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给大地带来一片温暖。齐长春和花杏儿并肩而行,朝着那座临时搭建起来的简陋教室走去。
当他们踏入教室门的那一刻,原本正在低声交谈或者各自忙碌着的杨泽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的这两个人。
“齐大师,您怎么会来这儿?”杨泽一脸疑惑地迎上去问道,按照常理而言,此时此刻的齐长春本应是在藏书之地闭关修炼才对呀!
只见齐长春微笑着走上前,恭敬地向杨泽拱手行礼:“杨族长,在下此次前来,乃是专程为助您而来啊。听闻我家夫人所言,族长大人已将相关理论知识尽数掌握,所欠缺者唯有实践而已。”
杨泽闻言,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他挺直了身子,自信满满地道:“那是自然!以我的悟性,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完全学会,届时咱俩之间的约定也算圆满达成啦。”
就在这时,花杏儿寻得了一个合适的座位缓缓坐定。
而齐长春则迈步走向讲台,他的视线如同扫描仪一般,从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轻轻扫过,然后缓声道:“今日之课,诸位无需担忧学习新的内容。”
话音刚落,整个教室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似的,响起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有人面露喜色,心中暗自窃喜不已。
毕竟这些复杂高深的学问实在太难理解,就算再怎么努力恐怕也是徒劳无功;然而还有一部分人却是紧紧皱起眉头,满心狐疑地思忖着这位齐大师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他想要出尔反尔不成?
就连杨泽此刻也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他瞪大双眼看着站在讲台上的齐长春,心里暗暗嘀咕:这教得好好的,怎会突然间就停止授课了呢?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
其中一名面上有些凶狠的四长老面色阴沉,眉头紧蹙,双眼紧紧盯着齐长春,听了对方的话后,当即向前踏出一步,语气中满是质问。
他声音洪亮,在这安静的室内回荡:“齐长春,教得好好的,为何突然不教练丹之术?难不成要反悔?”
大长老目光灼灼,犹如两道锐利的寒芒,直直地刺向齐长春,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心虚。
齐长春微微一怔,神色却还算镇定。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四长老,并非我要反悔。只是近日我发现,炼丹之术于众人而言,根基尚浅,一味强行教导,恐难有成效。我思索再三,觉得应先让大家夯实基础,再深入学习炼丹之术,如此方能事半功倍。”
大长老听闻,面色并未缓和,冷哼一声道:“哼,莫要找这些借口!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应下此事,如今说改就改,置我等的计划于何地?”
齐长春连忙摆手,轻松说道:“四长老放心,我既应下,便不会食言。只是教学计划调整一番,待众人基础稳固,后续炼丹之术的传授定会更加顺利,成果也会更加显着。”
四长老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紧紧盯着齐长春,似乎在考量他这番话的真实性 。
“好了。”就在这时,杨泽发话了把在场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我相信,齐大师不会出尔反尔,给我安静点,听人家说完了.....”
齐长青缓缓说道:“据我的夫人所言,你们并非完全学不会炼丹之术,而是卡在了某个环节,而且恰恰是最为基础的那一步。正因如此,我此番特意前来,主要目的便是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
否则,如果就这样将所有技艺全权交予你们,可你们就连运用魂力来掌控火焰这般基础操作都无法达成,那后续又如何能够炼制丹药呢?”
此时,大长老面露疑惑之色,不禁提出质疑:“这……这究竟该如何教导啊?难道还存在什么速成的法门吗?”
齐长春摇了摇头,回应道:“速成之法倒是没有,但目前我这儿有个与之相类似的法子,可以助力于你们。至于其余部分,就得依靠诸位平日里勤奋学习、刻苦修炼啦!”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想必各位手中皆持有纸张吧?且看仔细咯!”话音刚落。
只见齐长春右手迅速地将一张纸拿到身前,而后双指紧紧并拢在一起。就在这时,在场的众人突然感觉到一股极其微弱却穿透力极强的魂力径直穿透了那张薄薄的纸张,并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齐长春朗声道:“此即为我传授给你们的方法。待到你们所有人都能够如同我一般轻松做到此事之时,那就足以证明你们的基础已然相当稳固,届时便可展开下一阶段的教学进程了。”
而杨族众人就静静的看着,齐长春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然后面面相觑。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脾气有些火爆的四长老,当即就出声反驳:“我当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方法,没想到我就是拿张纸在那里玩,这有何能看我的。”
一句犹如重磅炸弹的话音落下,在众人的目光下,四长老先是拿出一张纸然后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会儿,紧接着双手并拢刹那间魂力涌动。
只听见,啪的一声四长老手中的白纸寸寸爆裂,转眼间便剩下了粉末,而四长老看着众人有些嘲笑的表情,道:“怕什么我只是失误了一次,第二次肯定成功。”
随后,四长老依葫芦画瓢,按照齐长春先前的步骤又尝试了几遍,毫无悬念地,这些纸张全都如脆弱的玻璃一般,寸寸爆裂。
看着有些上头的四长老,大长老急忙伸手阻拦,劝道:“老四,你太执着了,静下心来。”
随后,大长老也有样学样,照着齐长春先前的步骤尝试了一遍,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那张纸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竟然没有爆裂,也没有出现小洞,只是如同微风拂过树叶一般,吹得纸张沙沙作响。
对此,大长老面露尴尬之色,老脸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他随后又尝试了几次,却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成功。
在场的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原来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次训练,其难度竟然如此之大,犹如攀登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