会,总是不管她的抗拒当众对她亲亲抱抱外,她难得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有一次校霸在家里举办生日宴会,邀请了阮棉参加。
宴会后,他故意让其他同学先走,留下了阮棉一个人,想要对她不轨,阮棉奋力反抗,不小心刺伤了校霸。
因为校霸家里势大,阮棉的自卫被歪曲成故意伤害,被判入狱十年,最终在狱中郁郁而终。
“本次世界的任务:帮助阮棉摆脱入狱的命运,让她幸福快乐一生。本世界宿主身份为阮棉班级插班生林耀白。这次穿越时间点是宿主刚进入玉宁县一中就读,原剧情内容会随着宿主与女主交往加深,逐渐通过梦境的方式知晓。”
“本次任务模式为沉浸式,请问宿主是否现在开启任务?”
“开启。”
————
深秋的玉宁县城已经开始有了丝丝凉意。
林耀白双手插兜,满脸不耐烦地走在校园里。
因为不服管教,他被父母送到了外公外婆所在的县城读书。
“京城林氏集团大少爷被发配到小县城”,这个消息被他那群狐朋狗友广而告之。
想到那帮损友在电话里的幸灾乐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外公外婆的劝说,他绝不会踏进这所连个正经操场都没有的破高中。
更可气的是父母真的停了他所有的卡,连手机都换成了按键机。
上课铃早已响过,校园空旷无人。
林耀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根本不知道高一七班教室在哪。
正当他准备随便找个地方打发掉这一天时,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个慢慢走动的身影。
那是个穿着校服的女生,瘦瘦小小的,背着个看起来比她还要宽的书包。
林耀白几步赶上她。
“喂同学,高一七班教室怎么走?”他问得直接,带着点漫不经心。
女生转过身来,林耀白突然愣住了。
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又大又黑,水润润的,像是晶莹剔透的黑葡萄。
嘴唇微微抿着,粉粉的,看起来柔软得像刚刚绽放的花朵。
几缕被汗打湿的碎发贴在额头,更衬得她整个人软绵绵的。
“我…我也是七班的,你可以跟着我走。”她声音很轻,像一根羽毛般划过他的心尖。
林耀白忽然觉得被发配到这破地方也不全是坏事。
“我叫林耀白,今天刚转来。你叫什么?”
他边走边问,热情极了,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
“阮棉。”她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眼睛盯着地面。
啥?软绵,看上去确实软绵绵的,名字取得可真好听。
林耀白在心里美美的想到。
他的腿长,习惯性地大步走,很快便超出了阮棉一大截。
等他自说自话了好久,没人回应,他才发现阮棉落在他身后好远。
她走得很慢,姿势有些奇怪。
他立刻慢下来,配合她的步调。
阮棉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抓着衣角。
她是故意走得很慢的,就是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腿脚的异样。
她以前有过太多这样的经历了,每次和新同学一起同行,对方不久就会注意到她的跛脚,眼神从好奇到怜悯再到疏远。
想到林耀白可能露出的嫌弃表情,阮棉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她最害怕的就是那种恍然大悟后的怜悯和疏离。
林耀白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不安。
他仔细看了看她的步伐,发现她右腿似乎使不上力,每一步都轻微地拖着。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心疼。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自然地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偶尔问两句班级的事情,目光从不刻意落在她的腿上。
阮棉偷偷观察他,发现他真的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只是自然的陪着她,按照她舒适的速度走着。
快到教室时,林耀白突然停下脚步。
“等一下,你的鞋带散了。”他指着阮棉的运动鞋说道。
阮棉慌张地低头,果然看见鞋带松了。
她最怕弯腰系鞋带,那个动作会让她的跛脚更加明显。
正当她犹豫时,林耀白已经自然地蹲下身。
“我来吧,我系鞋带可好了。”他三下五除二系好鞋带,站起来时冲她笑了笑,“我妈说我就系鞋带这一件事做得利索。”
阮棉怔住了,除了父母,没有人这样自然地帮她系过鞋带。
初中时那些调皮男生甚至会故意踩松她的鞋带,看她艰难地弯腰。
“谢谢。”她小声道谢,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脸上不自觉露出放松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