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铁链,「这个给你戴上。」
我惊恐地看着那条闪着寒光的铁链,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 不要…」
「你敢说不?」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睛里的偏执再次浮现,「你是想让我把你绑在柱子上吗?」
我看着她手里的铁链,又看了看她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最终还是绝望地低下了头。
她满意地笑了,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熟练地将铁链的一端扣在我的脚踝上,另一端固定在门把手上。
冰冷的铁链贴上皮肤,带来一阵寒意,也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点尊严。
「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她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作品,「你是属于我的杂鱼,一辈子都只能待在我身边。」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哭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废物就是废物,这么容易就哭了。」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恶意的摩挲,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真难看。」
她皱了皱眉,松开手站起身,「不准再哭了,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恐惧瞬间压过了悲伤,我连忙擦干眼泪,努力挤出一个平静的表情。
「这才对嘛。」
她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爬上床,拿起一本漫画看了起来。
我坐在冰冷的地毯上,脚踝上的铁链限制着我的活动范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温暖的床上悠闲地看书。
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她翻书的声音。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我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饥饿和寒冷。
「吵死了。」
她突然合上书,不满地看着我,「你的肚子在叫什么?」
「我… 我饿了。」
我小声地回答,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
「饿了?」
她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杂鱼也会饿吗?」
我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心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却只能选择隐忍。
她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肚子。
「想吃东西?」
她歪着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饥饿感已经让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你就求我啊。」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求我给你吃的,说你是我的狗。」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句话像一把尖刀一样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却又无比残忍的脸,心里的挣扎几乎要将我撕裂。
「不肯?」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脚又开始在我肚子上轻轻碾着,「那你就饿着吧,饿死你这个杂鱼。」
肚子里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疼痛也随之而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正在一点点崩溃。
最终,我还是败给了生理的本能,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我… 我求你… 给我吃的… 我是你的狗…」
「什么?我没听见。」
她故意侧过耳朵,脸上带着捉弄的笑容。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求你给我吃的!我是你的狗!」
喊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踩碎,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乖。」
她终于满意了,笑着拍了拍手,转身跑去厨房。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个盘子回来,盘子里放着一块干硬的面包,看起来像是放了很久的样子。
她把盘子扔在我面前的地上,面包掉在地毯上,沾了不少灰尘。
「吃吧,狗就该吃这个。」
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我看着那块沾满灰尘的干硬面包,胃里一阵翻腾,可饥饿感却让我无法抗拒。
最终,我还是像她说的那样,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捡起那块面包塞进嘴里。
面包又干又硬,难以下咽,还带着一股灰尘的味道,可我只能强迫自己咀嚼着,咽下去。
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心上。
吃完面包,我感觉稍微有了点力气,可心里的屈辱感却更加沉重。
「怎么样?好吃吗?」她蹲在我面前,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嘲弄。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不敢看她。
「不说话?」
她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看来你还没吃够苦头。」
她突然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扯,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痛,被迫仰起头。
「看着我!」
她厉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让你看着我!」
我被迫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我的痛苦和屈辱,却让她更加兴奋。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凑近我的脸,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声音低沉而偏执,「谁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就杀了谁,包括你自己。」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疯狂的占有欲,让我不寒而栗,我毫不怀疑她会说到做到。
「记住了吗?」她又用力扯了扯我的头发,疼得我眼泪直流。
「记… 记住了。」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
她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卷发,像个没事人一样爬上床。
「好了,我要睡觉了,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她丢下这句话,就钻进了被窝里。
我瘫坐在地上,头皮还在隐隐作痛,脚踝上的铁链冰冷刺骨,提醒着我所处的境地。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很快就睡着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里一片茫然。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像她所说的那样,被她锁在柜子里,或者被她折磨至死。
可是现在,我只能在这里,像一条狗一样被她囚禁着,忍受着她的践踏和侮辱。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踢我,我一下子惊醒过来,看到她正站在我面前,脸色阴沉。
「你居然敢睡觉?」她的脚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谁允许你睡觉的?」
手背传来一阵剧痛,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 对不起,我太困了。」
「困了也不准睡。」
她冷哼一声,「你是我的所有物,你的作息时间得由我来定。
我低着头不敢反驳,只能任由她摆布,心里却在默默计算着日子,离这个月结束还有最后三天。
没错,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她花钱雇我演的戏。
一个月前,我在招聘网站上看到一个高薪兼职,内容是扮演 “被大小姐囚禁的杂鱼”,当时觉得荒唐,可看到那诱人的薪水,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联系了对方。
没想到雇主居然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模样,实际已经二十岁的女孩,也就是现在踩在我手背上的这个病娇合法萝莉。
她叫苏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父母常年在外,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和几个佣人。
她说自己看了太多病娇漫画,想亲身体验一下那种感觉,于是就想出了这个荒唐的主意。
我本来是拒绝的,可她开出的价格实在太高,高到我根本无法拒绝,那是我几个月的工资。
于是,我就成了她口中的 “杂鱼”“废物”,开始了这段屈辱的兼职生活。
刚开始的时候,我很不适应,被她踩在脚下,听着那些恶毒的咒骂,心里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可渐渐地,我发现她虽然嘴上恶毒,下手却很有分寸,从来没有真的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