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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凝在海棠花瓣上时,苏晚已经踩着木梯,将昨日晒好的梅干收进陶瓮。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陆时衍正蹲在院角翻整土地,新翻的泥土混着草木灰的气息漫过来,带着春日特有的湿润暖意。

“三叔公说今日要带孩子们来认野菜,”苏晚用布巾擦了擦手,“我把去年的竹篮找出来,让他们自己动手采。”

陆时衍直起身,额角沁着薄汗:“正好把后山那片荠菜地清出来,前几日见着冒出不少嫩芽。”他望向院墙边那棵老海棠,枝头花苞已鼓得饱满,“再过三日该是花期了,按守义公账册里写的,该酿今年的海棠酒了。”

苏晚心里一动。昨日从宝箱里翻出的那本泛黄账册,其中几页详细记着酿酒的法子,字迹是守义公晚年的手笔,笔锋已有些颤抖,却依旧工整。她转身回屋,从樟木箱里取出那册账册,纸页边缘已经发脆,指尖划过“三月初三,取晨露海棠,拌新米曲,入陶瓮封百日”的字样,仿佛能触到当年守义公写下这些字时的郑重。

“张婶说库房里还有两只前年的空陶瓮,”苏晚捧着账册出来,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纸页上,将墨迹晕染出温和的光泽,“要不要今日就备着?”

陆时衍接过账册,指尖抚过页脚处一个小小的“秀”字印章——那是玉秀婆的私印,每本账册的末页都盖着一个。他想起昨日宝箱里那方青田石印,边角已被摩挲得光滑,想来是玉秀婆常用的物件。

“等孩子们来了,让他们帮忙摘花瓣,”陆时衍合上账册,眼底漾着笑意,“守义公账册里写,当年他酿第一坛海棠酒时,梅岭的孩子们都来帮忙,说是人多热闹,酒里能酿进笑声。”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一串清脆的童声。三叔公拄着拐杖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五六个扎着羊角辫、挎着小竹篮的孩子,最小的那个还牵着张婶的衣角,手里攥着朵刚摘的蒲公英。

“苏姐姐!陆哥哥!”领头的虎头小子举着竹篮喊,“三叔公说今天能采到会跳舞的草!”

三叔公捋着胡须笑:“这孩子,把含羞草说成跳舞草了。”他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将怀里揣着的布包打开,里面是些陈旧的布片,“昨日回去翻箱倒柜,找着些玉秀婆当年绣的花样,给孩子们瞧瞧,也算认认老手艺。”

布片上的针脚细密匀整,有海棠、梅花、喜鹊登枝的纹样,虽历经几十年,丝线的光泽依旧温润。苏晚拿起一片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边角处绣着极小的“守”“秀”二字,针脚藏得极巧,不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玉秀婆的手艺是梅岭一绝,”张婶端着刚蒸好的米糕过来,孩子们立刻围了上去,“当年谁家嫁女儿,都要请她绣一方鸳鸯帕子作嫁妆。守义公常说,玉秀婆的针脚里藏着梅岭的四季,一针一线都是日子的模样。”

孩子们嘴里塞着米糕,手里却捧着布片看得入神。最小的丫头指着帕子上的海棠花问:“张奶奶,这花和院里的一样吗?”

“正是呢,”张婶摸了摸她的头,“玉秀婆说,海棠花最是念旧,今年落了明年还会开,就像心里记挂的人,总也忘不掉。”

苏晚听着这话,忽然想起昨日宝箱里那叠书信。守义公写给玉秀婆的信里,总少不了提院里的海棠:“今日见花苞初绽,想你绣花时定会用这颜色”“夜雨打落些花瓣,捡了些夹在信里,想你能闻到梅岭的春味”。那些信被仔细地用红绳捆着,每一封都叠成整齐的方块,想必是玉秀婆反复读过许多次。

“我们去采野菜吧!”虎头小子咽下最后一口米糕,举着竹篮往院外跑。孩子们跟着涌出去,三叔公拄着拐杖慢慢跟上,嘴里念叨着:“慢点跑,别踩坏了田埂边的豌豆苗,那是守义公当年试种的新品种……”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张婶收拾碗筷的叮当声。陆时衍走到苏晚身边,看着她手里的绣帕:“账册里说,玉秀婆绣这些花样时,守义公就在旁边研墨记账,两人一坐就是一下午。”

苏晚抬头望向那间茅屋,窗台上摆着他们昨日从宝箱里找出的旧瓷瓶,瓶身上有处小小的磕碰,据三叔公说,是当年守义公给玉秀婆插花时不小心碰的,玉秀婆却总说这样才好看,“就像人身上的疤,都是故事”。

“我们酿酒吧,”苏晚忽然说,“就按账册里的法子,让孩子们也来帮忙,就像当年那样。”

陆时衍眼睛亮了:“我这就去库房搬陶瓮,再去后山采些新鲜的山泉水。”

张婶闻言笑着说:“我去把去年的新米筛一筛,再找些干净的棉布来盖瓮口。当年玉秀婆就是用自家织的粗棉布,说透气又能挡灰。”

三人说干就干。陆时衍扛着陶瓮从库房出来,瓮身上结着层薄薄的白霜,是常年存放在阴凉处的缘故。苏晚找出账册里记的酒曲方子,按照比例称好糯米、酒曲和红糖,在石桌上一字排开。张婶则蹲在灶前烧火,大铁锅里的水渐渐冒起热气,水汽氤氲中,她哼起了梅岭的老调子,词句里唱着“海棠开,酒瓮满,郎归晚,月照栏”。

孩子们采完野菜回来时,院坝里已经摆好了两只洗净晾干的陶瓮。竹篮里的荠菜、马齿苋、蒲公英堆得冒了尖,虎头小子还捧着颗拳头大的野草莓,献宝似的递给苏晚:“苏姐姐,这个最甜!”

苏晚笑着接过来,放在瓷盘里:“先洗手,我们要开始酿海棠酒了,谁想帮忙摘花瓣?”

孩子们立刻欢呼着跑到海棠树下,踮着脚尖够低处的花苞。三叔公坐在石凳上指导:“要摘刚要开的那种,半开的留着让它继续开,全开的香气就散了——这都是守义公账册里写的规矩。”

陆时衍站在梯子上摘高处的花苞,苏晚在树下铺着布接着,花瓣落在布上,像撒了层粉色的雪。张婶把花瓣倒进竹筛里,用晨露仔细冲洗,孩子们围在旁边,伸出小手轻轻拨弄着,生怕碰掉了花瓣上的水珠。

“守义公说,酿酒要心诚,”三叔公慢悠悠地说,“当年他酿第一坛酒时,对着陶瓮磕了三个头,说要让这酒里酿进梅岭的日月,让喝到的人都能想起好日子。”

孩子们听得入了迷,虎头小子突然说:“那我们也给陶瓮磕个头吧!”

惹得众人都笑了。苏晚笑着说:“我们用心摘花瓣、酿好酒,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念想了。”

将洗净的海棠花瓣沥干水,陆时衍按照账册里的步骤,先在陶瓮底铺一层蒸熟的糯米,撒上酒曲,再铺一层花瓣,撒上红糖,如此反复,直到将陶瓮装至八分满。孩子们轮流伸手进去,轻轻压实那些混合物,小手沾上糯米粉,像沾了层雪。

“要留些空隙,让酒能透气发酵,”陆时衍握着一个小姑娘的手教她,“就像人要喘气一样,酒也需要呼吸呢。”

最后一层铺完,苏晚取来张婶织的粗棉布,仔细盖在瓮口,再用麻绳系紧。陆时衍搬来两块青石,压在棉布上,账册里说这样能“镇住酒气,不让春光跑了”。

两只陶瓮并排放在屋檐下,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温润的光。孩子们围着陶瓮转圈,叽叽喳喳地问:“什么时候才能喝到酒呀?”

“要等一百天呢,”苏晚笑着说,“等秋天来了,海棠叶落了,我们就开瓮喝酒。”

三叔公看着陶瓮,眼里泛起湿润:“守义公和玉秀婆当年酿的酒,我喝过一次。那酒里啊,有梅岭的风,有溪里的水,还有他们俩的笑声……”

午后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画先生背着画板又来了。他今日没急着动笔,而是坐在石凳上,听三叔公讲守义公和玉秀婆的故事。

“听说他们当年在守义亭里办过学堂?”画先生问道,手里的铅笔在纸上轻轻勾勒着亭台的轮廓。

“是啊,”三叔公点点头,“民国三十一年,山里来了些逃难的孩子,守义公就把亭子改成了学堂,玉秀婆给孩子们缝衣裳、煮野菜粥。守义公教孩子们念书,玉秀婆就教女孩们绣花、男孩们编竹器。”

苏晚想起宝箱里那本破旧的课本,封面上写着“梅岭学堂”四个字,里面夹着几片干枯的海棠花瓣。课本的页边有许多小小的批注,想来是守义公给孩子们讲解时写的。

“我去把那本课本拿来给您看看,”苏晚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画先生拦住了。

“不必了,”画先生笑着说,“我想凭着记忆画一画那座学堂。方才在山路上,我仿佛看到一群孩子从亭子里跑出来,手里拿着野花,笑得像山里的太阳。”

他拿起画笔,蘸了点藤黄,在画布上抹出一片温暖的底色。阳光透过海棠树的缝隙落在画布上,光影斑驳,倒像是时光在上面流淌。

陆时衍搬来一张竹椅,坐在画先生旁边,看着他笔下的亭台渐渐成形。亭子里摆着几张石桌,桌上放着砚台和粗瓷碗,几个穿着打补丁衣裳的孩子正趴在桌上写字,远处的海棠树开满了花,像一片粉色的云。

“守义公说,教书不是为了让孩子们出人头地,是为了让他们心里有光,”陆时衍轻声说,“就算以后在山里种地,也知道日月星辰的名字,知道梅岭之外还有更大的世界。”

画先生的笔尖顿了顿,在一个孩子的手里添了支野花:“我要把这句话写在画的角落里,让看画的人都知道。”

孩子们在院里追逐嬉闹,惊起几只停在海棠树上的山雀。张婶在灶房里忙碌着,蒸野菜团子的香气飘出来,混着海棠花瓣的清甜,让人心里暖暖的。苏晚坐在石凳上,翻看着那本绣花样,忽然发现其中一张的背面,用铅笔轻轻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旁边写着“守义 玉秀 民国二十五年春”。

她把这张花样递给陆时衍,两人相视而笑。原来那些藏在针脚里、墨迹间的情意,从未随着岁月淡去。就像这梅岭的春天,年复一年地到来,带着海棠的香、溪水的清、泥土的暖,也带着那些不被遗忘的故事。

傍晚时分,三叔公带着孩子们回去了。临走时,虎头小子指着陶瓮说:“等秋天我来第一个喝酒!”陆时衍笑着答应他,还给他塞了把刚炒好的南瓜子。

夕阳把茅屋的影子拉得很长,陆时衍和苏晚坐在院门口的石阶上,看着远处的梅岭渐渐被暮色染成黛青色。山风送来晚归鸟雀的鸣叫,檐角的铜铃又轻轻响起来。

“你说,守义公和玉秀婆当年,是不是也常常这样坐着看夕阳?”苏晚靠在陆时衍肩上轻声问。

“一定是,”陆时衍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他们会说,今天的米磨得细,明天的菜种得好,会数着海棠花还有几天开,会盼着酿的酒什么时候能喝。”

苏晚想起宝箱里那些信件,守义公写给玉秀婆的信里,尽是这样琐碎的日常:“今日溪里的鱼多,钓了两条,够你熬汤”“新买的针线到了,颜色和你上次说的一样”“学堂的孩子学会背《静夜思》了,一个个背得摇头晃脑”。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却字字都是相濡以沫的温情。

“我们把那些信件整理出来吧,”苏晚说,“抄在新的本子上,免得原件坏了。”

“好,”陆时衍点头,“再把玉秀婆的绣品都熨烫平整,找个樟木箱装起来,防虫防潮。”

张婶端着两碗南瓜粥出来,放在石桌上:“趁热喝,加了些新收的蜂蜜。”她看着那两只陶瓮,眼里满是欣慰,“守义公和玉秀婆要是能看到现在,定会高兴的。他们总说,梅岭的日子要像这海棠酒,慢慢酿,才会甜。”

苏晚舀了一勺粥,蜂蜜的甜混着南瓜的香在舌尖散开。她望向屋檐下的陶瓮,仿佛能看到百日之后,开瓮时那股混着花香的酒香漫出来,飘遍整个梅岭。而那些藏在旧物里的故事,就像这酒里的滋味,会随着岁月的沉淀,愈发醇厚绵长。

夜色渐渐浓了,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溪水在山谷里唱着夜曲。茅屋里的灯亮着,昏黄的光晕透过窗棂洒在院中的海棠树上,树影婆娑,仿佛有人在轻轻摇晃。苏晚知道,那是守义公和玉秀婆的影子,他们从未离开,就像这梅岭的春天,永远守着这片土地,守着那些温暖的回忆,也守着未来无数个充满希望的日子。

陶瓮上的粗棉布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像是在应和着远处的虫鸣。苏晚握紧陆时衍的手,心里忽然无比踏实。那些旧物里的时光,那些故事里的情意,都在这一刻活了过来,和眼前的灯火、身旁的人、院里的花、远处的山融在一起,酿成了属于他们的,梅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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