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华哥!你做的菜真好吃,比我哥做得还香!”何雨水一边吃一边夸了一句。
“嗯嗯!哥哥做的饭最好吃了!”小丫头也不甘示弱。
李元华温和地笑了笑:“好吃就多吃点,不过还是老规矩。”
“吃完饭喝杯山楂水对吧?”李元华还没说完,小丫头就抢着回答了。
一顿饭吃得满嘴油光,特别是小丫头,肚子都鼓起来了。
李元华怕她晚上吃坏了肚子。
吃完饭,送走何雨水,让小丫头上炕睡觉。
小丫头听话地钻进被窝,一双眼睛却滴溜溜转个不停,也不知道在想啥。
没多久,小丫头的鼾声又响了起来。
这时候,中院传来傻柱得意的笑声,还有秦淮如的夸赞声。
不用想也知道是贾家把盒饭拿走了。
李元华轻轻摇头,虽然看不惯贾家的做法,但傻柱自己乐意,关他啥事?
贾东旭也是,一个大男人还没死呢,就让他媳妇出去卖惨、卖肉,一点担当都没有,真是给男人丢脸。
可能是快过年了,原本席卷整个四九城的寒风也停了。
圆月从夜空中升起,给黑暗带来一丝光亮。
李元华悄悄穿好衣服,偷偷摸摸地往外走。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有房门打开,一个人脑袋悄悄探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李元华躲在阴影里,看着那个胖乎乎的身影,不用说也知道是贾张氏那老太婆。
他皱了皱眉,这老太婆这时候偷偷摸摸地出去干啥?不会是去见老情人吧?
带着几分好奇,李元华悄悄跟在后面。
很快他就发现,老太婆的路线越来越熟悉,这不就是他这次的目的地嘛!
李元华用黑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眼睛。
贾张氏走进去了,他却没进去。
来到一处阴影处确认没人后,扛着两袋面粉进了屋。
现在面粉大概六毛一斤,一袋一百斤。
他这次带了两袋,总共二百斤,卖出去能赚一百二十块。
李元华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准备把这些钱全部换成粮票。
临近过年,他发现粮票越来越不够用了,啥都要票。
到时候还要去庙会呢,还有傻蛾子……越算越觉得自己手上的票不够用。
照例交了一毛钱手续费,李元华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这次这里的人比平时多很多,可能是因为快过年了,大家都想在**上淘点好东西,过个好年。
他把两袋面粉放在地上,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从仓库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秤,淡定地等着顾客来买。
“兄弟,你这卖的是面粉?能让我看看吗?”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对面走过来问道。
李元华不动声色地打开袋子,白花花的面粉让对方喜笑颜开。
“嘿,这可是特级面粉,兄弟,一斤咋卖?”那人满脸兴奋。
“六毛钱一斤!”李元华故意压低嗓子。
“六毛一斤不贵嘛,给我来十斤!”
可能那人嗓门大了点,随着李元华把面粉亮出来,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挤得满满当当。
李元华不慌不忙,小声招呼:“六毛一斤,要的赶紧来!”
其实不用他吆喝,这么好的面粉,价格还实惠,大家怎么可能不买?
没一会儿,200斤面粉就被抢光了,李元华扛起麻袋,拿着秤砣在店里晃荡。
“这位大兄弟,你的面粉能便宜点不?四毛钱一斤行不?”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声音李元华再熟不过了,是以前四合院里的那个邋遢老婆子贾张氏。
他眼神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四毛?没钱就别来捣乱!滚!”
贾张氏竟举报起来!说李元华倒卖猪崽!
“你这人咋这样?我只是问问,你咋还骂人呢?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两斤白面当道歉,看我不挠死你!”
她似乎忘了这是哪儿,沙哑的声音在周围回响。
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
李元华嘴角勾起一抹笑,还当这里是四合院呢,今晚非得收拾你不可!
“好吧,你别嚷嚷了,跟我来,我现在去拿给你。”李元华装出既无奈又害怕的样子,小声嘀咕。
贾张氏点了点头,胸膛一挺,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打了场胜仗。
“现在想给了?迟了!我要三斤,不,五斤!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觉得李元华好欺负,立刻得寸进尺。
“行!”李元华继续演戏,心想今天非得让这个老太婆吃点苦头。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满意地点点头,“那咱们出发吧!”
李元华带着贾张氏走出集市,走进附近一条小巷子里停了下来。
贾张氏没留意,一下撞到了李元华身上,没好气地说:“你咋停下了?面粉还在那边呢?”
回应她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声响在黑夜中回荡。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贾张氏捂着脸,不敢置信,随即伸出锋利的指甲抓向李元华。
李元华顺势一脚踢去,贾张氏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他动作敏捷,趁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扇起来。
眨眼之间,贾张氏胖乎乎的脸迅速肿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李元华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臂用力一按,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嗷!凄厉的叫声再次响起,周围买东西的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李元华卸掉了贾张氏的一条胳膊,冷冷地说:
“老太婆,记住这里是集市,不是你家,没人惯着你,这是我给你上的课。”
不管贾张氏有没有听到,李元华眼神一闪,整个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巷子深处的阴影里,三个戴面具的年轻人目睹了这一幕,喉咙滚动,眼里满是恐惧。
“老、老大!咱们这次好像碰到硬茬子了,还动手吗?”
“走!快走!那个男人练过功夫,咱们快跑!”为首的蒙面青年冷汗直冒。
三人刚转身,李元华的身影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三位要去哪儿?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
他神情淡漠,双手背在身后,加上之前的狠劲,三人浑身发抖。
“我……我们只是路过!”为首的蒙面青年颤抖着说。
“路过?你觉得我会信?今天老子正一肚子火,刚打了那个死肥婆还不解气,你们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老子放你们走,否则……”
李元华双眼一瞪,一拳轰在墙上,坚硬的砖墙瞬间凹进去一个坑。
这一拳下去,三人连反抗的心思都没了,他们不过是集市里的小角色,靠这点小买卖混日子。
今天竟然遇上个大人物,运气真是倒霉透顶。
两个青年看向为首的,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愣着干嘛?干这行就得有觉悟,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在首领的示意下,三人纷纷掏出身上的东西,很快地上就堆了一堆。
李元华一眼就看到,除了几包大黑十外,还有不少票据,再仔细看了看对面三人,没想到他们身上还真有不少好东西。
李元华身形快速移动,手快如闪电,在三人的后颈连点了三下,三人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他把三个人和受伤的贾张氏放在一起,不管贾张氏怎么哭喊,李元华在地上捡起东西看了看,然后又朝那个地方走去。
钱有165.3元,肉票五斤,茶叶票两斤,还有米、油、盐、酱、醋等票据,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个倒卖票的。
让李元华没想到的是,里面还有两张茅台票,一张麦乳精票,这都是好东西。
他正愁过几天去傻蛾子家给娄父带啥礼物,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
他又给了那个人一毛钱,继续在那个地方转悠。
趁着年关人多,他想看看有没有小猪之类的动物。
牧场里的鸡鸭鹅各繁殖了六只,总共十八只,李元华觉得还是不够,种类也太少,他想要的是猪肉或者驴肉,兔子肉也可以。
总之就是让牧场里的动物丰富点,最好能弄点蔬菜种子,啥都行。
吃了这么久的白菜和鸡蛋,总得换换口味。
不得不说今天那个地方的人和摊位都比平时多很多。
李元华转了半小时,走到尽头,但还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一个戴着面罩、只露出眼睛的老农坐在一边,怀里抱着两只小猪崽。
小猪崽很小,正在睡觉,看起来刚出生不久,李元华眼睛一亮,赶紧走过去问:“猪崽怎么卖?”
“不单卖,一公一母一共二十块,要就拿走!”老农压低声音说。
李元华没还价,掏出两张大黑十递给老农。
老农很爽快,拿了钱就把怀里的两只猪崽递给了李元华。
点了点头,李元华继续在里边逛,走到尽头发现没有想要的东西,又去门口找票贩子买了二十斤肉票和糖票,正准备离开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
接着,看守的人大喊:“快跑!公安来了!”
不用他们喊,李元华已经冲向另一条巷子,因为他看到带着公安来的人,正是之前被他打过的贾张氏。
这老太太真是够狠,连饭碗都敢摔,咱们瞧瞧那边的头头会不会找她麻烦。
李元华冷笑了几声,身子跟影子一样,一闪就没了,快速消失在了巷子里。
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两只小猪崽放进了牧场,其他的都搁仓库里了。
确认啥也没落下后,他又悄悄地回到了四合院,来也无声去也无息,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啥也没发生过一样。
李元华刚回来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就是贾张氏那肥猪般的吼声,在整个四合院里回荡。
“该死的阎老抠!你把门锁上干嘛?还不快开门!”
正在睡觉的闫阜贵听到这声音,一脸的不耐烦,心想这贾张氏啥时候出去的?
虽然不想起床开门,但闫阜贵拿着开门钱呢,只能不情愿地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刚把门打开,闫阜贵身子一颤,一个肿得跟肥猪一样的脑袋就探了进来。
“你!你是谁?”闫阜贵往后退了一步,浑身发抖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