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龙王骤然僵在原地,他们只感到一股无可抗拒的法则之力降临己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排斥、挤压着他们的存在。他们试图调动龙类的伟力进行反抗,却发现一切力量都如同石沉大海,在那绝对的意志面前,显得苍白而徒劳。
“五梦七相?什么意思?”一旁的路明非看着瞬间空荡下来的前方,困惑地望向身旁唯有他可以看见的路鸣泽。
“其实很简单,”路鸣泽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轻松得像在解释一个孩童的游戏,“就是他们陷入了各自独立的不同梦境。哥哥你要是理解成…另一种形式的‘娑婆世界’也可以。”
“可是…”路明非的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殿堂,“他们人呢?就这么…消失了?”
“五梦七相,并非直接的攻伐类言灵。”路鸣泽耐心地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入梦之人,若无法完成属于他们自己的‘解梦’,便绝无可能醒来。”
他顿了顿,仿佛在陈述一个自然规律:“从现实层面看,他们确实就相当于彻底消失了。”
“而一旦他们成功完成解梦,”他继续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便会自然而然地苏醒,重新出现在现实世界。并且…”
路鸣泽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经历此梦洗礼,他们的精神力都将获得一次本质的提升。这既是考验,也是一份…‘礼物’。当然,前提是,他们能熬过去。”
“那这岂不是,可以随意决断他人生死...这算什么?外挂吗?”
“并非如此。”路鸣泽轻轻摇头,唇角笑意带着淡漠,“‘五梦七相’之所以是‘五’与‘七’之数,正在于其本质是规则的具象,而不是私心的玩物。”
他目光扫过那四位龙王消失的虚空。
“无论何人入梦,所面临的本真考验皆源于这固定的‘五梦’框架:
梦栎树活:体验无用之用的生存智慧。
梦灵龟死:面对智谋无法规避的终极命运。
梦中枕骷髅复梦:思索生之负累与死之超脱。
梦儒师郑缓:陷入理念之争与自我执念的困局。
梦中化蝶:经历物我两忘、认知混淆的哲学迷思。
“这些梦境的核心寓意,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他语气平缓,“因此,蝼蚁如果与天地契合,就可以轻易脱出;巨龙若执迷不悟,也会终生困于其中,不得解脱。 这并非力量强弱的比拼,而是‘人生’的理解与超脱。”
路明非还是有些愣愣的,他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这玩意儿太超纲了”的困惑:“这…这完全跟其他言灵不是一个画风啊?又是树又是乌龟又是蝴蝶的…这也太玄乎了吧?”
“害,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离谱。”‘路鸣泽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像是在解释一个简单的游戏规则,“像‘五梦七相’这种类型的言灵,本质上是一种高位阶对低位阶的绝对压制。”
他顿了顿,用最直白的方式解释道:
“它只对比自己血统等级低的存在有效。”
“换句话说,”他打了个响指,“如果一个S级混血种觉醒了‘五梦七相’,他可以用它来轻松碾压A级及以下的对手,效果拔群。但是——”
他话锋一转,“如果对上同为S级的存在,这言灵就等于废了,毫无作用。 它既不能强行将同级者拖入梦境,也无法对自身的战斗提供任何直接的增益。”
“所以,”他总结道,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它更像是一把专为清理杂兵而生的‘规则武器’,而非用于同级之间对决的武器。而且,同时能拉入梦境的存在,数量绝不会超过五个。”他耸了耸肩,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嫌弃,“说白了,其实挺鸡肋的。”
“那我们就只能干等着?”路明非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有些不知所措。
“等等看吧。”‘路鸣泽显得十分从容,仿佛在等待一场早已预知结局的戏剧,“所谓,黄粱一梦。梦中的时间流速与现实截然不同,一念万年也是常事。”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或许…很快就会有人出来了也说不定呢。”
(未完待续)
接下来的五梦内容,大家愿意看就看,不看也不影响后续剧情。
因为我觉得我写不出那种论道的思想和体悟。
大家可以直接跳过。
我争取在一天之内就把五梦全部写完。不浪费大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