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以沫退出热搜,发现超话里已经乱成一团——有人脱粉回踩,有人坚定支持,还有人在疯狂扒女方的身份。
她摇摇头,关掉微博,心想:“这届粉丝,戏比正主还多。”
“有站姐发出高清图片了吗?”贾以沫追问。
“目前还没有。”晓梦摇头。
“你先去准备一份声明,记住,要尽可能地维护艺人的利益。”贾以沫下达指令。
“给我十分钟,我跟他谈一谈,谁都不允许进会议室。我出来后,必须在网上对此事做出回应。”
贾以沫推门,付言希坐在沙发上,显得颓废不堪,与舞台上那个神采奕奕的他截然不同。
听见门开的声音,他抬起头,眼神空洞:“沫姐,对不起。”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个月前。”
“是圈内人吗?”
“算是吧,半个圈内的。”
“她会出来锤你吗?”
“不会。”
“我不会追问她是谁,这是你的个人隐私。”
“你打算怎么办?”
付言希沉默了片刻, “沫姐,我不知道。”
“两个选择,一是公开,但要做好塌房的心理准备。二是否认并找个替罪羊。然后和她分开一段时间,断绝来往。”
“绝对不能公开!公开我们就彻底完了。”付言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贾以沫皱眉:“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段地下恋情本来就是她提议的...她父母那关根本过不了。”付言希颓然地抓了抓头发。
贾以沫当机立断:“那就发声明否认,然后暂时分开避风头。”
“你跟我说过,你无论是做歌手还是演员都有野心。你刚刚转型成功,电视剧的成功让大家看到了你的实力,摒弃了偏见。你难道想放弃这一切吗?”贾以沫语重心长地说。
“老实说,你现阶段还离不开粉丝的支持。”她继续补充。
“你的背后是一个团队、一个公司。你身上有几十个商务代言、有待播的作品、还有刚刚签下的影视合约。你赌不起……”贾以沫的话句句戳心。
付言希最终低下了头:“沫姐,你做决定吧。”
贾以沫接着说,“我看了视频和图片,她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我有同款。看上去,身形也和我差不多。戴着鸭舌帽也看不太清楚,就由我来做那个‘替罪羊’吧。”
“付言希,这都是你害的。姐一点都不想出名。”贾以沫半开玩笑地说。
“振作点,好好和她告别吧。不要留下遗憾,也不要拖泥带水。我是过来人,有时候放手是最好的选择,于你于她都是。”贾以沫劝慰道。
付言希感激地看着她:“谢了,沫姐。”
贾以沫走出会议室,心中暗忖:他这次怕是动了真情。只是这世上,感情从来不是唯一,也不是光有爱就够的。
这时,于小白快步走来“姐,娱记那边其实也没实锤,开口要50万封口费。”
“给。”贾以沫斩钉截铁。
她立即转向晓梦:“修改声明内容,就说那天是和经纪人外出工作被误拍。重点强调艺人目前单身,重心在演艺事业上,承诺今后会给大家带来更多作品。用艺人本人账号发布,配发这张我和他的工作合照。同时准备律师声明,对造谣者提出严正警告。另外,挑几个跳得最凶的营销号和黑粉,直接发律师函。
经过这一系列公关操作,舆论风向很快发生了逆转。
苏雪晚回到家中,已是7点30分。他还没回家。
高级公寓就是这点好,私人管家贴心服务,帮她把东西送到家中。刚好,上午在网上购买的五斗柜也送货上门了。
苏雪晚把盆栽和花瓶到处一摆放,新房瞬间提亮了不少。她把购置回来的一些日常用到的小零件、生活用品放到卧室的五斗柜里,将冰箱也塞得满满的。
贺昀初从医院回到家中,客厅的灯亮着,却不见苏雪晚的身影。
拾级而上,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精心布置的痕迹——餐桌上、吧台边、阳台上,处处点缀着新添的鲜花绿植:雏菊、粉色洋兰、茉莉花、雪蓝花、玫瑰花、绿萝盆栽……那些插在雅致花瓶中的花束,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香,都是让人安适的。
“苏雪晚!”
卧室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险些从人字梯上跌落。她慌忙扶住墙壁稳住身形,手中的无痕钉却已滑落,在地毯上消失无踪。苏雪晚怔怔抬头,正对上刚进门的贺昀初疑惑的目光。
贺昀初大步走近,仰头望向梯上的苏雪晚,眉头微蹙:“站这么高做什么?太危险,快下来。”说着伸出手臂,示意她扶着下来。
苏雪晚略显尴尬地指了指地上的画框,晃了晃手中的小锤子:“没事的。要不...你帮我到五斗柜里找个无痕钉?我想把这幅画挂上去。”
贺昀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套崭新的五斗柜——显然是她新添置的家具。他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首饰盒、墨镜等小物件;第二个抽屉则塞满了各式卫生用品。
就在他即将拉开第三个抽屉时,苏雪晚突然脸色大变。她慌慌张张地从人字梯上跳下,手中的锤子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几乎是扑过去按住抽屉:“贺昀初,住手!”
可惜为时已晚。抽屉已被拉开一道缝隙,里面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避孕套包装盒,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苏雪晚将他推开,关上,尴尬地解释,“嗯,那个……超市打折,买一送一。” 说着,她迅速打开第四个抽屉,举起手中的无痕钉,“找到了,呵呵。”
贺昀初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苏雪晚,你慌什么?”
苏雪晚的脸更加红了,低着头支吾道,“哪有。”
贺昀初夺过她手里的无痕钉,一步一步逼近,苏雪晚被迫后退,“贺昀初,你别乱来,你误会了,我没有那种想法。我……”
“我来吧。” 贺昀初越过她,捡起地上的锤子,登上了人字梯。
“愣着干什么?把画拿过来。”
苏雪晚这才回过神来,他已经将钉子钉好了。她将画递给他,画稳稳地挂在了墙上。
挂好画后,贺昀初将梯子搬回杂物间,换了一套家居服,看着还在收拾卧室的苏雪晚。
贺昀初靠近,低笑一声,“ 以后,这种事还是我来比较好。毕竟——” 他故意拖长音调,“我是你的男人。”
苏雪晚涣散的目光骤然聚焦,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啊,那个,不是我主动要买的……是以沫……”
苏雪晚觉得再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她的脸已经丢尽了,在他心里自己怕不是要变成饥渴难耐的色女了。
“我是说这种体力活,以后还是我来做比较好。”贺昀初眼底漾着促狭的笑意,指尖在她额间轻轻一弹,你这个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就这么...” 他故意压低声音,“迫不及待?”
“才没有!”苏雪晚慌忙摇头,发丝都跟着飞舞起来,活像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