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把西城的老房子翻修了吗?”陈玉鞍问道。
“恩,爸妈之前的老房子那租户太邋遢了,屋子弄得没办法再出租了,我就花了1w多把房子直接重装了一下,买了一些便宜的家电,好歹能租个好点的价位。”阮眠眠说道。
“媳妇,八斤的彩礼和别墅这些你怎么打算的。”陈玉鞍问道。
“彩礼家里我准备3万,超过这些就看八斤怎么补吧,不超过,就放到小家的启动资金里一起给他,别墅装修我准备了10万,酒席到时候看吧,看刘家的什么意思,我的意思不大办,如果刘家要大办,就在羊城大办,你刚升职,在家属院办有点惹眼了。
还有见面礼这些就根据羊城那边随行就市就好,至于第一次上门的礼,我已经置办好了,你一会帮忙看看。”阮眠眠笑着说道。
“八斤,估计没钱补,他去县里这一年,工资基本捐完了,外快也没了,一天忙得连电话都得半夜打。”陈玉鞍笑着说道。
“不够,就从他那9万定期里取,规矩就是规矩,既然立了就得遵守。至于他捐工资这事我不予评价,那些文章他确实没时间写了。”阮眠眠觉得八斤对老百姓有点傻,他捐那点钱真的杯水车薪,只有让老百姓富起来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媳妇,八斤在拉投资了,以前他把面子和骨气看得多重呀,现在为了发展当地经济,亲自上阵跑广交会上摆摊,拉外商,拉投资。之前为了自己的时候,根本不跟魏建军打交道,现在他把魏建军公司和家门都快跑断了。”陈玉鞍笑着说道。
“这是他一个县长该干的,他是一方父母官,他不搞这些,他就不应该下基层。前段时间他章师兄不是给他介绍了一个港商吗?”阮眠眠说道。
“听说准备投资建厂,最后怎么样他也没有细说。我们去看看你准备的第一次上门礼。”陈玉鞍笑着说道。
“媳妇,你儿子结婚,你不能把我薅秃了吧”陈玉鞍看着放在储物间的烟酒都无语了。
“别惊讶,我跟君君打听过了,羊城对这些很讲究的,一般人家是四式礼和六式礼,刘颖是远嫁我准备了八式礼,以表重视。
你看:两瓶你的特供酒,两条特供烟,你的特供茶叶两包,冬虫夏草两盒,安宫牛黄丸4盒,鹿茸片两盒,在当地再买一个好一点的果篮和当地老字号的点心礼盒,就是不知道安宫牛黄丸他们会不会嫌意头不好。”阮眠眠有点迟疑道。
“媳妇,你就酒拿一瓶,烟拿一条呗,安宫牛黄丸现在基本买不到老款了,你觉得意头不好就不拿了呗,给他们换成西洋参,他们不是喜欢西洋的东西吗?咱们要留着,这玩意只要不拆还能传家,咱们家也不多了。”陈玉鞍舍不得自己的好东西。
“现在知道安宫牛黄丸好了,我当年买的时候是谁在那唠叨的,说不当吃不当喝的,还死贵。”阮眠眠问道。
“这不是去年朱叔都那样了吃了2丸基本康复了,能行能走的。”陈玉鞍感叹道。
“幸亏,孙小暖当年听话,买了点,否则指着我这23颗,可搞不定这么些人。”阮眠眠笑着说道。
“是呀,朱总工现在还在感叹,老祖宗就是厉害,你让君君给你买片仔癀,他也要了一些。”陈玉鞍笑着说道。
“片仔癀我是给你和六六准备的,这些年你也没少吃,他要那干嘛。”阮眠眠都无语了。
“朱总工说留着,万一用到了呢。”陈玉鞍打趣道。
“行吧,你们随意。要不我去买点燕窝,西洋参有点拿不出手,虽然我觉得那玩意儿不好吃也没用,但是扛不住人家羊城人喜欢。”阮眠眠还是觉得拿西洋参不合适。
“媳妇,那烟酒的事呢,减点呗。”陈玉鞍尽量在讨价还价。
“陈玉鞍,你该庆幸你两个儿子既不好酒也不抽烟,否则你的这些烟酒扛不住他们偷。还有你自己给老宋挑一瓶好酒和一条好烟,我分不清好坏,我只认特供两个字。”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她嫌陈玉鞍烦把他支走了。
“媳妇,你捏着我命门使劲踩。”陈玉鞍无奈的起身去了地窖,去挑给老宋酒。
经过几方协商,94年12月26日周日也是农历11月14日男方第一次上门拜访,12月25号陈玉鞍和阮眠眠带着东西飞往了羊城。
“爸妈,辛苦你们了。”在机场接机的八斤说道。
“身为父母应该的,咱们回家吧。陈玉鞍时隔二十年踏上这片土地有什么感受。”阮眠眠问道。
“媳妇,这二十年变化太大了。我们当年在的时候,哪有这些高楼大厦。”陈玉鞍感慨道。
“陈玉鞍,这还没有进市区呢,等进了你真的知道变化有多大,一句日新月异都不足以形容。”阮眠眠看着窗外感叹道。
陈玉鞍一路上不眨眼的看着窗外,真的变化太大了,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哪有这些高楼,现在简直是高楼林立。
“媳妇,怪不得六六吐槽呢,你给八斤把这房子真装得好。”陈玉鞍在八斤住的地方转了一圈后说道。
“你和张参谋长也是绝了,旭阳结婚时你们都不去新房看看,那里的装修比这好多了。”阮眠眠吐槽道。
“那是儿媳妇住的地方,我们两个大男人跑去干嘛。”陈玉鞍说道。
“爸,你和我妈准备去哪里吃饭,我带你们去。”八斤笑着说道。
“不用,虽然新盖了好多高楼,但是对羊城我比你熟悉,这个城市的犄角旮旯我都走过,你去羊城酒家买一个点心礼盒去,我和你妈自己逛,给我把钥匙,我们一会自己回来,你的午饭自己解决。”陈玉鞍把自己和阮眠眠的行李放到了次卧。
“行吧,那咱们出门呗。”八斤无奈的说道。
“陈团长,你终于回羊城了,你媳妇,两个儿子这些年都来了很多次了,就你没有来过。”陈玉鞍领着阮眠眠来到他们重逢后第一次吃饭的馆子。
“蔡哥,你还在开店呢,我以为你交给你儿子了。”陈玉鞍和老板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