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出现这种情况Severus也不是没想过,原本有些动摇的那根弦在看到这一切时只是感到了几分可惜了,Lord Voldemort终究还是选择了制作“魂器”这条路。
可以得知的是这一切都有着“魂器”冠冕的手笔,现在这情况很明显是Lord Voldemort与他的“魂器”闹翻了。
但要说完全是冠冕所为,却又不尽然,不管是哪件事上似乎都存在着另一方的身影,但信息的不对等只会让Severus觉得头疼。
他自以为算是将Lord Voldemort看的比较清的人了,但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个人在之中又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还在另一边正往这边赶过来的某人完全没意料到,因为冠冕,他原本因为神护神咒有所好转的风评再次受害。
对方就只丢了一个模糊的地点,其他完全就是要Lord Voldemort本人去查 ,广场?这个世界上的广场多了去了 ,鬼知道是在哪儿。
四散逃走的部分摄魂怪慌不择路之下袭击了麻瓜界,不少人都亲眼目睹了那恐怖的一幕,魔法部成员与凤凰社的成员因为要帮助被吸食情绪与少许灵魂的麻瓜与巫师不得布全程负责善后,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也暂时的被拌住了脚。
但Lord Voldemort知道以他那有时候颇为讲究的仪式感,总归不是什么普通,平平凡凡的地方。
预言家报社的记者丽塔·斯基特给他带来了线索,卢修斯·马尔福带着人直接找上门把人抓了过来 。
据说过去的时候 ,那家伙正忙着收拾东西跑路 ,你要说这里面没点儿什么,狗都不信 。
这一次发生的事,预言家日报因为是一消息再度卖爆了 ,但那么一大批的报刊,即便是有魔法,也不可能在半个小时内印出来,更何况,一个记者在得到消息后写通稿还需要修改 。
而他们的日报却是在事发半个小时左右分发销售的,也就是说,在事情发生之前 ,他们就预料到了,并且是确切的消息,不然,因利而起的报社肯定不会同意为一件不确定的事,拿钱去打水漂 。
丽塔·斯基特特是个有着一头金发,被弄成精致、僵硬、怪里怪气卷发的女人,和她那张大下巴的脸配在一起,看上去特别别扭,她把眉毛描画得很浓重,嘴里还镶了三颗金牙。
她戴着一副镶着珠宝的眼镜,手指显得粗肥,指甲有两寸来长,涂得红通通的,就像爪子一般,经常随身带着鳄鱼皮手袋,以及穿着洋红色或是艳绿色的长袍,显得极其的浮夸。
爱管闲事,不择手段,偏爱耸人听闻,报复心强是大部人对她的印象,但尽管她行事大胆,却也很害怕自己作为未注册阿尼马格斯的身份被人揭露出来。
丽塔·斯基特在被卢修斯·马尔福带到Lord Voldemort面前来时己然再看不到昔日的嚣张模样,整个人如同是惊弓之鸟,颤颤巍巍的。
据卢修斯·马尔福的回忆,当丽塔·斯基特在看到是几个没什么名气的巫师时虽然紧张 ,却还不忘利诱与威胁。
她大声嚷嚷说要将他们这种私自限制巫师自由的违法行为写到预言家日报上,并状告他们。
当然,在所有人取下帷帽时发现领头的是卢修斯·马尔福之后,丽塔·斯基特果断认怂,算得上赚得盆满钵满,一心跑路的她只期望对方能看在她的名气和作用,以及往些那点微末的情份上放过她。
卢修斯·马尔福,魔法界与麻瓜界算得上属一属二的老派贵族与新贵,如今手下的资产更是无数,能叫得动他办事的人屈指可数。
尤其是那个被他尊称为“Lord”的人————丽塔·斯基特觉得除了那个人,谁又担得上这个称谓。
如果说丽塔·斯基特在卢修斯·马尔福面前是怂,那么在遇上这位,她想也没想的选择直接跪了。
救命!为什么这位会找上她?
虽然早有传言那位没死\/复活了,但在八卦小说到处飞的时候也没人跑出来处理是吧 ,再者————
要找也应该是去找吉德罗·洛哈特才对哇,要说瞎编,以他们为人设写小说这件事,虽然是她给的二手资料 ,按主力分明是吉德罗·洛哈特才对哇!
因为丽塔·斯基特跪得过于干脆,都没有用上什么手段,她就什么都招了。
只是在问及和她联系的对方究竟是谁时,丽塔·斯基特却只道是不知道,毕竟,她也是真的没见过那人的脸,一般都是对方联系的她,黑色的帷幔之下甚至无法确定两次来的是不是一个人。
对于这种基本算是一问三不知的情况Lord Voldemort本人也很头疼,不过好在从摄神取念的结果来看至少这人没说谎。
嗯,又是那个该死的第三方的人,估计这次的事里面有不少他们的手笔,冠冕那个脑子有坑的家伙, 不知道又怎么去跟他们搅和到一起去了,之前在霍格沃兹外抢夺魔法石还大打出手来着。
时间,在找寻线索之时悄然而逝,眼看着便临近午夜,Lord Voldemort突然感觉到了留在Severus身上标记的位置反馈,那早便失去效力的魔法契约发挥了它原本的作用。
Lord Voldemort当然知道这其中或许有诈,但即便知道,他也在嘱咐了卢修斯·马尔福一些话后果断的朝着那个反馈的位置幻影移形。
伴随着空气中发生的一声“噼啪”空响,Lord Voldemort本人出现在了伦敦某处魔法界与麻瓜界的交际广场之上。
然后,在看到动作很是怪异的冠冕与Severus时,整个人浅浅的裂了一下,他担心的人坐于广场的石椅之上,姿态慵懒,正用脚尖勾起一人的下巴,看不出一点受迫的样子。
而那个顶着一张和他极其相似的脸,冠冕正一副可怜巴巴又像是爽到了的样子,对着青年颇为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