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辞一早就醒了,今天要出去赐福。
侍奉穿衣的侍从上来了,他是一名雄虫,不过是d级,最低的等级,只能短暂的安抚雌虫,并不能治愈。
但是也不能说是侍从,他是礼仪官。
在外面即使是d级也同样是受虫追捧,更不用说阿德利安五官标志,有着一头金发,和一双湛蓝色的眼睛。
是很受雌虫欢迎的长相,只要他愿意那些高阶雌虫还是愿意忽视等级与他结婚,但是礼仪官阿德里安还是选择了呆在教会,侍奉着神。
他可不想出去跟外面那些雄虫一样被雌虫的追捧迷惑着!他更愿意抓住权利,不依托于雌虫,而且属于他的权利。
而不是依靠雌虫的施舍才能得到那些他本来就能得到的东西。
尤其是现在,他居然能侍奉着教皇!想到这里,阿德利安就心头火热。
他看着陆书辞,眼里都是对权利的追求。
这就是他的通天大道!
陆书辞今天发现他的礼仪官居然有尾巴,准确的说应该称呼为“尾钩”,所以这也是一名雄虫。
有点想知道他的尾巴是什么样的,唔,但是根据昨天接收到的记忆,告诉他,雄虫的尾钩不能随便看,即使是同性。
自己的尾钩缠在大腿上,那么阿德利安的尾巴在缠在哪里呢。
陆书辞漫不经心的穿上了一套白袍,再被阿德利安带上宝石臂钏。
最后被阿德利安示意低头,佩戴上金桂冠橄榄枝冠。
他低头看了看侍从,后知后觉的发现,180的他居然在雄虫里面算高了。
看着阿德利安扑闪的金色睫毛,他不由得伸手触碰了一下。(单纯手痒!小辞跟阿德利安没有感情线,他俩纯属攻攻相贴,小安以后会是小辞的忠实小弟哦。)
像蝴蝶一下轻颤,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带着深深的惊讶。
教皇怎么突然摸他眼睛了!阿德利安很震惊。
“你眼睛很好看,像大海一样,”陆书辞夸奖到,“你看过大海吗?”
阿德利安垂下了头,“没有,冕下,我从出生起就待在教廷了。”
陆书辞很惊讶,因为他的记忆告诉他虽然每一个雄虫都在教廷长大,但是在18岁就会迁去各个星球的生活。
只不过高级点的会去高级星球,低级点的会去低级星球。
留下在教廷的雄虫,不仅仅是心智坚定的虫,并且他们可能还极具权利欲望,因为…教廷是雄虫动用权利的唯一地方。
其他地方的雄虫都被当娇花一样娇养,吃过最大的苦,可能就是在教庭学习,所以大部分雄虫在成年后就会迫不及待的追求新生活。
当他们年老时才会发现他们放弃了什么,他们过早的被雌虫的追求迷惑,放弃了追逐权力。
当他们追悔莫及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们已经被圈养成金丝雀,离不开雌虫,也没有勇气回到教廷。
唔,所以这还是一个有野心的雄虫,陆书辞轻笑了一下,“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你想得到什么。”
对于聪明虫就直接单刀直入好了,反正他想要的东西也只有自己能给。
阿德利安震惊了,这么随便的吗?他结结巴巴的说“冕下!我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陆书辞只是轻笑,诱哄着说“肯定有,你再想想。”盯着阿德利安的眼睛。
“我想要侍奉冕下!成为冕下的簇拥,成为主教!”阿德利安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惊呆了,他怎么就直接说了出来,这不应该啊。
这可是他的梦想,他谁都没说,当朋友都邀请他去往其他星球,他都坚定的留在教廷,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陆书辞只是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忠实我,就能获得你想要的一切。”然后云淡风轻的走了出去。
然后内心不住的庆幸,还好昨天学习了精神力的用法,不然自己就要翻车了。
还好能用精神力引导雄虫的思维。
阿德利安看着教皇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教皇肯定了他的野心?!并且接受了他的投诚。
阿德利安不可置信,然后回过神来,紧紧跟着陆书辞的步伐。
……………
在圣彼得广场,晨光透过云层洒在大理石地面上。
主教和礼仪官手持蜡烛与玫瑰念珠,低声吟唱的祷词化作潮水般的声浪。
钟声骤然响起,身着雪白教袍、戴着金色桂冠的教皇在大主教的簇拥下缓步走上青铜华盖下的露台。
他棕色的卷发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光,胸前的十字架在朝阳中闪烁。
陆书辞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将精神力发散出去。
“愿主的慈爱如清晨甘露,浸润你们的灵魂;愿和平的羽翼覆盖你们的家园,驱散黑暗。”
他坚定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广场,雌虫们感觉到了治疗!教皇的精神力通过声音影响着他们。
让他们成为一个整体!很多雌虫甚至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因为教皇的精神力过庞大,而且疗效惊虫!
让他们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
当陆书辞屈指在空气中划出十字时,雌虫们纷纷单膝跪地,无论是军雌还是科研虫还是从商的。
他们仰望着那道神圣的祝福轨迹,仿佛看见金色的光芒从教皇指尖流淌,落在每一个虔诚的额头。
阿德利安站在角落,抱着教皇的披风,不由得颤抖,这就是教皇的实力吗?他心头满满是震撼。
不愧是教皇,不愧是神预言的能拯救世界的圣子!精神力太强了。
不知道冕下是不是A级以上?雌虫甚至有S级的,而雄虫只有A级。
不过看这个阵仗,教皇可能在A级以上!
不仅仅是阿德利安在心中震惊,主教们也和雌虫一样震惊。
“我们必须要得到这个教皇,像以前那样。”有虫窃窃私语道。
“不知道与他结合,会生出多强的蛋来。”“拉下来,困住他,像以前那样。”
“不能让他成长起来,不然他一定能控制所有雄虫…那些心高气傲的雄虫看得都目不转睛了。”
“你以为只有雄虫吗?今天一过不知道多少雌虫要像狗一样求着教会了。”无数的恶意的语言像流水一样,四处蔓延。
在陆书辞不知道的地方,因为他表现的过于好了,危机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