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小奶狗二和精英男三,一看局势不对立马跑路。
反正他们一个只想跟影帝拉拉关系,另外一位是想看看热闹。
但是麻烦上身,他俩就不干了,跑得飞快。
所以整个局面只剩他们三人。
准确的来说是两个人对峙,陆书辞处于迷糊阶段。
而江镜竹听到了陆书辞的喘息,立刻收回自己的信息素,并一把将他抱回怀中。
就要急着要去客房给陆书辞打抑制器。
陆书辞决不能在这里释放信息素,会引起骚动的,他不想陆书辞被别的Alpla标记,暂时的也不行。
江镜竹抱住陆书辞的瞬间,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叶锦凌想抢,却发现抢不过。
江镜竹不仅仅撞开了他,还用手肘狠狠的给他一个肘击,他摸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腹部,摸了几下:死家伙,还真大力啊。
他暗自诽谤着。
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没有追上去,若有所思。
自己……没看错的话……对方看见自己的时候,瞳孔似乎缩了几下,很惊讶的样子。
好像认识自己。
这就有趣了。
江镜竹的心仪对象,说不定会爱上自己。
想到江镜竹或许要被自己戴绿帽子。
他就发自内心的高兴。
………………
电梯上行。
“江镜竹,我好难受啊。”陆书辞虚弱的靠在江镜竹的怀里,脸蛋红红的,嘴巴里呼出的都是热气。
他感觉自己后颈的腺体似乎在发烧,想挣扎着想把颈环取下来。
“别动。”
江镜竹都不敢低头,生怕那天的剧情又上演了,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气血翻涌。
感觉到陆书辞挣扎的动作,便用力拘了起来。
但是也不敢使劲,生怕留下了印子。
陆书辞的信息素溢出了点,吸入了自己的肺腑,似乎胸腔中都开出了冰花。
但是冰并没有让自己清醒,反而让他脑子也变得混沌了起来。
江镜竹的汗顺着鬓角滑落到锋利的下颌线,然后滴落对方的脸上。
陆书辞被这片刻清凉弄清醒了几分,他主动的把手臂缠绕到江镜竹的脖子上,环绕着,嘴唇也凑近对方耳朵,轻轻的说,“我好热啊,你帮帮我吧。”
咦,自己有说什么吗?陆书辞迷迷糊糊的想,怎么搂自己腰的力气变得好大……
香气从皮肉中溢出,软香温玉靠在自己的怀中,身体随着自己的呼吸起伏,江镜竹到底是个Alpla,他不能抵抗这种诱惑。
正值他天人交战之际。
电梯终于到了。
江镜竹松了一口气,刷卡,径直走向床,把陆书辞放下,他随意拽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把它摘了下来。
按住了乱动的陆书辞,把对方的手反剪着,用领带梱绑。
又摸了摸陆书辞绯红的脸。
他下床在床头柜找到了抑制剂,而此时,陆书辞的颈环已经完全报废了,信息弥散在整个空间。
这种好闻又香得离谱的味道,让江镜竹感到饥肠辘辘,他咽了咽口水,磨了磨蠢蠢欲动的犬牙,握着抑制剂的手也不止的颤抖。
还是先给自己打一针吧。
江镜竹想,不然他是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突然标记对方,毕竟,陆书辞实在是太香了。
不仅仅跟自己信息素匹配极高,还是自己当心上人,他真不能保证自己不狂性大发。
他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扎了三四根抑制剂。
终于使他的心率也恢复了正常。
他深呼吸一口,带着抑制剂走向床铺。
因为挣扎,陆书辞的领口被挣开,露出脖子上的黑色颈环,裤腿也被摩擦上去了,雪白的脚踝裸露了出来,衣衫不整,手还被反剪了,有种莫名的色情感。
像个礼物一样躺在床上……
江镜竹拂去对方颈部的发丝,看着散发着香味的腺体,他眼都没眨一下,直接扎下去了。
陆书辞打完抑制剂,状态好了许多,人也陷入了沉睡。
江镜竹心疼的解开捆绑住对方的领带,发现手腕已经被勒出了红痕,他一只手轻轻的托住陆书辞的手,另一只手再轻柔褪下黑色皮质手套。
涂上了药膏,他就去隔壁客房了,他可不能保证和陆书辞共处一室,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打了个电话,让助理给他和陆书辞请假 跟导演说一下:他俩先退场。
再给自己送点东西过来。
江镜竹想着刚刚看到的场景,忍不住点了一根烟,想借用尼古丁来麻痹心头的痒,香烟燃烧起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把点燃的香烟夹在修长的指尖,却不吸。
任由火花将烟燃烧殆尽,他感觉自己心里的火也在熊熊燃烧。
似乎要焚尽世界。
………………
陆书辞只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他似乎是要在四位疑似对象中选择出正确的对象。
结果他根本无法认出,每一个都像自己的男朋友,他忍不住哭了起来,这简直是噩梦。
然后…然后,他就急醒了。
发现自己待在一个环境非常好的客房里。
他疑惑的看了周边的环境摆设,发现是自己住不起的商务房。
陆书辞想起来,就想用手撑着起来,却忍不住嘶了一下,他惊讶的把手伸了出来,却发现手腕有两道红痕。
怎么回事?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吗。
很明显,他已经忘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
“卡哒,”门开了。
他抬眼望去,江镜竹从暗处步行至明处。
脸部似乎有什么东西,但是在暗处陆书辞看不清。
走近,才发现江镜竹下半张脸罩着一副止咬器,外用式谨防犬类咬人的那种。
止咬器前部分银色精钢,后半部分的黑色皮革牢牢束缚在脸上,延伸至脑后,透过间隙,似乎可以看到里面淡红的双唇,以及尖锐的犬齿。
?陆书辞被震撼住了,他是个开朗小孩,从来没见过犬类的这种还能戴在人身上?
虽然江镜竹戴这个很帅,有种赛博朋克感,但是自己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他只想到:人也没嘴筒子啊,再说江镜竹也不会随便咬自己一口吧。
他正想着。
直到江镜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