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旧据点的哨塔就升起了 “集合” 的青烟 —— 三股淡青烟雾在晨风中散开,这是约定好的 “全员议事” 信号。李猛站在哨塔下,身边围着兔山、石壮、老周,正安排传讯事宜:“兔山,你派十个斥候,分五路去各族住处传讯,就说‘建新城的图纸定了,想住新城宽敞房、用安全粮库、逛大操场的,都来空场集合,按工分房’;石壮,你去石肤族营地说一声,他们最盼着窑洞,让大伙早点来;老周,你去难民住处,跟他们说只要帮忙建,新城也有他们的住处,不用再挤草棚。”
“得令!” 三人齐声应下,转身就往不同方向跑。兔山的斥候们背上弓箭,脚程快得像风 —— 往人族住房传讯的斥候,刚到门口就喊:“想住石砌房、不用再挤学堂的,去空场集合!建新城能分房啦!” 屋里立马传出动静,阿明领着几个族人扛着工具就往外走:“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建快点,冬天就能住暖房!”
往鹿鸣族营地传讯的斥候,刚喊完 “建新城分灵田”,鹿伯就带着猎手们扛着骨铲出来了:“俺们早想有块规整的灵田,不用再满山找地种!这就去空场,要挖水渠、开垦田,俺们鹿鸣族最在行!”
石壮到石肤族营地时,汉子们正围着玄铁石磨工具,听说建新城能分窑洞,立马扛起凿子:“窑洞比草屋暖和,还能存玄铁石!俺们去凿青石、砌城墙,保证建得最结实!” 连石肤族的老人们都拄着拐杖出来:“俺们虽不能凿石,还能帮着递水、看工具,也算一份力!”
难民住处那边,老周刚说完 “帮忙建就有住处”,二十多个难民就围了上来 —— 之前他们挤在临时草棚,连过冬的被褥都没有,听说能有自己的住房,个个眼里发亮。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攥着老周的手:“俺们能缝补、能捡柴,啥活都能干,只要能给孩子一个安稳住处!”
辰时过半,旧据点的空场已挤满了人 —— 石肤族扛着凿子玄铁石站在最前,人族拎着锯子绳索,鹿鸣族背着骨铲,蕨叶族挎着草篮,难民们也带着自家的小工具,连孩子们都拎着小竹篮,说要帮忙捡石头。李猛站在高台上,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声音洪亮:“大伙都知道了,新城图纸定了 —— 有石砌住房、靠山窑洞,有能存上万斤粮的粮库,有孩子们能跑能跳的大操场,还有够种灵草、够喂牛羊的田地!”
他指着台下的人群,加重语气:“但新城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想住宽敞房,就得帮着砌墙搭屋;想有安全粮库,就得帮着凿窑防潮;想让孩子有操场,就得帮着平整土地!咱们按‘工分’算 —— 干一天活记一分,分房时按工分排先后,工分多的先选房,工分少的也有份,只要出力,人人有安居的地方!”
“俺们干!” 石壮第一个喊出声,玄铁石往地上一砸,“俺们石肤族凿青石、砌城墙,一天能记两分不?” 李猛笑着点头:“重活、累活多记分!石肤族砌墙、人族搭房架、鹿鸣族挖水渠,这些算‘重活’,一天两分;蕨叶族种灵草、缝草帘,难民们捡柴、递工具,算‘轻活’,一天一分;孩子们帮忙递小工具、看材料,也算半分,以后分房时能帮家里多排个位置!”
蕨蓝这时站出来,笑着说:“俺们蕨叶族还能编草绳、做草垫,给新房铺地,保证住得舒服!” 马大壮也喊:“俺们建牧场时,能顺便帮着挖水井,给新城多找处水源!” 孙老药则补充:“俺们药坊能熬解暑汤,给干活的大伙补身子,也算一份力!”
人群更热闹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要干的活 —— 石肤族的汉子们约着明天一早就去新城址凿青石,人族的工匠们商量着先搭几间临时工棚,鹿鸣族的猎手们计划着先挖通主水渠,难民们则说要先帮着捡柴生火,给大伙做午饭。
孩子们也没闲着,阿牛领着一群孩子,举着小竹篮:“俺们去捡小石子,给城墙填缝!” 丫丫抱着灵草兔:“俺们帮着蕨蓝姐编草绳,给新房做门帘!”
李猛见大伙热情高涨,立马安排当天的任务:“今天先去新城址搭临时工棚、挖灶台,石肤族带五人去凿青石当地基,人族带十人去砍松木做房架,鹿鸣族带五人去河边挖蓄水池,蕨叶族带五人去采灵草编草帘,剩下的人跟着老周去平整场地,孩子们帮着递工具、捡石头!”
“好!” 众人齐声应下,扛着工具就往新城址走 —— 石肤族的玄铁石撞出 “咚咚” 声,人族的锯子锯着松木 “沙沙” 响,鹿鸣族的骨铲挖着泥土 “哗哗” 落,孩子们的欢笑声混在其中,连风里都透着干劲。
夕阳西下时,新城址已搭起了三间临时工棚,灶台里的火还在烧着,蓄水池也挖好了一半,平整好的空地上堆着刚凿好的青石。李猛站在工棚前,看着大伙捧着热汤喝得满脸笑意,心里满是踏实 —— 只要各族齐心,人人出力,用不了多久,图纸上的新城就会变成现实,所有人都能住进宽敞、安全的新家,再也不用挤在旧据点里担心拥挤和妖魔侵扰。
夜色降临时,新城址的火把还亮着 —— 几个石肤族汉子还在凿青石,说要多备点地基石;人族工匠在工棚里画房架图纸,想明天快点搭起来;孩子们则在平整好的空地上,用小石子摆着 “操场” 的模样,盼着快点建好能在上面跑跳。所有人都知道,每多干一点活,离住进新城就近一步,这份用双手换来的安居,比什么都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