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边金蟾堂就更不可能惯着虎堂了,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因为某些人吵着吵着推搡了起来,双方就逐渐由争吵演变成了打斗。
像这些类似的事情大大小小还有很多,也就导致了两堂下面人手之间的关系越发的紧张起来。
上面的人自然是不能体会到下面的人的心情,所以两个堂的堂主说实话都很难去调节两个堂口之间的矛盾,这种事情闹到了总堂那边总堂也很难调节。
这种事情到了后面多了起来,上面的人也就懒得处理了,反正下面的人该吵该闹,就由他们去上面的人不乱就行了。要是上面的人都乱了,那麻烦才叫真的大了起来,到时候的结果就可能会像林氏那一边的人一样明明是一个家族的人,却分出了两个派系来。
虽然他们在大的事情上会保持一致性,就比如说不用族人去顶刀这一种事情。不过这种事情都是表面上做的好,私底下两个不同派系的人还是会对自己对立的族人出手的。
一些事情做出来,表面上也就是为了给跟着自己的人,并且不知道自己家那一些实情的人的一个交代而已。
也是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以及让外人有了可乘之机,所以两边在大事情上还是保持一个家族的思想。
所以这一些年来锖帮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那一些试图打入林氏内部挑起林氏家族内部双方的更大矛盾的的计划都失败了。
但是的话锖帮的人到底不是一个家族的,再保持一个帮派上面双方未必就会达到这一种程度,所以这就要求帮派内部上层的人都要保持一致性才行。不管是在大事还是小事上,都要保持着这样的行事风格才行。不然要是年小时都不能保持高层一致性的话,那高层日积月累的矛盾就会使得整个帮派分崩离析。
这不仅是周炎跟万天两个人所想的,更是帮主福海所要想的,所以福海平时不管两个堂口下面的人闹得怎么样,都会保持让周炎和万天两个人在思想上跟自己保持一致,也尽量减少两个人的冲突。
按理来说是应该要让双方有一定的矛盾,这样才有利于自己的管理,但双方手下的人因为各自的优劣都对对方的人产生了敌视和矛盾。这样子就已经是杜绝了双方合作的绝大部分可能性了,还有就是万天和周炎两个人根本就很难做到与自己手底下的人一条心。
到底来说,自己就是一帮子乌合之众上面的人除了平时会展露出一些关心下面人的一些行为以维持下面的人不会与自己有太大的离心行为和闹事行为,此外,就没有更多的行为来了,更多的时候,下面的人可能连自己的堂主一年也见不上那么几面。
所以堂主的话很难调动自己手底下的人,更多的时候,只能通过自己手底下任命起来的几个主要的帮众来帮忙管理这一些人。
可是松散的管理以及在战斗的时候,往往是手底下的人前去送死,很难堂主和大家一起冲锋陷阵的情况,所以众人对于堂主的情感其实是比较偏淡的,更多时候是因为屈服于权力和实力方面的限制你不得不听令于堂主的话。
要说情感的话,恐怕也就那少有的几个与堂主曾经一起战斗过,一起冲锋陷阵过的人才有吧。
而且再说了,堂主自身实力强劲的话,对于底下的人多有看不上,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在心性和实力方面入得了自己的眼,才会被勉强瞧中以外,别的人的话,堂主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所以堂主对自己手底下的人调动力有限,帮主也就更不担心底下的堂主有什么心事可以鼓动自己私底下的人起来闹事了。
要说唯一能鼓动自己手底下人的可能,也就是一些钱财或者前途了吧,然而,这一些一个普通的堂主带给他们的话,又能带给他们多少呢?几个堂主都不是什么实力强劲的人,整个锖帮之所以能够站住脚跟。是因为自己手底下有多少人,而是因为有福海这一个第二境的修士存在。所以才会入得了县里头的眼,才会有那么多人选择跟着他创立锖帮。
福海要拦住的两个堂主,其实主要是要拦住他们的修为实力不如自己,以及尽量让自己能够有更加强大的修为,再不济的话,也要培养出手底下能够撑得住锖帮的人至少也得是能够打压两个帮主的人。是一些才是福海一个帮主所应该考虑的事情,至于两个堂主会不会合谋起来闹事,其实只要平时注意一点就行了,不需要特别的去关心这一些到底来说,自己才是他们能够在这里立足的根本。
更应该注意的是除了上面说的那一些以外,还有就是会不会倒戈到另一方强大的势力去,另一方势力许诺了他们更多的好处他那个时候才是福海这个帮主要警惕的时候了。
至于说平时为了对付林氏还有维持帮派的运转,还是要跟两个堂主保持好关系的,当然,这个关系是指两个帮主能够跟着自己的思想做事,而不是什么事情都自己想着自己要怎么搞。
福海少有在乎这一点,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两个堂主一直都跟自己在做事和想法上面保持着一致性的。福海也会适当的展示出一些对于两个堂主的信任,就比如说这一次带他们两个参与会见县里面派下来的人的这一次会面。
周炎最后并没有把这一封信递给对面那两个捕快,而是递回给了福海那一边来,毕竟周炎觉得没有必要给那两个捕快看,这一件事情虽然被县里面知道了,现在在做一些遮遮掩掩的活,就显得没有很大的必要,但有好过于没有这一些事情能遮掩的话,还是尽量遮一些下来。
到底是自己帮派的一些丑事,没必要让外人知道这一些。福海见到周炎也没有把信件递给那两个捕快,也没有说一些什么这种事情做不做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