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灵植节将至，辣椒阵再升级
傻柱正蹲在院子里捣鼓他的宝贝辣椒，手里攥着个小铜锤，“叮叮当”地敲着一串铜铃，试图把它们牢牢绑在辣椒串上。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给那身沾着点点辣椒粉的粗布短褂镀了层金边，他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儿，“辣椒红，辣椒辣，暗渊教见了就害怕，撒一把，呛掉牙，哭着喊着要回家……”
“我说傻柱，你这唱的哪门子调啊，比咱们后山的狼嚎还难听。”红叶端着一篮刚摘的灵果从灵植园走过来，篮子里的灵莓红得发亮，沾着晨露。她见傻柱把铜铃绑得歪歪扭扭，有的缠成了死结，有的松松垮垮悬着，忍不住放下篮子伸手帮他解开，“你这绑法，风一吹准打结，还没等吓唬敌人，先把自己绊倒在阵眼里，到时候可没人扶你。”
傻柱嘿嘿一笑，挠了挠头，手上的辣椒粉蹭到头发上，像落了层红霜，看着倒有几分滑稽：“俺这不是没经验嘛，红叶你手巧，快教教俺！你看这样行不？”他拿起一根红绳，笨拙地在铜铃柄上绕了个圈，结果用力过猛，“啪”的一声，铜铃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了老黄狗的窝里。老黄狗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甩了甩尾巴，用爪子扒拉了两下，把铜铃扒得更远了，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你呀！”红叶又气又笑，弯腰去捡铜铃，乌黑的发丝垂下来，扫过傻柱的手背，痒痒的像有小虫爬。傻柱赶紧伸手想去扶她的胳膊，结果忘了手里还攥着辣椒串，“哎呀”一声，辣椒串上的籽儿簌簌撒了红叶一衣襟。
“傻柱！”红叶拍掉身上的辣椒籽，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笑意，像含着两汪春水，“再捣乱我就把你这些宝贝辣椒全泡进醋坛子里，让你以后只能吃酸溜溜的辣椒，看你还怎么撒粉！”
“别别别！”傻柱连忙告饶，伸手去拍红叶衣襟上的籽儿，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衣角，感觉软软的，像碰到了天上的云彩，他脸“腾”地红了，赶紧收回手，手背在衣角上蹭了又蹭，“俺错了俺错了，红叶你别泡俺的辣椒，俺保证好好学绑铃铛还不行吗？你让俺往东，俺绝不往西！”
这时候，凌雪抱着一卷布幡从屋里出来，布幡上用银线绣着流光溢彩的阵纹，边角还缀着银色的流苏，走一步，流苏就轻轻晃，洒下细碎的光。“傻柱，你看我这布幡怎么样？”她展开布幡，阳光照在上面，阵纹发出淡淡的蓝光，像有水流在上面淌，“灵植节比试时，把你的辣椒阵和这布幡一结合，用灵力催动，说不定能触发声光特效，比单用辣椒威风多了。”
傻柱眼睛都看直了，嘴里的小曲儿也忘了哼，手里的铜锤“咚”地掉在地上：“乖乖！凌雪你这布幡也太神了！比俺村头王木匠做的皮影戏布还好看！这要是跟俺的辣椒串配在一起，红的辣椒、蓝的光、叮铃铃响的铜铃，保管把暗渊教那帮家伙吓破胆，以后见了红色就腿软！”他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差点把手里的辣椒串甩到凌雪脸上。
“小心点！”凌雪笑着躲开，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指尖的微凉让他瞬间安分了些，“你这毛躁劲儿，真该让红叶给你灌点安神汤。对了，我还琢磨着，在布幡上再加几个引灵阵眼，到时候你那辣椒粉一撒出去，能跟着布幡的光轨飞，像带了眼睛似的，专往敌人跟前凑，想躲都躲不开。”
“带眼睛的辣椒粉？”傻柱拍着大腿直乐，笑得眼角都起了褶，“这主意绝了！凌雪你咋这么聪明呢？俺看这事儿准成！到时候俺多准备点辣椒粉，装满满三陶罐，管够！”他突然凑近凌雪，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俺还偷偷藏了点‘魔鬼椒’的粉末，那玩意儿辣度是普通辣椒的十倍，磨粉的时候俺都得戴着湿布捂鼻子，要是实在打不过，撒出去能让他们哭着喊娘，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凌雪被他逗笑了，眼角的细纹都带着笑意，像被阳光吻过：“你啊，就知道用辣椒解决问题。不过……这魔鬼椒粉末确实得备着，关键时刻说不定真能派上大用场。”她顿了顿，指着布幡上的一个银色阵眼，“你看这里，到时候把你的铜铃挂在这，铃铛一响，阵眼就发光，辣椒粉跟着光走，准错不了，比你瞎撒管用。”
红叶已经帮傻柱把铜铃绑好了，她拎着一串绑得整整齐齐的辣椒铃铛走过来，铜铃之间的间距刚刚好，红绳在辣椒柄上绕了漂亮的蝴蝶结，看着就利落又精神。“喏，学着点，”她把辣椒铃铛递给傻柱，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背，“这样风一吹，铃铛响得清脆，还不会打结，看着也喜庆。”
傻柱接过来看了又看，翻来覆去地瞅，佩服得五体投地：“红叶你真是俺的救星！这绑法比俺那强一百倍！俺得好好学学，不然灵植节上让人笑话，说俺连个铃铛都绑不好。”他拿起铃铛串摇了摇，“叮铃叮铃”的声音清脆悦耳，混着辣椒的辛辣气息，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像支热闹的小调。
“对了，灵植节还有灵食宴呢，”红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傻柱说，“你不是说要做辣椒酿灵菇吗？材料我都给你备齐了，就在厨房的竹篮里，有新鲜的灵菇、嫩姜丝，还有上次你说的那种带甜味的灵泉水，你要不要现在去试试？正好让我们先尝尝鲜。”
“要要要！”傻柱一听有吃的，眼睛亮得像两颗大灯笼，扛起他的辣椒铃铛串就往厨房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冲着红叶和凌雪喊，“俺做好了先给你们尝！保证又辣又鲜，好吃到舔手指头！不好吃你们罚俺……罚俺多劈两捆柴！”
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红叶和凌雪相视而笑，阳光落在她们发间，像撒了把碎金。红叶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说：“他这性子，倒也挺好，像团火似的，走到哪儿都热热闹闹的，连空气都跟着暖起来。”
凌雪点点头，目光落在傻柱跑远的方向，布幡上的蓝光轻轻摇曳，像呼吸的浪：“是啊，有他在，再枯燥的日子也变得有意思了。灵植节有他这辣椒阵，肯定会很热闹，说不定还能成咱们宗门的特色呢。”
厨房里，傻柱已经系上了灰布围裙，正笨手笨脚地清洗灵菇。灵菇白白胖胖的，像一个个小伞，伞盖边缘还卷着圈嫩黄，他洗得格外认真，连菌褶里的泥土都用小刷子刷得干干净净，放在竹篮里像堆小云朵。旁边的灶台上，魔鬼椒粉装在一个小瓷瓶里，闪着油亮的红光，旁边还有一小罐灵蜂蜜——那是他特意去蜂房讨的，知道红叶不太能吃辣，打算给她做一份微辣版的，悄悄加勺蜂蜜调调味。
“先把灵菇的蒂去掉，再挖个小洞……”傻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小勺小心翼翼地挖着灵菇的菌盖，结果用力太猛，“噗”的一声，把一个灵菇挖穿了底，露出个圆圆的小窟窿。“哎呀！你这小家伙咋这么不经挖呢？”他心疼地看着破了洞的灵菇，干脆直接塞进嘴里，嚼了嚼，眼睛一亮，“嘿，还挺鲜！没浪费！”
这时候，红叶和凌雪走了进来，看到他满嘴是菌肉的样子，嘴角还沾着点白色的菌沫，都忍不住笑了。红叶走过去，拿起一个灵菇示范：“要从边缘慢慢挖，像这样，手腕轻轻转着圈……对，就是这样，别急，慢工出细活。”她的手覆在傻柱的手上，教他怎么用勺，指尖的温度透过木勺传过来，傻柱感觉心里暖暖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动得太猛，惊扰了这份亲近。
“你看，这样挖出来的洞又圆又深，刚好能填上辣椒馅，还不会破。”红叶松开手，看着傻柱自己尝试，眼里满是鼓励。傻柱学着她的样子，果然挖得像样多了，他得意地举着挖好的灵菇：“咋样？俺是不是很有天赋？学啥会啥！”
“是是是，”凌雪笑着递给他装辣椒馅的碗，碗里的馅料红亮亮的，混着切碎的灵虾肉，“快填馅吧，再磨蹭太阳都下山了。这辣椒馅里我加了点灵虾肉，鲜得很，你尝尝就知道了。”
傻柱往灵菇里填着馅，辣椒的香气混着灵菇的鲜味飘满了厨房，连灶台上的铜壶都像是被熏香了。他特意挑了个最大的灵菇，往里面填了少点辣椒馅，多放了勺灵虾肉，又偷偷抹了点灵蜂蜜，心里念叨着：“这个是给红叶的，得淡点，甜丝丝的才好吃。”
填完馅，他把灵菇摆在蒸笼里，一个个码得整整齐齐，盖上盖子，又往灶膛里添了把灵柴。火焰“噼啪”地响着，映得他的脸红红的，像抹了层胭脂。凌雪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忙碌的样子，手里还在比划着布幡的阵纹，琢磨着怎么让辣椒阵和布幡配合得更默契，让光轨更稳些。红叶则在旁边整理着剩下的灵菇，时不时抬头看看傻柱，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像藏了颗糖。
“对了傻柱，”凌雪突然开口，指尖在布幡上的阵纹上点了点，“灵植节的实战对抗环节，对手可能会用幻术，你那辣椒粉能不能破幻术啊？要是对方变出一堆幻影，你这辣椒粉撒出去，管用吗？”
傻柱从灶膛边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灰，成了个小花猫，只有眼睛亮晶晶的：“幻术？俺没试过啊……不过俺觉得能行！辣椒辣眼睛，管他是真的假的，先辣得他睁不开眼再说！到时候俺把辣椒粉撒成个雾团，看他还怎么变！幻影一呛，准现原形！”
“这主意不错，”红叶走过来，用帕子帮他擦掉脸上的灰，指尖擦过他的脸颊，“不过得注意别误伤了自己人，我给你做个小香囊，里面塞点清神草，挂在脖子上，闻到辣椒味就自动闭气，咋样？保管你不受影响。”
“好啊好啊！”傻柱高兴得直点头，差点把蒸笼盖碰掉，“还是红叶想得周到！有了这香囊，俺就能放心撒辣椒粉了，保管让对手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蒸笼里冒出了白白的热气，灵菇的香气混着辣椒的辛香飘了出来，馋得傻柱直咽口水，肚子都“咕咕”叫了。他掀开盖子，用筷子夹起一个，吹了又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顿时眯起了眼睛，一脸满足：“唔！鲜！辣！带劲！这灵虾肉混着辣椒，绝了！红叶，凌雪，快尝尝！”
红叶拿起那个加了蜂蜜的灵菇，咬了一口，辣中带着丝丝甜味，灵菇的鲜嫩和虾肉的鲜美在嘴里炸开，像放了场小烟花，她眼睛一亮：“好吃！傻柱你这手艺真不错，比伙房的大师傅做得还香！”
凌雪也尝了一个，微微点头，眼里带着笑意：“确实好吃，灵植节上肯定能拿个好名次，说不定还能得个‘最具风味奖’。”
傻柱嘿嘿地笑，看着她们吃得开心，心里比自己吃了还甜，像灌了蜜似的。灶膛里的火还在烧着，映着三人的笑脸，窗外的铜铃声随风轻响，灵植节的热闹仿佛已经提前来到了这小小的厨房里。傻柱觉得，就算没有暗渊教来捣乱，就这样每天琢磨琢磨辣椒阵，做做灵食，和红叶、凌雪说说笑笑，日子也美得很呢。他偷偷看了看红叶泛红的脸颊，又看了看凌雪眼里的笑意，悄悄把手里的辣椒铃铛串又摇了摇，“叮铃叮铃”的声音，像在为这温馨的时刻伴奏，清脆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