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时分,天色未明,联军大营号角齐鸣,震彻寰宇。林越身披玄铁战甲,手持龙纹长枪,立于阵前,声如惊雷:“今日一战,定国安邦!九门齐攻,凡阻拦者,格杀勿论!”
令下,数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京城九门。箭矢如蝗,投石破空,喊杀声震天动地,打破了京城的沉寂。
东直门主战场,李瑾亲率中原勤王军主攻。城头之上,玄影阁死士泼下滚烫的热油,云梯刚架上城墙便被烧毁,城下士兵惨叫着跌落,瞬间被血水浸透。“搭盾推进!”李瑾拔剑出鞘,剑身映着晨光,“敢死队随我上!”他身先士卒,率领数百敢死队员顶着盾牌冲锋,城上滚石砸落,盾牌碎裂之声不绝于耳,身旁士兵一个个倒下,却无一人退缩。
就在此时,城上突然射来一支冷箭,直奔李瑾面门。千钧一发之际,李瑾侧身闪躲,箭矢擦着肩头飞过,鲜血瞬间染红了战甲。他浑然不顾,挥剑斩断垂下的绊马索,怒吼道:“杀上去!”勤王军将士见状,士气暴涨,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攀爬,终于有士兵翻过城墙,与死士展开近身搏杀,弯刀与长剑碰撞,迸发出点点火星。
永定门处,陈默率旧部早已潜入城内。见城外联军发起猛攻,他当即举火为号,率领潜伏的死士突袭城门守军。守军中的暗线纷纷倒戈,城楼上一片混乱。陈默手持弯刀,刀锋所过之处,黑衣死士纷纷毙命。“打开城门!”他一声大喝,几名倒戈的禁军合力推开沉重的城门,城外等候的漠北铁骑立马涌入,如猛虎下山般冲杀进城内,肃清残余守军。
西城墙上,漠北武士展现出惊人的战力。他们舍弃云梯,凭借绳索攀爬城墙,弯刀翻飞间,城上守军成片倒下。西域骑兵则驾驶着冲撞车,猛撞城门,木屑飞溅中,城门逐渐松动。玄影阁的火器营虽奋力还击,却因昨夜火药库被炸,弹药匮乏,威力大减。联军士兵借着硝烟掩护,步步紧逼,城头的旗帜不断更换,从玄影阁的黑旗换成了联军的龙旗。
激战至正午,九门已有五门被联军攻破。城内街道上,双方展开巷战,黑衣死士依托民房负隅顽抗,联军将士逐街逐院清扫,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林越率领亲卫骑兵,沿着中轴线直奔皇宫,沿途遇到的阻拦尽数被扫清,龙纹长枪所指,无人能挡。
皇宫之外,玄影阁最后一支精锐部队列阵以待,为首之人正是幽主的贴身护卫,号称“影杀”的顶尖杀手。他身着夜行衣,手持双刺,眼神阴鸷如狼:“林越,你的路,到头了。”
林越勒住马缰,长枪直指影杀:“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话音未落,他策马冲锋,长枪如一道流光刺向影杀。影杀身形一闪,双刺交叉格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林越只觉手臂发麻,暗忖对方内力不俗。
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长枪大开大合,势如破竹;双刺刁钻诡异,招招致命。周围士兵纷纷退开,为两人留出战场。激战数十回合,影杀渐渐不支,被林越一枪挑中肩头,鲜血喷涌而出。他趁机欺近,长枪直指影杀心口,却见影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引爆藏在身上的炸药。
“小心!”陈默惊呼着扑来,将林越推开。轰然一声,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周围的士兵,影杀当场毙命,陈默也被气浪震得口吐鲜血。
林越扶起陈默,眼中杀意更浓:“玄影阁,血债血偿!”他擦干脸上的尘土,高举长枪:“进军皇宫!擒拿幽主!”
联军将士士气如虹,簇拥着林越,向着皇宫深处杀去。此刻的皇宫,已乱作一团,宫女太监四处逃窜,禁军士兵节节败退。林越率军一路冲杀,穿过太和门,直奔太极殿——那里,正是幽主最后的藏身之地。
太极殿内,幽主端坐龙椅之上,身前并无一兵一卒,只有他孤身一人。殿外杀声震天,殿内却异常安静。见林越率军闯入,幽主缓缓起身,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林越,我们终于见面了。”
林越持枪逼近,目光如刀:“幽主,你劫持圣驾,构陷太子,屠戮忠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幽主轻轻鼓了鼓掌,语气平淡:“年轻人,你以为你赢了?你可知,这天下棋局,早已不是你能看懂的了。”他缓步走下龙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玉佩,“你祖父林啸天,当年便是败在这枚玉佩之下,你信吗?”
林越瞳孔骤缩,祖父的死因一直是他心中的疑团,难道与幽主手中的玉佩有关?他强压心头波澜,冷声道:“妖言惑众!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斩了你这乱臣贼子!”
话音未落,林越挺枪便刺。幽主身形一晃,避开长枪,手中玉佩突然发出一道暗光,林越只觉脑海中一阵剧痛,动作瞬间迟滞。幽主趁机欺近,掌风凌厉,拍向林越胸口。
林越强忍剧痛,侧身闪躲,长枪横扫,逼退幽主。他知道,幽主手中的玉佩定有古怪,必须速战速决。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太极殿内,桌椅翻飞,梁柱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