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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的夜风卷着藤蔓的影子,在石桌上晃出细碎的斑驳。易枫指尖摩挲着微凉的茶碗边缘,目光从院角的老槐树移到萧文妃与耶律余里衍紧绷的脸上,话锋忽然一转,打破了方才闲聊的松弛:“你们心里信不过我,我清楚。毕竟我是汉人,你们是契丹人,隔着亡国的仇、隔着族群的界,要你们真心踏实,太难。”

这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萧瑟瑟的身体瞬间僵住,耶律余里衍更是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慌乱——他果然知道她们的顾虑,甚至可能知道了密信的事!两人下意识地想辩解,却被易枫抬手打断。

“但我易枫说话,向来算话。”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说过不会伤害你们,就绝不会动你们一根手指头。”说完,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张奈何,语气陡然变得干脆:“奈何,把那枚能调动北方契丹旧部的兵符,拿出来给她们。”

首领!”张奈何猛地抬头,脸上满是震惊,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使不得!这兵符是您当初救她们脱离金人控制,带她们返回中原的路上,特意招募契丹旧部组建队伍时,亲手定下的调兵信物!那队伍里都是认符不认人的契丹子弟,您把兵符给她们,万一她们……”

萧瑟瑟与耶律余里衍更是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退两步撞到身后的石阶,才勉强稳住身形。耶律余里衍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是哀求:“首领,万万不可!这兵符太过贵重,我们只是亡国宗室,万万受不起,还请您收回成命!”

萧瑟瑟也连忙躬身,额头抵着冰冷的石阶,声音发颤:“首领,您的心意我们领了,可兵符关系重大,一旦落入我们手中,恐会引来非议,甚至给您添麻烦。我们……我们真的不能收!”

她们哪里敢接?这兵符就像烫手的山芋——接了,就是明晃晃地握着“反易枫”的资本,易枫今日能给,明日就能以“私藏兵符、意图谋反”的罪名杀了她们;不接,又怕触怒易枫,让他觉得她们“不识抬举”,反而坐实了“有异心”的猜测。两人只觉得后背全是冷汗,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根本猜不透易枫是真的示好,还是在试探她们的底线。

张奈何站在原地没动,眼神里满是不解与担忧,还想再劝,却被易枫冷冷的目光扫过,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易枫看着阶下惊慌失措的两人,语气没有半分缓和,反而添了几分冰冷的压迫感:“让你们收下,就收下。”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刮得人耳朵生疼:“你们本来就是契丹人的皇后、契丹人的公主,这兵符本就该归辽国宗室管。难不成,你们觉得自己不配?”

萧瑟瑟身子一颤,知道再拒绝只会更糟。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直起身,双手颤抖着伸向张奈何——张奈何虽不情愿,却也只能从怀中取出一个鎏金镶玉的兵符,递了过去。兵符入手冰凉,上面刻着的契丹纹路硌得手心发疼,萧瑟瑟只觉得这小小的一块东西,却重得像压着整个辽国宗室的性命。

“首领,您难道就不担心……”张奈何还是忍不住开口,话没说完,就被易枫打断。

易枫看着萧瑟瑟与耶律余里衍紧绷的侧脸,语气平淡却带着慑人的威严:“担心什么?担心她们拿着兵符联合旧部反我?”他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底气,“她们只想好好活下去,就算真有第二个心思,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手里有数十万大军,有中原的粮田与城池,要打赢契丹人,我有一百种方法;要杀契丹人,对我来说,跟屠鸡一样简单。”

“屠鸡”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萧瑟瑟与耶律余里衍浑身一寒,仿佛真的看到了尸横遍野的场景。她们攥紧兵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们的顾虑,知道她们的小动作,却始终没点破,只是用这种方式,让她们看清彼此的实力差距。

易枫的目光扫过两人发白的脸色,语气稍稍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们心里想的没错,未来我若要统一北方,或许会与辽国旧部、与西辽一战。但我可以承诺,绝不会灭了契丹族群,也不会赶尽杀绝——我会给你们保留契丹的文字、契丹的习俗,不会像金人那样,把你们的文化连根拔起。更不会拿你们这些宗室女子,去威胁辽国的任何势力。”

说完,他不再看两人复杂的神色,转身对张奈何道:“我们走。”

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西苑的夜色里。萧瑟瑟与耶律余里衍还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枚冰冷的兵符,风吹过,却没让她们觉得凉快半分——易枫的话像一道闸门,既解开了她们“会不会被赶尽杀绝”的顾虑,又让她们看清了“根本无法与易枫抗衡”的现实。这兵符不是权力,更像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却也像一根无形的绳,将她们与易枫的命运,更紧地绑在了一起。

耶律余里衍看着易枫离开的方向,声音带着几分茫然:“母后,他……他到底想做什么?”

萧瑟瑟缓缓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残月,指尖轻轻抚摸着兵符上的纹路,语气复杂:“他想让我们知道,跟着他,比跟着任何人都安全。这兵符,是示好,也是警告啊……”

西苑的灯笼在夜风里晃着,将易枫离去的背影拉得又细又长。耶律余里衍站在石阶上,指尖仍攥着那枚冰凉的兵符,鎏金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心里却像被塞进了一团揉皱的棉絮,酸、涩、慌、暖,缠在一起分不清滋味。

她知道易枫的话是真的——那兵符握在手里,是契丹旧部的念想,也是易枫给的“定心丸”;那句“不赶尽杀绝、保契丹文化”,更是比金国的屠刀温柔了千倍。可指尖的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她总怕这温柔是暂时的,怕哪天易枫变了心思,兵符会变成刺向辽国宗室的刀,那些“保文化”的承诺,也会像金国当年的“招降”一样,全是骗人的幌子。

“得再近一点……”她望着易枫消失的方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只有离他再近一点,让他真的把我们当成‘自己人’,契丹宗室才有真正的活路。”可怎么近?她是亡国公主,他是手握重兵的首领,身份隔着万水千山。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弹过契丹的琵琶、写过契丹的文字,如今却连“怎么讨好”都想不出头绪,只觉得前路茫茫,连风都带着凉。

萧文妃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母女俩对视一眼,都没说话,却懂了彼此的心思——易枫给的活路,要走,却也得步步小心地走,半点错不得。

此时的东院暖阁,却是另一番景象。赵福金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方绣了一半的锦帕,针脚歪歪扭扭,心思早飞到了别处。白天看朱琏抱着易承宇笑的模样,她心里像被猫抓似的,又羡慕又慌——朱琏有了孩子,邢秉懿也怀了孕,只有她,肚子一直没动静。她总怕,没孩子的人,在这院里是留不住的。

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带着一身夜凉的易枫走了进来。没等她起身,易枫就大步上前,伸手将她紧紧搂进怀里。熟悉的气息裹住她,让她瞬间红了眼眶,所有的不安都涌了上来,却又不敢说出口。

“福金,我来陪你了。”易枫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温柔得能化开寒冰,“白天看你盯着承宇发呆,是不是羡慕朱琏,也怕自己没孩子,会被我嫌弃、被这院子丢下?”

赵福金的身子猛地一僵,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深的秘密。她靠在易枫怀里,肩膀微微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哽咽:“易郎,你……你真的会嫌弃我、抛弃我吗?”

易枫松开她一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泛红的眼睛,认真地摇了摇头:“不会。我易枫这辈子,绝不会因为有没有孩子,就丢了自己的女人。”

这句话像一道暖流,却也勾起了赵福金深埋在心底的噩梦。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可我……我生不了了。当年靖康之耻,我被完颜宗望掳走,两次怀了孩子,都被他硬生生打了下来……后来他病死了,我又被分给完颜希尹。那个人,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他把我当成犒赏手下的物件,每晚设酒,逼我在席前光身跳舞劝酒,然后让那些将领、亲兵轮番……轮番糟蹋我。十几天里,我每天要受十几人、几十人的折磨……”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他们还有那些恶心的法子,把我绑在木马上,四肢吊起来……或者用皮索反绑我的手脚,吊在帐梁上……那些刑具、那些折磨,早就把我的身子毁了……我早就生不了孩子了……”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像把积压了数年的屈辱与痛苦,全都倒了出来。易枫听得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他伸手将她重新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仿佛要把她所有的痛苦都揉进自己的怀里。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福金,不哭了。我会想办法,一定会治好你的身子,让你也当上母亲,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赵福金在他怀里哭了很久,直到眼泪流干,才渐渐平静下来。易枫抱着她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上,然后俯身解开她的衣扣。暖阁里的烛火摇曳,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那些曾经的屈辱与痛苦,在这一刻被温柔的触碰慢慢抚平。易枫的动作很轻,带着珍视与心疼,仿佛在呵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让赵福金知道,她不是没人要的物件,而是被人疼惜的爱人。

窗外的夜还长,可暖阁里的温度,却足以驱散所有的寒凉。赵福金靠在易枫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或许没孩子也没关系,只要有他在,她就有了活下去的底气,有了真正的家。天刚蒙蒙亮,东院的窗纸就透进了浅淡的晨光。邢秉懿披着外袍,脚步轻缓地推开赵福金的房门——昨日易枫说今日要陪她回娘家见爹娘,她特意早起,想提醒两人别误了时辰。

可门刚推开一条缝,她的脚步就顿住了。

帐幔半掩着,能清晰看见床上相拥的身影:易枫侧躺着,手臂紧紧环着赵福金的腰,呼吸沉稳;赵福金靠在他怀里,身上只搭着一角锦被,露出的肩头还带着薄红,贴身的浅色肚兜松松垮垮,显然是昨夜未曾穿戴整齐。

邢秉懿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手里攥着的帕子都差点掉在地上。她瞬间明白了昨夜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夫……夫君。”她慌忙移开目光,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睛死死盯着地面,“马、马车已经备好了,在院外等着呢。”

说完,她根本不敢等回应,转身就想走。怀里的身孕让她走不快,也跑不得,只能尽量加快脚步,裙摆扫过门槛时还轻轻绊了一下,更让她觉得窘迫。她只想赶紧离开这尴尬的场面,连后脑勺都透着热意——毕竟是撞见夫君与姐妹的私密时刻,哪怕都是易枫的妻子,也难免羞赧。

帐内的两人被这声轻唤惊醒。赵福金睁开眼,看到邢秉懿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脸也瞬间红了,慌忙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嗔怪易枫:“都怪你,被秉懿看见了……”

易枫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意,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怕什么,都是一家人。走,起来收拾收拾,别让秉懿等急了,她还怀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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