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看到这副场景,娄晓娥气的怒火中烧,当即一声怒吼划破夜空。
“娥子娥子!你你你……你别误会!”
许大茂猛然间听到一声熟悉的怒吼声,又看到了冲过来的娄晓娥,立马一蹦三尺多远,和秦京茹拉开了距离。
娄晓娥可不管那么多,上来就薅着许大茂的耳朵一顿猛拉:“怎么回事?你们俩干啥呢?说!”
“哎吆哎吆哎吆!你慢点,我们俩真没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大茂一边哀嚎着,一边向娄晓娥解释。
接连划破夜空的这几声惨叫,让本来沉寂的四合院再次热闹起来,人们纷纷出门向这里赶来。
而傻柱和李夏因为离得最近,几乎同时打开了门。
“嘿!有好戏看了!”傻柱披着衣服,得意的走到了李夏身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这时候要是给他一把瓜子,他能把嘴角翘到天上去。
“娄晓娥!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你仗着家里有钱,不问青红早,动不动就对我非打即骂,我受够了!”
“我要和你离婚!”
许大茂这时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狠命的把耳朵从娄晓娥的手里挣脱出来,指着她就把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许大茂怕不是疯了吧?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应验了吧!”
“就是!娄晓娥嫁给他算是白瞎了。”
“…………”
围观众人纷纷指责起许大茂来。
“许大茂!你是不是又喝多了?”易中海刚出来,就听见了这话,连忙想为他打圆场。
“行!离就离!秦京茹!你可看好了!他现在能为了你和我离婚!早晚有一天也能为了别人和你离婚!”
娄晓娥正在气头上,不由分说的指着许大茂和秦京茹一顿喊。
“得!又一个伤风败俗的!”阎埠贵站在人群中,瞥了一眼傻柱后,声音不高不低的说了一句。
“娄晓娥!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许大茂没有任何关系!”
“不信……不信你问李夏!”
秦京茹先是被娄晓娥抓现行在前,紧跟着又被众人异样的目光看着在后,慌乱间急于自证清白的把李夏拉下了水。
“对对对!是秦京茹让我给李领导传话的,想问问喜不喜欢她!”
许大茂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连忙开始自证清白。
人生在世什么最重要?面子!男人的面子!
在许大茂看来,他说这话,不但能自证清白,还能顺带着给李夏涨涨面子,一个能让女孩子倒追的男人,那绝对是最出类拔萃的男人!
“也对!那天我就看见秦京茹从李夏的房间走出来了,当时我还纳闷,原来是这个原因。”
阎埠贵在人群里,接着许大茂的话茬往下说了起来。
“对对对!那天我也看见了!”
“还真是,我说的秦京茹这两天总站在门口呐,原来是在看情郎!”
“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呀!李领导这样的,也只有秦京茹这长相的能配得上!”
“…………”
围观群众又被阎埠贵的话,带着跑偏了。
“娄晓娥!听到了吧听到了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就会疑神疑鬼!自己生不出来孩子,还总怕我在外面鬼混!”
“我呸!既然你怀疑我在先,这个婚,我今天就离定了!”
许大茂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可,马上理直气壮起来。
“李夏!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娄晓娥没有在乎许大茂说的离婚,反而是看向了李夏,想知道那天秦京茹是不是真的从他屋里出来的。
但是听在围观的众人耳中,只当是她在问秦京茹让许大茂在两人之间传话的事。
“no!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孤阴不长,独阳不生!”
李夏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而后就默默的看着傻柱。
“哦!对了,……孙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呐!”
傻柱得到暗示后,马上想起了棒梗被挂破鞋的事,说着就奔着许大茂冲了上去。
“傻柱!你要干什么?”许大茂一看气势汹汹的傻柱,吓得撒腿就跑。
“不干什么!就是想揍你!别跑……”
傻柱追着许大茂一前一后的跑出了院子。
而娄晓娥此时,已经知道了想要的答案,白了秦京茹一眼返身走向了后院。
“老易!你赶紧跟着去看看呀!别让傻柱把许大茂打坏了,咱们院本来就够乱的啦!”
阎埠贵见众人要走,连忙催促着易中海出去看看,想通过指使院里的一大爷办事,来确定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
“没事!柱子下手有分寸,再说!许大茂也该打!”
易中海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也转身往自己家中走去。
“哎?我……我还是回去睡觉吧我。”
秦京茹本来还想有人能出面制止一下傻柱,结果发现自己现在说话不合适,索性只能回去等消息了。
“秦京茹!送你一句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李夏趁着人多,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什么意思啊?又是花又是水的!”
秦京茹转回身听完,一脑袋的问号。
“他这是在告诉你,你们俩,没戏!”阎埠贵走过来说了一句,随后也走了。
“有戏我也不嫁给他!哼!连个房子都没有!”
秦京茹冷哼一声,也转身回了屋。
而此时的娄晓娥,却坐在床上嘴角微扬。
其实李夏刚刚说的诗,只是障眼法!
真正告诉她的是开头的英语no,怕她不明白,才在后面加上了那几句诗。
而前两句诗的后半段:‘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才是重点,借用六祖慧能的诗句,用以表达他对秦京茹没有想法。
后面的‘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应该是用以混淆视听的,毕竟还有个阎老西在一旁站着。
‘这样一个长得帅、心肠好、身体强、头脑又灵活,还会诗词歌赋和英语的男人,不正是她从小到大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吗?
许大茂和他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么一想,离婚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就像母亲谭雅丽说的,为了自己的幸福,离婚反而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如果能把李夏带回家,估计以他的才学和见识,一定会让父母另眼相看的!’
就这样,娄晓娥在自己的幻想中沉沉睡去了。
而傻柱更是直接追着许大茂进了派出所,顺便解决了协查通告的事。
看着许大茂被关进了小黑屋,他才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哎!跟你打听一下95号院怎么走?”
忽然间,一道粗犷的声音在傻柱背后响起。
一回头,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出现在了眼前。
“是你!”
“是你!”
二人几乎同时出口。
原来,半夜出现在大街上的,正是白天在东直门派出所的于荣堂,傻柱白天围观的时候,看到过他当着众人指证刘海飞,因此印象深刻。
而于荣堂作为旧社会遗留下来的跑江湖艺人,只要见过一面的人,一打眼准能认出来。
“你不是关在派出所吗?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傻柱因为自认身手好,并不是十分惧怕于荣堂的长相。
“这还要感谢我的贵人!我之所以去95号院,就是为了要感谢他!”
于荣堂也不藏着掖着,把此行的目的直接告诉给了傻柱。
“我就住在95号院!上午在派出所的我们院里有四个人,三男一女!”
“不知道,你具体找谁?”
倒不是傻柱实诚,什么都告诉对方,而是他觉得能稳稳压住对方一头,不怕他翻起什么风浪。
“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