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浊清看懂了我的意思,他知道我有能力救他的师父了。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之前还是二流的我,怎么来的信心赢过一个强一流和一个旁门大师呢?
要知道身为一流的他都被秒了。
他想要大喊“快逃”,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越来越近。
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相信我,闭上了双眼,决定慷慨赴死。
“该死,这小子真不在意他的死活?!”
老寒见我越走越近,总算是觉得我压根没打算救下洪浊清,于是打算先掐死洪浊清了事。
但我已经足够靠近了,见老寒决定下手杀死洪浊清的瞬间,我便迅速的闪身来到他的面前。
蝶堂主已经看出了端倪,想要抵挡住我的步伐,但却完全跟不上我的速度。
刹那间我便已经冲到了老寒的面前,此时他甚至才刚刚触碰到洪浊清的脖颈,在他的眼中丝毫看不到我的身影,我的速度让他无法捕捉。
只听“轰”的一声。
在场三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而被我一拳打进次卧屋内的老寒甚至也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一拳打得浑身支离破碎像条死狗一样地嵌在围墙里了。
“怎,怎么可能?!!”
蝶堂主看向那被一拳给打穿的次卧,冷汗止不住地往额头外面冒。
大师!绝对的大师体魄与大师外功!
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
这才多久不见,这小子直接从二流变成大师了?
你是“先人”武无敌转世不成?
而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洪浊清也愣住了,他听到巨响后就睁眼看见我站在他面前,而身边的老寒已经不知所踪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自己也沉浸在自己这霸道的力量中无法自拔。
卧槽,我真他妈牛逼!
这一拳干穿了两面墙,还差点给围墙给干塌了!
朋友,你们这次真的玩大了!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平淡地转头看向紧张到腿抖的蝶堂主,并扬了扬我那堪比火箭弹的拳头,装逼地说:
“是继续负隅顽抗,还是乖乖向我跪地求饶求个痛快?”
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洪家小院。
蝶堂主也算个汉子,强行压制住了拔腿逃窜的念头,抬起爪子向我摆出了战斗姿态。
“我敬佩你的勇气。”
话音未落,只见我脚下那块青砖被我踏碎,随即身形再次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我已经来到了蝶堂主身后,而他胸口却出现了一个狰狞的大洞。
血液等了好一会儿才从他胸口的洞中喷涌而出,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似的。
“对付你们,我甚至用不到太祖长拳。”
我那击穿他胸膛的右手,甚至连一丝血迹都没沾上。
“最后再说一次,交出所有蛊物,跪地求饶,给你们一个痛快。”
我当然不觉得他们就这样死了,能在巫神教这种地方混上堂主的人岂是等闲之辈?
“咳咳!怎么会?!我的寒心蚕怎么会对你不起作用?!!!”
那被我一拳连人带整个侧卧都被我击穿并打到围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老寒再次爬了出来。
但此时他身上的伤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轻的多,我注意到他身上的皮肤那红色缝隙中钻出的一条条触须,大致猜到了他生命力如此顽强的秘密。
“很抱歉,你最擅长的东西对我的作用不大~”
我咧嘴笑着慢慢靠近残破不堪的他,准备将他剥开好好研究他体内的那一只蛊。
但我身后却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你要不再装一会儿死呢?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我狞笑着低头看去,看着抓着我右脚脚踝的蝶堂主,我抬起右腿挣开他的手掌,随后狠狠地踩下去,将他的整个手掌踩爆。
“寒心蚕?原来不是螺啊,我之前还在推断是什么蛊虫戳破了洪馆主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我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靠近老寒。
“说吧,你是什么堂主?”
我像拎鸡仔一样将暂时动弹不得的老寒提起来,满脸戏谑地看着他问道。
“哼,我乃巫神教寒堂主!寒念笙!”
语罢,他还朝我吐了一口血沫,但哪能碰的到我?我微微一侧头便躲了过去。
“聒噪!”
我眉头一皱,一耳光将他满嘴的牙都给扇掉,他左半边脸直接爆开,再也吐不出半句人言。
“我问你答,听懂了吗?”
我是一个只在福利院接受过简单道德教育的孩子,对残忍与折磨还没有太明确的观念,我只知道怎么样是最疼的。
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碎裂的瓦片握在手心,脱下他的裤子一拳打进他的谷道,将瓦片全部塞进他的肠道中。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我将他腹部面朝天上,一脚踩在他挤满瓦片的肚子上,缓慢出声问:
“炼制本命蛊的要求是什么?”
“一,一流,出尘的蛊术!啊啊啊!!!别踩了!”
他只感觉肚子里积满了碎瓦,还被我的鞋底不断挤压踩弄,后庭不断涌出血浆与秽物,身体里那不知名的蛊虫还在不断的修复他那不停破碎的腹腔与肠道,循环往复,永无止境的痛苦疼得他死去活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小皇帝和你们巫神教的交易是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啊!这个只有长老们……啊啊啊啊!!!别踩了!!我真的不知道!!!”
见他的确不清楚,便继续问其他问题。
“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用寒心蚕刺破洪馆主的鞋底的?”
“我,我用一缕本命蛊毒凝结出了一根小冰棱,送给那人后就让他看着办啊啊啊啊啊!!!”
腹腔中的淤血顺着肠道与食道从他嘴里涌了出来,他在我脚下大口大口的呕吐着鲜血,本就白得不像人的脸此时更加病态惨白。
“看来你一时半会儿是回答不了我的问题了……”
我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趴在地上装死的蝶堂主。
“到你了。”
此时他看到我折磨寒堂主的方式吓得嘴唇颤抖发白,世间怎有如此磨人的酷刑?!偏偏他们被如此折磨还死不了。
此时他刚刚被踩爆的手已经重新粘好并初具原形,胸膛的大洞也被填补地七七八八。
“依旧是,我问,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