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依附公孙瓒,也随之赶来,关张随之。
二月初十,伐董联军会师于酸枣,部署进军等后续行动。
韩馥营地,郭嘉无所事事的喝着酒。
一旁的韩德学着郭嘉的样子,躺在粮草包上,
“奉孝先生,咱们不是来伐董的吗?怎么天天在这晒太阳。”
郭嘉轻哼一声,“一盘散沙,乌合之众。”
韩德摸了摸下巴,这一听就不是好词啊。
郭嘉幽幽一叹,谢临渊,你在哪。
此时,酸枣一处不起眼的帐篷里,周仓走了进去。
“先生,公孙瓒那厮的营地俺已经打探清楚了。”
谢珩眼中无聊的神色一扫而空,
“元福,走,咱们去挖人。”
周仓没有太大的兴致,只要不是吕布那厮那样的就行。
公孙瓒营地。
谢珩带着周仓走到营地门口,两个小兵看着来人,恪尽职守,
“前方来人,报上名讳。”
谢珩一手背在身后,神情冷漠,看了二人一眼,
“在下青州军师谢珩手下谋士,言渊,前来拜见公孙将军。”
两个小兵对视一眼,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
“先生稍等片刻。”
说完,一人便快跑着去了主帐。
另一个士兵眼神时不时好奇的看言渊一眼,看得周仓眉头紧皱,
“你这厮,看我们先生做甚?”
士兵好奇问道,
“你们青州军真的顿顿吃肉吗?”
周仓一愣,随即大手揽上士兵的肩膀,
“何止顿顿吃肉,我们都吃腻了。”
士兵惊讶的张着嘴,
“娘咧,肉还有吃腻的一天。”
士兵心里后悔,当初怎么没投到青州去。
周仓重重拍了拍小兵,
“怎么?羡慕了?”
士兵连连点头,
“谁不羡慕啊。”
两人交谈间,另一个士兵回来了,气喘吁吁喊道,
“先生,我们将军有请。”
周仓拍了拍小兵的肩膀,“好好干。”
“是。”
小兵疑惑的挠头,自己怎么下意识回应了。
主帐,公孙瓒坐在上首,底下坐着谋士田豫。(公孙瓒谋士有好几个,要么谋士的计划他不听,要么被闲置。)
公孙瓒祖籍辽东令支公孙氏,但因母亲地位卑贱,早年为小吏,能有今日,全赖自己的勇猛和战功。
是以,公孙瓒对谢珩很是敬佩,他才不像袁绍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
帐帘被打开,一个青袍文士走了进来,来人容貌俊美,仪态悠然,但眉目间似有种严肃和冷漠之感。
公孙瓒心里满意,他自己就是长的好,不然也不能被妻子看上,才成就这番事业。
所以他对长的好的人很有好感。
谢珩走到中间,拱手一礼,
“拜见将军。”
公孙瓒抚了抚胡须,“先生莫要多礼。”
谢珩直起身,看向公孙瓒,果然很帅。
“早闻将军勇猛过人,是个英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先生过誉了,不知,临渊先生可来了?”
言渊微微摇头,“青徐两州事务繁忙,先生脱不开身,此番临行前先生特意叮嘱,务必让我前来拜见。”
公孙瓒表情很明显的激动起来,
“临渊先生真是如此说的。”
言渊肯定的点头,
“不过,此次来,还有一事,需劳烦将军。”
公孙瓒大手一挥,“唉,说什么劳烦,临渊先生有何吩咐,我公孙瓒必全力办到。”
言渊神色严肃恳切,
“将军帐下有一小将,赵云,先生言明,此人武功高强,忠勇仁志,渊想来见识一番。”
公孙瓒心里不悦,什么赵云,能比得过我。
“来人,将赵云叫来。”
正和关羽对练的赵云听到传召,朝三人抱拳,
“几位,子龙失礼。”
刘备看着赵云的身影,觉得自己好似冥冥之中失去了什么。
主帐,公孙瓒斜眼看着底下的赵云,长的也还行吧,就是不知道是否真那么厉害。
赵云被在场众人看着,面色不变,实则心中紧张异常。
主公叫我来到底何事?
公孙瓒轻笑一声,朝赵云介绍,
“子龙,此乃临渊先生的幕僚,言渊先生,此次专门来见你。”
赵云眼底闪过一丝亮光,谢临渊,那个打遍青州黄巾的谢临渊。
赵云压制住心里的激动,心里念了念言渊这个名字。
言渊
谢珩谢临渊。
难不成?
赵云转头看向右边端坐着的言渊,浑身气势磅礴,是武者。
赵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恭敬抱拳,
“拜见言渊先生。”
言渊微微点头,“子龙可愿去往青州?”
赵云喉结滚动,心里尴尬,就这么直接吗?
公孙瓒心里啧啧两声,要是我,根本不会犹豫。
赵云眼神看向公孙瓒,公孙瓒摆手,
“子龙,良禽择木而栖,临渊先生看中你,这是你的机会,本将怎会阻止。”
赵云松了一口气,单膝跪地,
“谢主公成全。”
公孙瓒一副大方的样子,实则心里感叹,希望将来我投了青州,子龙能看在今日的份上,多照顾于我。
田豫心里直叹,自从上次匈奴、乌桓、鲜卑联合起来进攻北疆,青州派兵相助后,主公心里对青州态度暧昧。
他怕是得要换主公了。
言渊拱手,
“先生临走前嘱咐,将军常年镇守北疆,劳苦功高,特愿将徐州商会在幽州地区的一成利交于您,用于百姓休养,犒赏三军。”
公孙瓒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临渊先生客气了,可是,这一成利是否太多?”
可不要小看这一成利,要看商会涉及到的生意,光盐酒的利,公孙瓒就觉得自己花也花不完。
言渊朝身后的周仓摆手,周仓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写着徐字的令牌。
“将军,这不是给您的,是给百姓,是给士兵的,还望将军收下。”
公孙瓒深呼一口气,脸上一片惭愧,实则心里很开心。
他很穷,大部分银钱都用来打造白马义从了,其他地方自然得省吃俭用。
幽州的那些世家贵族,每次要点钱都支支吾吾的,哪有临渊先生来的干脆。
公孙瓒看了看令牌,珍重的放在怀里。
“言渊先生,瓒有一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