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从中原千里迢迢回到西域,阔别一年后,她发现了一件让她觉得有趣且神奇的事情。
那就是一直从不对任何男人假色的闪电,居然有一天会露出小女儿的姿态,虽然还是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她一眼就能看出。
至于闪电所看上的对象,嗯,一个木头。虽样貌英俊,给人彬彬有礼的模样,但与闪电在一起的感觉,她觉得好像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这种有趣的现象,让红娘觉得十分有趣。
尤其是那张无忌,她可是听逍遥王说他好色。
但经过她短暂观察,对方眼神清明,就算看她也和看其他人没多大区别,没有任何好色的欲望存在。
“没想到逍遥王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红娘心里暗乐,也是,在男女方面,谁能比得上她,就算是天下第一的逍遥王都比不上她。
夜里,红娘歇息的房间被人推开,来人正板着一张脸。
“哟,闪电,我们姐妹二人一年多未见。是谁惹你生气了?告诉姐姐,让姐姐帮你出气。”红娘瞧见是闪电,笑呵呵说道。
闪电拍掉红娘伸过来的手,冷声道:“如果你敢对他下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哎,闪电你放心,逍遥王特意嘱咐过我,只能俘虏他的心,不能伤他分毫。”
闪电闻言,心里一松,整个人表情也都缓和下来。
红娘见状调侃道:“怎么,妹妹你喜欢上他了?”
“不关你事。”
“要不姐姐传授妹妹你几招,保证能让他拜入你裙下。”
“不用。”闪电说完立马离开,她不知道的是,她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红娘见闪电离去,也不阻拦,反而变得饶有兴趣,她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张无忌和闪电以后的关系走向。
对于她来说,她最喜欢看痴男怨女分分合合,当然,她也很喜欢那些花心男,能给她试验一下她研发的毒药。
翌日,张无忌便带着闪电和红娘二女离开大溶洞,北上前往阿尔金山旁的城镇,约昌城,也就是赵玉儿的家所在的城镇。
傍晚时分,张无忌三人来到了一个小山坳准备在此歇息一夜。
照顾好马匹后,红娘便缠上张无忌,“易公子,奴家刚刚瞧见那边的景色不错,我们二人去那欣赏一番如何?”
红娘还趁机把她的丰满的胸口往张无忌身上靠,但被张无忌灵巧躲开,“红姑娘,你可以与闪电一起去欣赏,二位都是女子,应有更多的话题。”
红娘见张无忌不上套,立马改了策略,手捂着额头,身子摇晃着,“啊,我感觉头有些晕,我觉得是中暑了。”
说着,身子便倒在张无忌身上。
接着,她就感受到张无忌的手触碰到她的手,这让她一喜。
但下一刻,她便听到张无忌声音传来,“红姑娘,你的脉象平稳,没有任何的不妥。”
听完张无忌的话,红娘便感受到一股力量直接从张无忌身上传出,那力量不强,也温柔,只让她扶正自己身子。
而张无忌趁此离开。
看着张无忌的背影,红娘暗骂:“这家伙怎么就不对送上门的美色感兴趣?”
另一边的闪电,自红娘靠近张无忌时,便一直注视着二人,见二人靠在一起,心生不爽,又见二人分开,心里松了口气。
“闪电,刚刚红姑娘说附近有不错的景色,你可以与她去瞧一瞧,我在这里守着就是。”
“不用。她应该是邀请你去。”闪电冷冷道。
“我没什么兴趣。”
张无忌都已经在西域待了好几年,什么美丽的风景,早已和小龙女一起观光过。
吃完干粮,休息一会,三人商量好夜间守夜的时间,便早早休息了。
由于红娘是第一个守夜,她坐在上风口,等了近一个时辰后,她从怀里拿出一小袋特制的药香扔进火堆里。
很快一股无色无味的气体便从火堆里飘了出来,往下风处的张无忌二人处飘去。
红娘坐在原地等那迷香彻底散完后,才走到二人身边,轻声喊着二人的名字。
见二人毫无反应,红娘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蹲下身子,手触碰到张无忌的脸上,“哎呀,真是俊俏的男子。闪电啊,我可没有对他下毒哦。”
说完,红娘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
这个瓷瓶是解刚刚迷香的解药,她那迷香威力十足,能把人彻底迷晕,让人如何呼喊都无反应,但也因为威力太大,所以无法让人起生理反应。
刚想把瓷瓶凑到张无忌的鼻端,红娘突然想起一个事情,嘟囔道:“不行,万一叫醒了他,他全然不理会我呢,这就浪费大好的时机。”
接着,她起身去行囊那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她要的一小瓶药。
这一瓶装着的是阴阳合欢散之类的药,红娘很少使用它,毕竟没有多少男子能抵挡她的诱惑。
给张无忌灌下药后,且把张无忌抬到远处,红娘便躺在张无忌身旁,手不住地摸着张无忌的脸和身体。
等了好一会儿,红娘见睡着的张无忌脸色和先前没有任何区别,这让她疑惑不已,“怎么他的脸没有变红?”
又等了等,见对方的脸色还是没有变化,“该不会他是太监?”
红娘又摸了摸,发现对方本钱甚大。
“这是怎么回事?这药难道坏了?”红娘拿起装有阴阳合欢散的瓶子看了看后,直接倒出一颗来吃了下去。
没一会儿功夫,红娘就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烫,心底产生了强烈的情欲。
“这药有效!”
红娘又灌了一颗给张无忌,还给他解了迷药。
睡梦中的张无忌只觉得有东西在他怀里钻来钻去,这让他惊讶,他什么时候会睡那么沉,这可是在户外过夜。
睁开眼,他便看到红娘整个人的肤色都变得粉红,身上的衣裳脱落了好几分,露出那粉粉的身子,嘴里还念叨着,“郎君,我要……”
见此情形,张无忌彻底清醒过来,一手给红娘点了穴道,一手给红娘诊脉。
只是诊了诊,张无忌脸色古怪起来,红娘中毒了,但中的是阴毒。
看着就算是动弹不得,红娘嘴里还是不停地喊着我要。
张无忌深深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为何会出现这状况了。
他知道红娘应是奉了逍遥王的命令,监督他的同时,还引诱他。
只是他不上红娘的当,红娘便在这守夜时分先用迷药之类的东西迷晕他,再给他下阴毒,只是红娘不知道的是,他的九阳神功完全克制阴毒。
这让张无忌好气又好笑。
不过,现在他得想办法解红娘的阴毒才行。
把红娘抬回火堆处,先检查一下闪电,确认对方只是被迷晕后,张无忌才给红娘解毒——运功解毒。
磅礴的内力进入红娘的体内,洗涮着红娘的全身筋脉,把对方的阴毒逼出体外。
两个时辰后,天刚亮,红娘从梦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十分舒坦。
她起身便看到张无忌在火堆旁打坐。
察觉到红娘已醒,张无忌睁开眼,“红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易公子,都已经发生昨夜之事,你就直接喊我红娘即可。”
张无忌摇了摇头,“昨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能会让红姑娘失望了。”
“怎么会呢……”说着,红娘便看到张无忌拿出一瓷瓶,那瓶子正是她装的阴阳合欢散。
“红姑娘,解这种毒,其实有好些办法。一是用冷水洗涮身体,直到药效过后;二是耗费内力,把毒逼出身体。”
见张无忌这么说,红娘索性就不装了,“哼,你不要告诉我你用内力先给自己解毒,然后再给我解毒?这不可能的。”
她的内力十分特殊,凡是他人的内力入到她身体与她内力相触,便会受到她体内寒冰内力攻击,直接冷住。
“红姑娘如果不信,可以查看自己身体。对了,你身上,包括你行囊里的药,我都一一拿走了。”
红娘当即检查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欢合留下的痕迹,一想到自己赔了一大堆的药,顿时气急,“姓易的,老娘就不信不能引诱你!”
红娘当即扑了上去,她打算用武力控制对方。
张无忌一拍面前的地面,借力往后一退,身体在空中起身伸直,抬起手掌,与红娘的掌相碰在在一起。
“啪”
二人相击,红娘的寒冷内力汹涌地往张无忌体内入侵。
“易继风,奴家可是擅长掌法名为寒冰绵掌,只要与我的掌劲相碰,你就会中了我的寒毒,到时候,只有我才能解你身上的寒毒。”
“红姑娘,我刚刚可是说过,解你身上的阴毒,只需耗费内力,便能把毒排出体外,你认为我会怕寒毒吗?”
说着,张无忌掌劲一收,再一吐。
红娘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自己发出的寒冷内劲直接倒回自己体内。
“噗”
红娘整个人倒飞出去,体内的五脏被自己内劲所伤,气血上涌,直接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飞快地变青色。
还未等红娘落地,张无忌轻功施展,把她稳稳接住。
“得罪了,红姑娘。”
红娘双眼直瞪着张无忌,想要说话,一口鲜血又吐了出来,脸色变得更青了。
当闪电的意识醒来时,立马察觉不对,她很少睡得那么沉。
她立马睁开眼,环顾四周,便看到张无忌和红娘二人都盘坐着,张无忌在红娘后面,似乎在运功给她疗伤?
“不对,红娘怎么会受伤?”
闪电再次看了看地面,没有任何的他人的足迹,只有两滩血迹。
“有敌人!”
想到这,闪电立马施展轻功往四周查看,但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他人的足迹,也没有其他的血渍留下。
搜索无果的闪电回来,给二人护法,以防不测。心里则思考着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一炷香后,张无忌才收功,“红姑娘,已经没事了。”
红娘哼了一声,站起身,瞪着张无忌,“这次我认栽,下次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说完,气呼呼地走到一边,独自生闷气。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受阴毒之害,而且还是连灌了两次毒,就算是再正人君子,都无法抵御那欲火焚身的欲望。
闪电看着默默生气的红娘,好奇问张无忌道:“继风,红娘她是怎么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见闪电一脸疑惑,“你不知道红娘昨夜要做什么?”
闪电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确实不知。
张无忌才简单讲述着昨夜发生的事情,还有他的一些推测。
听到自己中了迷药才睡晕过去,闪电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彻底失去意识,又听到红娘中了阴毒,她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她没想到红娘为了引诱张无忌,会自己服下阴毒。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红娘昨夜连灌了两次阴毒给张无忌。
经过这一夜,红娘损失可谓不少,接连两日都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没有做出任何其他出格的事情。
但第三天开始,红娘就化作狗皮膏药一样,只要一歇息,就往张无忌身上贴。
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既然已经失去了一堆药,那么也还得完成逍遥王交代的任务,再说她的目的已经暴露,那她完全不用管其他,直接贴上去就是了。
张无忌对红娘这番做为十分无奈,躲避多次,见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地贴上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使出点穴大法,直接点住红娘的穴位。
“易继风,你点我穴道做什么?”
“红姑娘,我觉得你无需如此堕落自己。”
“你懂什么,这是我的本性。”
张无忌摇了摇头,“你可曾是受过情伤,才会成为如今的红娘?”
“我才没有!”红娘心里一惊,她确实因为受过情伤才会变得如此放荡,但脸色丝毫没有变化,硬撑着。
“红姑娘,你无需如此……”
做了好几年的明教教主,张无忌对明教的经讲义深有研究,更是与底层的教众们有过深入的交流,见识过人世间不同人的困苦,他劝戒别人有着一套本领。
也让底层的教众们极为信服他们的教主,暗地里都把他当做明尊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