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家住这?”江镜竹在陆书辞报出地址后,就惊讶的问。
怎么住在城中村啊?还是四楼,他这是真心疼了,虽然他自己穷的时候也住过,但是对象过的这么惨他就受不了了。
Alpla和omega能一样吗?
“要不我给你换个地方?”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陆书辞的表情。
反正自己有钱,给对象花天经地义,钱既给对象看也给花。
而对方只是冷淡的靠在车窗上,街上的霓虹灯的光撒在陆书辞玉白的脸上,此刻他褪去了白天的热烈,像一棒新雪。
江镜竹又想起来那天闻到的信息素——像冰花一般的。
“不用了,也住不了几天,马上就要搬了。”陆书辞有点困了,今天实在是身心俱疲,他也不想欠江镜竹什么,毕竟也没谈。
他的眼皮已经有点合上了。
江镜竹打了一下方向盘,发现小巷子车进不去,要步行。
他回头准备询问,结果陆书辞睡着了。
江镜竹挑了一下眉毛,这是多喜欢自己啊,能在一个Alpla的车上睡觉。
他听过omega只会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睡着,这样他升起了一抹自信。
打开后车门,看着沉睡的陆书辞,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试探的抱住,好软,温香软玉不外乎此了。
这是江镜竹第一次抱人,所以力度把控不好,而对方又穿了一条短裤,于是手深陷在白腻的腿肉之中,气血贲发,青筋暴起。
太软了,也太香了。
他想轻点,但是皮肤滑腻的握不住。
江镜竹感觉自己牙齿痒痒的,口水也止不住的分泌,自己的犬牙要冒出来了!
犬牙里面布满了信息素,可以注进颈后腺体。
想标记,把这个omega变成自己的,他的本能在蠢蠢欲动。
他抚开陆书辞脑后的头发。
但是爱意高于欲望,看着对方睡得红润的脸,他只是轻轻的把陆书辞抱于怀中,然后步行至楼下。
他个子很高并且壮,抱人像抱娃娃一样轻松,所以在此怀抱中,陆书辞也依然安眠,只是睫毛随着微风轻拂而颤动。
此时正值下班的时间,但是不乏路人能从江镜竹怀里窥到那一抹春色,但是抬头发现是个强壮的衣冠楚楚的Alpla,又连忙低头。
Alpla可是脾气脾气极大的,而且这位看上去颇有地位,这可不是他们能看的。
而江镜竹完全不在意,他只在意怀里的人,也是他的心上人……
城中村能有多好的环境,里面布满小广告,和乱七八糟的杂物,连灯泡也是暗暗的,楼梯扶手也布满灰尘。
这样的环境能住人,他也住过,但是不适合陆书辞,他看上去就很矜贵。
这也是,江镜竹会对陆书辞感兴趣的原因,因为气质令他着迷不已。
没想到,他居然住在这种地方,不由得埋怨起来陆书辞的金主。
圈养了这只金丝雀,但是不好好的养,让他住在这种地方,要是他,要是他………
江镜竹想到这里就心头火热,要是他养,他一定会好好的对陆书辞的,比那位好几百倍,肯定要让他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四楼,到了。
怎么开门?
江镜竹挑了一下眉,让他那种正派的英俊多了分邪气,有种生动的俊美。
直接用一手抱住陆书辞,他平常有健身的习惯,托住对方很轻松,另一只手摸进了裤子口袋,很轻松的就把钥匙拿到了。
门开了。
里面是个很小的一居室。
江镜竹震撼的发现挂衣架上挂满了裙子,其中,那次的短旗袍还在那边挂着,这些…陆书辞平常都会穿吗?
他看的眼睛也不眨,想入非非,似有心火在烧。
鼻腔也痒痒的。
突然发现有水滴的声音,他一惊,低头一看,流鼻血了……还滴到了陆书辞雪白的脸上,红与白的极致对比。
江镜竹只感觉脑子轰的一声。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
拜托拜托,千万不要醒啊,死脑,快想怎么办吧!
偏偏这时候,陆书辞也醒了。
睁开了他那双宝石似的眼睛。
“唔,什么东西在我的脸上?”他迷糊的摸了一下,把那滴血珠抹匀了。
众所周知,血里含有信息素……
江镜竹是真不敢动了,他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难道说,我就因为想了一下你穿女装的样子,直接就流鼻血了……
………他丢不起这张脸。
所以他只能浑身僵硬的站在那儿。
陆书辞是彻底醒了,他还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会在江镜竹的怀里醒过来,也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已经到家了。
他只看到了——江镜竹的鼻血。
“你受伤了!”陆书辞直接从怀里跳了出来,连忙去找冰敷的。
江镜竹浑身僵硬的坐在床上,因为整套房子,只有床能坐,他周围尽是陆书辞的香气,而且对方柔柔的手还在自己脸上活动。
带来了一阵香风。
抬头,就是陆书辞那张权威的脸,低头是陆书辞白嫩柔软的腿,他刚刚掐过,知道是什么手感……
香味在呼吸之间交织。
“?怎么鼻血流的更快了!”陆书辞大惊,难道流鼻血不是这么处理的吗,他处理错了?不能冰敷吗。
还有为什么江镜竹会流鼻血呀,难道是今天太干了?
“不用了!我自己一会儿就好。”江镜竹沙哑的开口,仰着头忍痛拒绝,真是甜蜜的折磨!
他只庆幸今天穿的黑色牛仔裤,看不出什么。
“我血滴你脸上了,你…去洗一下吧。”江镜竹难以启齿的说,太丢人了,他简直想连夜逃离这个地方,但是舍不得。
他都不敢想自己在陆书辞心中会是什么形象了,本来可是打算营造一个靠谱儒雅并且知识渊博的人啊!
“什么血?”陆书辞愣住了,他往旁边的镜子一看,自己雪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红,脖子上也有几滴,已经干涸了,像在皮肤上开出的花。
他一时间也脸红了,脸上也飞起了红霞,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脸上的胭脂色更红,还是血更红了。
“那你自己冰敷,我去处理一下脸上…的血。”陆书辞细不可闻地说,然后就匆匆的去了厕所,怎么会这么尴尬。
要不是Alpla听力极好,江镜竹还不一定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