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如坐针毡,度日如年,整日瘫在床上,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手机开启飞行模式,看着磊哥给我转的三千多棋牌室分红钱,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苦笑。我深知,我必须再次踏上澳门的土地,去寻找那渺茫的希望。打开抽屉,我仔细地翻找着我的信用卡,终于找到了那张备用银行卡。我仔细地算了一下,还能划出四十六万。在家里,我如痴如醉地幻想着如何利用这笔钱,才能让胜率稳如泰山。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严格的计划,每天输多少就立刻收手,赢多少就休息,绝不多贪一分。在家里躺了九天,我也该抛头露面了,于是我去店里待了一会儿。大家都纷纷询问我最近为何销声匿迹,我只是笑了笑,谎称去了山里,手机没有信号。晚上吃饭时,我才得知磊哥也输了三十万,南哥更是把表和护照都抵押了八十万,也输得一败涂地。我偷偷地对他说,过几天我要和姗姗一起去,让他不要告诉别人。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我立刻和姗姗约定好第二天在澳门相见。说实话,这几个月忙于饭店的事情,我对她的思念愈发浓烈,虽然每天都可以通过聊天和视频见到她,但那种渴望相见的心情却愈发不可收拾。就这样,我怀揣着我的四十六万,再一次踏上了飞往澳门的旅程。到达时,太阳已经高悬在天空,永利的车在机场口举着牌子,宛如一位忠诚的卫士,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到来。
车子停在永利门前,几个穿白衬衫的服务生小跑着接行李。旋转门里的冷气扑面而来,那股熟悉的消毒水混着香氛的味道让我心跳加快。姗姗在大堂沙发上坐着,穿了条香槟色吊带裙,指甲是新做的裸色。看见我时她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垂下睫毛搅拌手里的奶茶。
我把房卡塞进她手心时碰到她冰凉的指尖。先上楼放行李?她声音很轻,像怕惊动头顶的水晶吊灯。电梯镜面照出我后颈的汗,西装外套里衬衫已经湿透。四十六万的银行卡在裤袋里发烫,我想起上次离开时赌场公关那句随时恭候。
套房窗帘自动拉开,澳门塔在落地窗外斜立着。姗姗从背后抱住我,香水味盖过了赌场味道。这次待几天?她问。我看着茶几上摆好的果盘和欢迎卡片,想起抽屉里磊哥塞给我的那份注码计划表。第一行用红笔写着:首日上限五万。
浴室传来水声时,我翻开手机查汇率。人民币换港币的数字比上周又跌了点。突然弹出磊哥的短信:一定要稳住别上头,没事我也过去找你。我把手机扔到床上,听见姗姗在哼歌。她总说赌场音乐像催眠曲,每次听都会忘记时间。我俩在房间缠绵了四五个小时后,穿戴整齐下楼。
晚上七点整,我们到达贵宾厅玻璃门。荷官是个生面孔,发牌时小拇指翘得很高。换筹姑娘认出我,我扔给她五百筹码喜钱。第一把庄赢时,姗姗的指甲陷进我胳膊。她总这样,赢比我还紧张。八千筹码推出去的瞬间,我瞥见监控摄像头红灯闪了一下。
连过三关后,公关端来可乐。我按计划收手,筹码碰撞的声音像心跳。姗姗在电梯里数钱,新做的美甲刮着纸币防伪线。够买那件大衣了。她笑出虎牙。我盯着楼层数字从5跳到19,想起上次在这个电梯里,我把手表押给放数佬。
深夜叫了客房服务,牛排切开时血水渗进配菜。姗姗把赢来的现金铺满半张床,各种面额的纸币像彩色拼图。我打开保险箱放银行卡时,想起上次遗落在永利会员卡。保质期印到明年今日,烫金数字比婚戒还亮。
澳门夜景像洒了金粉的棋盘。手机解除飞行模式后,磊哥的未接来电冲进来。我回拨时听见他那边有牌九声。南哥护照手表赎回来了,他顿了顿,他老婆卖了一套房子。
挂电话看见姗姗在梳妆台前卸妆,睫毛膏晕成黑泪。我打开注码计划表,把首日上限五万改成七万。窗外传来赌场宵夜的送餐车声,餐盒碰撞像洗牌。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不禁有些失神——只见姗姗正斜倚在床上,上衣早已被褪去,只剩下一件洁白如雪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和诱惑。
此时此刻,我的身体仿佛完全不受控制一般,迅速产生了奇妙的反应。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目光却始终难以从她身上移开。终于,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快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我的右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缓缓下滑,感受着那份独特的触感与温度。与此同时,我注意到她脸上流露出一种急切难耐的神情,似乎渴望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扯下自己的衣物,然后猛地扑向她,用热烈的吻来填补这几个月以来对彼此深深的思念之情。
那一晚,我们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带来的愉悦,一刻也不曾停歇下来。而我,则竭尽全力满足她所有的需求,绝不让她感到丝毫的失落或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