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良子也清楚“暴食印记”的局限性。
它虽然难以被寻常手段抹除,但若遇到实力达到上忍级别,并且了解封印术的对手,还是有可能被破解的。
不过这本就不是为了对付顶尖强者而创,它的真正价值在于群体控制和人海群战。
想象一下,当成百上千的忍者围攻他时,他只需展开黑暗查克拉力场,不断侵蚀敌人,给他们打上暴食印记。
那么这些敌人就将从威胁转变为养料,让他如同永动机般不知疲倦,越打越强。
三代雷影会力竭而亡,可他秋道良子却不会。
凭借这一神技越打越勇,他甚至可以反向吞噬和奴役对方无数大军。
实验目的达到,良子暂时平息了印记的运转,切断了查克拉抽取。
东仓健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恐怖的被吞噬感消失了,但他体内的查克拉已经十不存一,强烈的虚弱感阵阵袭来。
他缓缓抬起头,再次看到那张胖乎乎的、带着人畜无害笑容的脸庞时,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都说了,只是一点小小的实验。”良子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他确实没打算立刻杀掉这个云隐中忍。
对方身为体术型忍者,身体素质强悍,查克拉恢复速度也快,简直是现成的、可持续利用的查克拉电池。
直接销毁太浪费了。
东仓健听到“可以不死”,绝望的眼神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他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要来木叶执行这个该死的任务了。
这里的忍者一个比一个怪物。
那个黄毛小子战斗速度快得不像人,打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眼前这个小胖子更是邪门,那诡异的能力让他体验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良子再次有了动作。
他双手结了一个古怪的印式,周身黑暗查克拉一阵翻涌。
“秘术·贪食之触!”
随着他低沉的声音,一条条色泽灰暗、形态扭曲的细长触手,猛地从他背后钻出。
这触手如同拥有自我意识般,在昏暗的密室中蜿蜒舞动,散发出令人心悸的不祥气息。
这宛如从深渊地狱中爬出来的景象,让东仓健刚刚升起的求生希望瞬间冻结,转而化为刺骨的寒意。
他看着那舞动的恐怖触手,再看向面色平静的良子,只觉得对方比任何传说中的恶魔都要可怕。
他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对方拥有如此邪恶诡异的手段,怎么可能真的放过自己?
“不要啊,我还不想死,我还没娶媳妇呢。”
他想要挣扎,想要拒绝,想要逃跑……
可身体被牢牢束缚,话语也因恐惧而变得断断续续,磕磕绊绊。
他心中懊恼且后悔,觉得不应该听信对方的话,相信什么会放自己。
以对方的邪恶手段,自己恐怕难逃一死了。
这时,灰暗的触手已经如同发现了猎物的毒蛇,猛地激射而出。
诡异的触手狠狠插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没入衣物皮肤,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似实非幻,却又真实存在。
“呃啊啊——!”
刹那间,东仓健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
他感觉被触手刺入的部位,仿佛点燃了一把来自地狱的火焰,疯狂灼烧着他的血肉与灵魂。
更恐怖的是,他全身的细胞仿佛被强行激活、压榨,不受控制地疯狂凝聚出庞大的查克拉。
而这些刚刚诞生的查克拉,还未来得及流转,就被那嵌入体内的触手贪婪地、飞速地吞噬抽走。
这是一种比刚才抽取查克拉更加霸道、更令人绝望的掠夺方式,仿佛要将他的生命本源都一并吸干。
就在东仓健发出凄厉惨叫时,旁边被绑在柱子上的几名云隐下忍,眼皮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们其实早已苏醒,只是被良子那诡异莫测的恐怖手段吓得根本不敢睁眼,只能拼命装死。
此刻听到队长的惨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良子感受着通过“暴食之触”源源不断涌入体内的精纯查克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心念一动,那狰狞的灰暗触手缓缓从东仓健肩头拔出,随后如同活物般缩回他的体内,消失不见。
而被贪食之触触碰的地方,皮肤表面没有一点伤痕,仿佛之前都是幻觉一样。
“和我预期的差不多,只要命中,瞬间就能掠夺敌人的大量查克拉。”
这“暴食之触”与侧重于标记和持续汲取的“暴食印记”不同,是他专门为了对付上忍乃至影级强者而开发的杀手锏。
它融合了零尾的吞噬特性、八门遁甲中关于强行激发潜能的理念、以及秋道化蝶之术燃烧能量的部分原理,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攻击方式。
只要被这触手成功刺中,敌人就会在瞬间被强制燃烧生命力,从而制造大量查克拉,又会被“暴食之触”当场吞噬,反馈给良子。
即便对手反应神速,立刻挣脱或切断了联系,在这极短的时间内,良子也已经稳赚不赔地掠夺到了一部分查克拉。
这种损人利己的方式,简直阴的没边了。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那几个还在装死的云隐下忍。
“都是哥们,也不能让你们厚此薄彼。”
良子淡淡地说着,背后再次探出数条稍细一些的“暴食之触”,如同精准的毒蛇,分别刺向那几名下忍。
“啊——!”
“不!!”
刹那间,密室里响起了更加密集、短促的惨叫声。
良子严格控制着时间,每人只“照顾”了大约一秒。
当所有触手收回时,包括东仓健在内的所有云隐忍者,全都如同被抽干了精气神,脑袋耷拉着,脸色惨白。
他们浑身被冷汗浸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持续数日、耗尽一切的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