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鞍,我这一个月忙得飞起,院子里的菜你是看不见还是怎么的,妈走之前把所有的菜都种好了,你和八斤就只负责浇水,是一点肥也不上,草也不拔,黄瓜、西红柿连架子都不搭了。”阮眠眠是服了陈玉鞍了这么多年关于种菜、种庄稼那是你说一步他做一步,从不会主动操心一点。
“陈八斤,听见了没有,吃完饭我们去拔草,然后听你妈指挥给菜搭架子,你爸我呀估计这辈子都学不会了,以后咱家还得指望你。”陈玉鞍看着八斤说道。
“陈玉鞍我知道你狗,没想到你狗到这个地步了,连自己儿子都要坑。”阮眠眠看着在逗六六的八斤小声对陈玉鞍说道。
“这不是,我这年纪大了,真的学不会了,他年纪小多学门手艺也好。”陈玉鞍厚着脸皮说道,阮眠眠照着陈玉鞍的腰拧去。
“行了,陈玉鞍,你别贫了。八斤也别逗六六了,大黄看着他就好,你去洗锅,我和你爸爸去锄草施肥。”阮眠眠对陈玉鞍和八斤父子俩说道。
说完,阮眠眠让陈玉鞍把六六摇篮从楼上搬了下来,挪到院子里,自己把六六放了进去,然后去医药箱拿了清凉油给六六的胳膊和腿上涂了一些,让大黄看着六六,然后给自己涂了一些,去锄草了。
“媳妇,你这区别对待啊,你们母子俩驱蚊,我是不是给你们吸引火力,让蚊子使劲咬。”陈玉鞍幽怨的声音从阮眠眠背后传来。
“你既然都知道,还问,不找虐吗?”阮眠眠说着,从自己口袋拿出清凉油扔给陈玉鞍。
“媳妇,你都不给我涂一下吗?”陈玉鞍继续幽怨的说道。
“陈玉鞍,你适可而止啊,你自己看看你锄的地,你把我豆角苗锄死了,我没有打你都是看咱爸妈和两个孩子的面子,你还自己往上凑,你是非得我当着两个孩子和大黄的面,抽你是不是。”阮眠眠对陈玉鞍都无语。
“媳妇,我错了,我一会一定注意,保证不伤了菜。”陈玉鞍把清凉油涂好后,赶紧拿起锄头干活。
“妈妈,我要干些什么。”洗完锅出来的八斤喊道。
“你把仓房门口的油枯,拉出来,然后找块石头把油枯砸碎。”阮眠眠对八斤说道,八斤听了阮眠眠的话就去仓房拉油枯。
“媳妇,这草锄的差不多了,我把去年拿回来剩余的竹竿从仓房拿出来,咱们给黄瓜搭架,黄瓜已经开花了。”锄了半个小时地后陈玉鞍说道。
“陈玉鞍,我以为你看不到,你居然能看到黄瓜开花了。”阮眠眠给辣椒和茄子把垄上的土培好,父子俩浇地那是只管浇,从来不管垄是不是冲坏了。
“陈玉鞍,你这帮着搭架子也搭了6-7年了,你家黄瓜架子是这样搭的,八斤你过来,别逗六六了,他那个咯咯的笑声跟要下蛋似的。”阮眠眠开始教陈玉鞍和八斤搭黄瓜架子。
“会了吧,来一遍,对就这样搭,明年开始你们父子俩弄,我就不参与,你们父子俩吃的不比我少,为什么一直是我弄,黄瓜、西红柿的架子都这样搭,你们父子俩继续,我一会教你们给豆角和豇豆搭架。”阮眠眠教完父子俩后,拿着自己的锄头出了菜地,洗手换衣服,给六六喂奶。
“你们父子俩,干的不错,继续。”阮眠眠喂完六六后来菜园视察父子俩的工作。
“妈,你这有点过分了啊,我和我爸在这干着,你吃着杏子,而且还吃的很香。”八斤手上的活没有停,抬头看着自己母亲说道。
“你们父子俩好好干,我都给你洗好了,干完就能吃。”阮眠眠又咬了一口杏子说道。
“媳妇,我和八斤不是驴,不需要你的杏子吊着。”陈玉鞍看着阮眠眠一副你奈我何的一样无语了。
“嗯,你们不想吃算了,孙小暖也不知道从哪里买的杏子,特别甜,你们不吃刚好我和大黄分了,大黄也爱吃。”阮眠眠无所谓的说道。
“妈,我爸不爱吃我爱吃,你一定要给我留着哦,我忙完了就去吃。”八斤赶紧说道,他妈妈说不给他们那是真不给。
“哟,合着就我不能吃是吧,你们母子俩就可着我一个人嚯嚯。”陈玉鞍看着阮眠眠和八斤说道。
“爸,你不讲理,是你自己说不吃的,我妈可没有说。”阮眠眠还没有说话,八斤把陈玉鞍噎的说不出话了。
“陈玉鞍,你活该,我看你最近就是闲的,智商都下降了,而且特别爱抬杠,要不你带六六去上班,六六现在白天也喝奶粉了,很好带。”阮眠眠白天带六六带烦了,想尽快甩给陈玉鞍。
“媳妇,你想法不错,但是我们单位不适合六六,六六太小了。”陈玉鞍也想带着六六,但是条件不允许。
“那现在,能把六六送到托儿所吗?”阮眠眠不死心的问道。
“可以,是可以,只要你放心,咱们就送。”陈玉鞍停了手里的活说道。
“还是不送了,再坚持8个月等他,能说话能走路了送进去。”阮眠眠只能期盼时间快点过,一家三口又花了2个小时把院子里的菜该搭架的搭架,该施肥的施肥,该剔苗修藤的一次性搞定。
晚上躺在床上,陈玉鞍手在阮眠眠的肚子上摸着,“媳妇,你肚子变和以前一样了,是你做的那什么瑜伽起作用了吗?”陈玉鞍用手摸了把不信,还坐起来揭了阮眠眠的睡衣看了看。
“有一点作用,但也不全是,我瘦了是主要原因,再加上运动的一部分作用,还有就是上次跟孙小暖去华侨商店买了点护肤品,在肚子上涂。这几个月就慢慢恢复了,但是要说跟生六六前比还有差距。”阮眠眠一边晃着腿一边说道,自己为了身材可是下了大功夫的,那护肤品100多一瓶,眼睛都不带眨的买了,看的孙小暖一愣一愣的。
“媳妇,咱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你之前一直推脱,肚子难看不愿意,现在不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我都忍了五个月了。”说着陈玉鞍翻身压住了阮眠眠,嘴已经堵了上去,一折腾就是两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