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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错传:汉朝“硬核改革家”的职场沉浮——从“太子智囊”到“腰斩背锅侠”

第一章 非主流学霸:法家“技术流”的逆袭起步

在汉朝初年的文人圈里,晁错绝对是个“非主流”——当其他儒生还在抱着《诗经》《尚书》摇头晃脑“之乎者也”时,他却一头扎进了申不害、商鞅的法家学说里,把“法、术、势”的理论啃得比谁都透,活像个混在文科班里的理科生,满脑子都是“怎么用规则解决实际问题”。

晁错的老家在颍川郡(今河南禹州),打小就不是个“安分”的孩子。别的小孩凑在一起聊谁家的桑蚕长得好、谁家的麦子收得多,他却喜欢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给小伙伴们“断案”——比如张家的鸡啄了李家的菜,他就拿着根树枝当“惊堂木”,一拍地面:“根据‘村规’,张家得赔李家三捆韭菜,再把鸡关三天!”小伙伴们被他那严肃的模样逗得直乐,却也乖乖听他的安排,毕竟晁错断案总有理有据,比村口老大爷的“凭经验”靠谱多了。

后来晁错长大了,家里送他去读书,他先拜了当地一个有名的法家学者学本事。这老师教他“明赏罚、定制度”,晁错学得入了迷,甚至把家里的仆人都当成“试验品”——制定了“扫地奖铜钱、偷懒罚挑水”的规矩,结果家里的卫生状况直线上升,连老妈都笑着说:“我家错儿要是当县丞,肯定能把县城管得比咱家还整齐!”

不过,汉朝初年的朝堂,儒家和黄老学说更吃香,纯法家出身的人想出头可不容易。晁错也懂“曲线救国”,后来又拜了当时的丞相张苍学《尚书》——张苍不仅是丞相,还是个“跨界学霸”,既懂律法又通儒学,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贾谊的老师。晁错跟着张苍学《尚书》,可不是为了转行当儒生,而是想给自己加个“儒学buff”,毕竟在朝堂上,光说“法家术语”容易被当成“异类”,得会用“儒家包装”讲“法家道理”。

张苍一开始没太看重晁错——这学生上课不咋发言,就盯着竹简上的文字琢磨,跟当年贾谊那“举一反三、小嘴不停”的劲儿差远了。直到有一次,张苍讲《尚书》里的“尧典”,说尧帝“亲九族、平章百姓”,晁错突然举手:“老师,尧帝要是只靠‘亲九族’,部落里的坏人怎么办?要是有氏族不服管,光靠‘讲道理’可没用,得有明确的规矩,不服就罚,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听话。”

这话一出口,张苍手里的竹简差点滑掉——这学生居然把法家思想跟《尚书》掺在一起了!可仔细一想,晁错说得还真有道理。张苍越看晁错越觉得这孩子“路子野但有用”,后来还特意把他推荐给了汉文帝,说:“晁错这小伙子,懂律法、通儒学,还能解决实际问题,陛下要是缺个‘办事的人’,他准行!”

汉文帝召见晁错时,没像对贾谊那样问“治国大道理”,而是扔了个实际难题:“现在边境上匈奴老来骚扰,边防军的粮食总不够,你有什么办法?”其他文人遇到这问题,可能会说“陛下要以德服人,匈奴自然会归顺”,可晁错不绕弯子,直接递上了一份“解决方案”:“陛下,要让士兵有粮食,就得让老百姓愿意种地;要让老百姓愿意种地,就得提高粮食的价值——比如老百姓交粮食到边境,就能换爵位、免徭役,这样大家肯定抢着种粮,边防军的粮食就够了!”

汉文帝一看这方案,当场拍板:“就按你说的办!”没过多久,汉朝就推行了“纳粟拜爵”政策,老百姓种粮的积极性果然上来了,边防军的粮食储备也多了起来。晁错也因此被封为“太子舍人”——简单说就是太子刘启的“办公室助理”,从此踏入了“东宫职场圈”。

当时的太子刘启,也就是后来的汉景帝,是个直爽人,最烦那些“说话绕三圈”的儒生。晁错跟他汇报工作,从来都是“问题+方案+风险”,直来直去,比如刘启问“怎么管好学生(东宫侍卫)”,晁错立马说:“定规矩:迟到一次罚站,偷懒一次罚跑,立功一次赏钱,保证没人敢不听话。”刘启觉得这办法靠谱,没多久就把晁错提拔成“太子家令”——相当于“太子办公室主任”,还私下里叫他“智囊”,意思是“我这脑子不够用,全靠晁错出主意”。

晁错在东宫待了几年,成了刘启最信任的人。有次刘启跟他吐槽:“那些诸侯王爷,在自己的封地比朕还威风,以后我当了皇帝,他们要是不服管怎么办?”晁错当时没直接回答,只是默默记在了心里——他知道,这不仅是太子的烦恼,更是汉朝未来的大问题,而解决这个问题,早晚得靠他这个“法家技术流”。

只是晁错没意识到,“解决大问题”的机会,会来得又快又猛,还带着一把看不见的“刀”。

第二章 职场上升期:“粮食博主”与“诸侯问题研究员”

汉文帝时期的晁错,虽然只是太子家令,但已经开始在朝堂上“刷存在感”——不是靠嘴皮子吵架,而是靠一篇篇“干货满满的奏疏”,活像个天天更新“治国攻略”的古代“自媒体博主”,只不过他的“粉丝”只有一个:汉文帝。

晁错第一篇“爆款奏疏”是《论贵粟疏》,核心思想就是“粮食是治国的根本,必须让老百姓重视种地”。为了写这篇奏疏,他还特意去农村“调研”了半个月——跟着农民一起下地插秧,听他们吐槽“种一年地,还不够交赋税”,又去集市看商人“用低价收粮,高价卖出”,把这些“一手素材”全写进了奏疏里。

奏疏里有段话特别实在:“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亩,百亩之收不过百石。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暑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无日休息……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农民一家五口,俩人参军服役,能种地的就百亩,收粮才百石,一年四季累死累活,还得交税服徭役;可商人呢?大的囤粮赚翻倍的钱,小的摆摊卖货,天天在城里晃悠,朝廷缺啥他们就涨啥价,比农民轻松多了!”

汉文帝看了这奏疏,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捏变形——他还真不知道农民这么苦、商人这么“赚”。没过多久,文帝就下了圣旨:减免农民一半赋税,还规定商人不能穿丝绸、坐马车(相当于现在禁止商人开豪车、穿奢侈品),从政策上打压商人、扶持农民。这政策一推行,汉朝的农业立马有了起色,连晁错老家颍川郡的农民都念叨:“多亏了晁大人,咱们种地终于有奔头了!”

晁错一看“粮食攻略”见效了,又开始更新“边防攻略”——写了篇《言兵事疏》,专门聊怎么对付匈奴。当时汉朝对匈奴主要靠“和亲”,就是送公主、送财物,换边境暂时安宁,可匈奴还是时不时来抢一把。晁错在奏疏里说:“和亲不是长久之计,得靠‘硬实力’——一是选好士兵,比如从边境懂骑马射箭的百姓里征兵,比内地士兵能打;二是修堡垒,在边境建据点,匈奴来了能守;三是给士兵重赏,打胜仗的奖钱、奖土地,这样士兵才愿意拼命。”

汉文帝觉得这主意靠谱,就照着试了试——从边境选了一批“骑士”编入军队,还在北方修了十几个堡垒,结果匈奴来骚扰的次数还真少了。不过文帝也知道,汉朝刚经历战乱,还没实力跟匈奴硬刚,所以“和亲”政策没废,只是加了“晁错版防御套餐”,相当于给汉朝边境装了个“防盗门窗”。

这时候的晁错,在朝堂上已经小有名气了,有人说他是“解决问题小能手”,也有人说他是“一根筋”——比如他跟其他大臣讨论问题,只要觉得自己的方案对,就非要争个明白,哪怕对方是头发花白的老臣。有次朝堂上聊“怎么改革刑法”,一个老臣说“秦朝律法太严,咱们汉朝得宽松点,就算有人犯小错,也别罚太重”,晁错立马反驳:“律法宽松是好事,但不能没规矩!要是小偷小摸不罚,将来就有人敢抢劫;要是官员贪小便宜不查,将来就有人敢谋反!宽松不是纵容,得‘该严则严,该宽则宽’,这才是好律法!”

老臣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私下里跟人吐槽:“晁错这小子,跟个‘律法复读机’似的,就知道‘规矩、规矩’,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可晁错不在乎——在他眼里,治国靠的是“制度”,不是“人情”,只要制度对了,哪怕得罪人也没关系。

不过,晁错最在意的还是“诸侯问题”。当时汉朝有七个“同姓诸侯”,都是刘邦的子孙,比如吴王刘濞、楚王刘戊、赵王刘遂,他们在自己的封地“自己收税、自己养兵、自己任命官员”,活像七个“独立小王国”。晁错早就看出这是个“定时炸弹”——现在诸侯还听话,等将来他们势力大了,肯定会跟朝廷对着干。

他跟太子刘启聊过好几次诸侯问题,还写了篇《削藩策》的草稿,说:“诸侯要是封地太大、权力太多,就像人有了‘反骨’,早晚要出事!现在得趁他们还没实力,削掉他们的部分封地,把权力收归朝廷,这样才能保汉朝安稳。”刘启当时就说:“等我当了皇帝,肯定让你推行这办法!”

晁错等着这一天,可他没等汉文帝驾崩,先等来了一个“老熟人”的去世——贾谊。贾谊死的时候才三十三岁,晁错去吊唁,看着贾谊没写完的竹简,上面还写着“诸侯之祸,当早除之”,忍不住叹了口气:“贾生啊贾生,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可你怎么就走得这么早呢?以后这‘削藩’的活儿,怕是只能我来干了!”

公元前157年,汉文帝驾崩,太子刘启即位,也就是汉景帝。晁错的“职场春天”终于来了——汉景帝刚登基,就把晁错提拔成“内史”,相当于“长安市市长”,后来又升他为“御史大夫”,这可是三公之一,相当于现在的“监察委主任+副总理”,晁错一下子从“太子智囊”变成了“朝廷重臣”,离他的“削藩大计”越来越近了。

可晁错没高兴多久就发现,朝堂上的“阻力”比他想象的还大——尤其是那些跟诸侯有关系的老臣,还有一个他的“老对手”袁盎,早就盯着他了。

第三章 削藩风暴:“硬核改革家”的职场危机

汉景帝即位后,晁错成了朝堂上的“红人”——景帝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先问晁错的意见,有时候甚至跳过其他大臣,直接跟晁错商量。比如景帝想改革徭役制度,让老百姓轮流服役,不用常年离家,就先找晁错:“晁大夫,你觉得这办法可行吗?会不会有人反对?”晁错立马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案”:“陛下,这办法能让老百姓兼顾种地和服役,肯定受欢迎!不过得规定‘迟到不罚、生病可换’,这样才没人反对。”景帝照着办了,老百姓果然拍手叫好。

可晁错的“受宠”,让朝堂上的其他大臣很不爽,尤其是袁盎。袁盎是个“老江湖”,早年跟着刘邦打天下,后来又在文帝、景帝时期当大臣,最会“察言观色”,跟晁错的“一根筋”正好相反——晁错觉得“对的就该做,不管别人怎么说”,袁盎觉得“先搞好关系,再慢慢做事”,两人从文帝时期就不对付,见面都不说话,活像职场里的“死对头”。

袁盎跟吴王刘濞关系不错——刘濞是刘邦的侄子,封地在吴国(今江苏、浙江一带),盛产铜和盐,还能自己铸钱,是所有诸侯里最富的。袁盎曾经在吴国当“丞相”,刘濞给了他不少好处,所以袁盎一直说“吴王是个老实人,不会谋反”。晁错早就看袁盎不顺眼,觉得他“跟诸侯勾结,不是好人”,上台后就想找机会收拾袁盎,把他从朝堂上赶出去。

就在晁错跟袁盎“暗斗”的时候,他终于把“削藩”提上了日程。他给汉景帝递了《削藩策》,里面写得明明白白:“今吴王前有太子之隙,诈称病不朝,于古法当诛,文帝弗忍,因赐几杖。德至厚,当改过自新。乃益骄溢,即山铸钱,煮海水为盐,诱天下亡人,谋作乱。今削之亦反,不削之亦反。削之,其反亟,祸小;不削,反迟,祸大。”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吴王刘濞以前因为太子的事(刘濞的儿子跟景帝下棋时吵架,被景帝失手打死),假装生病不来朝见,按律法该杀,文帝不忍心,还赐他拐杖。陛下对他这么好,他却越来越骄横,自己铸钱、煮盐,还招纳逃犯,准备谋反!现在削他的封地,他会反;不削,他早晚也会反。早削,他反得快,祸害小;晚削,他反得慢,祸害大!”

汉景帝看完《削藩策》,心里犯了嘀咕——他知道晁错说得对,可他也怕诸侯真的谋反,毕竟那些诸侯手里都有兵。他召集大臣们讨论,晁错一开口就说“削藩必须办,不然汉朝要完”,可其他大臣要么沉默,要么反对,尤其是窦婴(窦太后的侄子,景帝的表兄),说:“诸侯都是皇室亲戚,削他们的封地,会让天下人觉得陛下‘容不下亲戚’,还是慢慢来吧!”

晁错急了,跟窦婴吵了起来:“慢慢慢!等诸侯势力大了,你想慢都慢不了!到时候他们打进长安,你还能在这儿跟我吵架吗?”窦婴被他说得脸通红,也反驳道:“你就知道急!要是削藩逼反了诸侯,你负得起责任吗?”

就在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汉景帝拍了板:“就按晁错说的办!先从赵王、胶西王、楚王下手,削掉他们的部分封地,看看其他诸侯的反应。”

公元前154年,汉朝开始“削藩”——先削了赵王的常山郡,又削了胶西王的六个县,再削了楚王的东海郡。这三个诸侯虽然不满,但实力不够,只能认了。可吴王刘濞不一样——他早就等着这一天了,一看朝廷开始削藩,立马派人联系其他诸侯,说“晁错这小子,蛊惑陛下削咱们的封地,是想灭亡刘氏宗室!咱们得一起出兵,杀了晁错,清君侧(清除陛下身边的坏人),保卫刘氏江山!”

很快,吴王刘濞、楚王刘戊、赵王刘遂、胶西王刘卬、济南王刘辟光、菑川王刘贤、胶东王刘雄渠,七个诸侯一起起兵造反,史称“七国之乱”。七国的军队加起来有几十万,从东南和北方两路向长安进攻,一路上势如破竹,还喊着“诛晁错,清君侧”的口号,把汉景帝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诸侯会反得这么快、这么猛。

朝堂上一下子乱了套,那些反对削藩的大臣,还有袁盎,趁机把责任全推到了晁错身上。袁盎对汉景帝说:“陛下,七国之所以造反,都是因为晁错!他非要削诸侯的封地,逼得诸侯没办法,才不得不反。只要陛下杀了晁错,再把削掉的封地还给诸侯,七国肯定会退兵,不用打仗就能解决问题!”

其他大臣也跟着附和:“袁大人说得对!晁错是个‘祸根’,不杀他,天下太平不了!”

汉景帝看着满朝大臣,又想起七国的几十万大军,心里开始动摇了——他确实怕打仗,毕竟汉朝刚安稳没几年,要是打起仗来,老百姓又要受苦,他这个皇帝也坐不稳。他想起自己跟晁错的“兄弟情”,又想起晁错的“削藩是为了汉朝好”,可最终还是被“保住皇位”的念头占了上风。

他偷偷找了个亲信大臣,说:“朕也不想杀晁错,可没办法啊……你去办了吧,别让他太痛苦。”

晁错当时还不知道自己要被杀,甚至还在跟手下商量“怎么派兵抵挡七国军队”。有一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样穿着朝服去上朝,刚走到长安东市,就被几个士兵拦住了。他还纳闷:“你们拦我干什么?我要去见陛下!”

士兵们没说话,只是拿出汉景帝的圣旨,念道:“晁错蛊惑君主,削藩祸国,论罪当斩,即刻执行腰斩!”

晁错当场就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忠心耿耿为汉朝,最后却落得个“腰斩”的下场,而且还是在菜市场这种地方,连跟汉景帝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他看着周围围观的老百姓,看着自己身上的朝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陛下,我错了吗?我削藩,真的是为了祸国吗?”

可没等他想明白,刽子手的刀就落了下来——一代“硬核改革家”晁错,就这样成了“七国之乱”的“背锅侠”,死的时候才四十六岁。

第四章 死后余波:“背锅侠”的历史平反与职场启示

晁错被杀后,汉景帝赶紧派人把他的头送到吴王刘濞那里,说:“晁错已经杀了,封地也还给你们,你们退兵吧!”可刘濞根本不买账,反而笑着说:“我现在已经是‘东帝’了,还退什么兵?”

汉景帝这才明白——袁盎和大臣们都是骗他的!刘濞根本不是为了“诛晁错,清君侧”,而是早就想谋反,晁错只是他的“借口”。汉景帝又气又悔,气自己“傻”,悔自己“杀了晁错这个忠臣”,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硬着头皮打仗。

他想起晁错之前推荐的将军周亚夫(周勃的儿子),就任命周亚夫为太尉,让他率领大军抵挡七国军队。周亚夫是个“军事天才”,他照着晁错之前提的“防御+突袭”的办法,先守住荥阳(今河南荥阳),挡住七国军队的进攻,再派骑兵偷袭吴国的粮道,断了吴国的粮食供应。

吴国军队没了粮食,士兵们纷纷逃跑,周亚夫趁机发动进攻,很快就打败了吴国军队。吴王刘濞带着残兵逃到东越(今福建一带),结果被东越王杀了,把他的头送给了汉景帝。其他六个诸侯也相继被打败,有的自杀,有的被俘虏,“七国之乱”只用了三个月就平定了。

平定叛乱后,汉景帝看着晁错的遗物——那些没写完的奏疏、画满批注的《削藩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特意下了一道圣旨,说“晁错削藩本意是为了汉朝,只是方法太急,朕一时糊涂杀了他,朕很后悔”,还把晁错的儿子晁爽封为“清阳侯”,算是给晁错“平反”了。

可晁错的死,还是成了汉景帝心里的“疙瘩”。有次他跟周亚夫聊天,说:“晁错要是还在,肯定能帮朕想出更多好办法,可惜啊……”周亚夫也说:“晁大人是个忠臣,就是太认死理,不懂得跟大臣们搞好关系,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晁错虽然死了,但他的“削藩大计”却没停——“七国之乱”平定后,汉景帝趁机收回了诸侯的“兵权”和“官员任命权”,规定诸侯只能在自己的封地收税,不能养兵,也不能任命官员,诸侯的势力大大削弱,再也没法跟朝廷对抗了。到了汉武帝时期,主父偃在晁错“削藩”的基础上,提出了“推恩令”——让诸侯把封地分给自己的所有儿子,而不是只传给嫡长子,这样诸侯国就越分越小,最后变成了“小地主”,彻底解决了诸侯割据的问题。

可以说,晁错是“七国之乱”的“背锅侠”,却是汉朝“中央集权”的“铺路石”——他用自己的命,换来了汉朝几十年的安稳,虽然死得冤,却没白死。

后世的文人墨客,对晁错的评价也是“又心疼又可惜”。

司马迁在《史记》里给晁错写了《袁盎晁错列传》,说:“晁错为家令时,数言事不用;后擅权,多所变更。诸侯发难,不急匡救,欲报私仇,反以亡躯。语曰‘变古乱常,不死则亡’,岂错等谓邪!”——翻译过来就是“晁错当太子家令时,提的建议没人听;后来掌权了,改了很多制度。诸侯造反,他不赶紧想办法补救,还想报私仇(指收拾袁盎),最后把自己害死了。古人说‘改变古法、扰乱常规,不是死就是亡’,说的就是晁错吧!”司马迁觉得晁错“有才华但不懂变通”,死得有点“自作自受”,但也承认他“为汉朝着想”。

班固在《汉书》里则更心疼晁错,说:“晁错锐于为国远虑,而不见身害。其父睹之,经于沟渎,亡益救败,不如赵母指括,以全其宗。悲夫!错虽不终,世哀其忠。”意思是“晁错一心为国家长远考虑,却没看到自己的危险。他父亲劝他别干了,他不听,父亲最后自杀了,也没救得了他,还不如赵括的母亲(赵括母亲提前跟赵王说赵括不行,后来赵括战败,赵家没被牵连),能保全家族。可惜啊!晁错虽然没善终,但世人都可怜他的忠心。”

最有意思的是苏轼,他写了篇《晁错论》,说:“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于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于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苏轼觉得晁错是个“豪杰之士”,敢为天下“犯大难”,可惜他“没等时机成熟就急着动手”,而且“没团结好大臣,把自己孤立了”,所以才会失败。

到了现代,人们对晁错的评价更“接地气”了——有人说他是“汉朝最惨背锅侠”,替皇帝背了谋反的锅;有人说他是“硬核改革家”,敢想敢干,就是情商太低;还有人说他是“职场老实人”,以为只要老板(汉景帝)信任,就能干成大事,却忘了职场里还有“同事(袁盎)”和“潜规则”。

其实,晁错的一生,就是一场“理想与现实的碰撞”——他的理想是“用制度让汉朝变强”,现实是“朝堂复杂、人心难测”;他以为“只要对国家好,老板就会一直支持他”,却忘了“老板也有自己的顾虑”;他以为“只要方案对,不用跟同事搞好关系”,却忘了“职场需要团队合作,光靠自己不行”。

如果能穿越回汉朝,跟晁错说几句话,我大概会说:“晁大夫,你没做错!削藩确实是为了汉朝好,你用自己的命铺了路,汉武帝后来实现了你的理想,你值了!不过下次再干大事,记得跟同事搞好关系,别太一根筋,不然就算老板信任你,也会被同事坑的!”

而晁错大概会皱着眉头说:“跟同事搞好关系?可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跟他们搞好关系,我的方案还能推行吗?”

你看,这就是晁错——哪怕知道自己会被杀,也不会改“认死理”的脾气,因为在他心里,“国家大义”永远比“个人利益”和“人情世故”重要。

这就是晁错的故事——一个有才华、有理想、有点轴、有点惨的汉朝文臣,一个“背锅侠”,一个“铺路石”,一个让后世又心疼又佩服的“硬核改革家”。他的故事告诉我们:干大事需要才华和勇气,但也需要情商和时机;有时候,坚持理想没错,但也要学会变通,不然就算你是对的,也可能会输得很惨。

不过,就算输了,晁错也没白活——他的名字,和他的“削藩策”一起,永远留在了汉朝的历史里,留在了“文景之治”到“汉武盛世”的路上,这大概就是对一个“忠臣”最好的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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